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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黯【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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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溦冷冷低着头。傅星驰脱了鞋,脚背莹白清透,踩在光滑的地板上更显出他皮肤的青涩与洁白。而他的手同脚一样,骨节渐渐成型,一点含蓄也还没退干净。就这样年轻的一具身体,怎么就……傅琛抬起她的脸深深看她。他眼神中的复杂情绪太多,但当他的目光落到她胸前的时候,再多情愁都渐渐烧成了欲望。那是一种誓要将一切烧尽的,绝望而荒芜的力量。

“你若想知道寒山晚钓图的事,问我不就行了?还往渝州城寄什么信?”

他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眼看她的神情由震惊到愤怒再到痛心疾首。衣襟被慢慢挑开,她的左边乳房露了出来。傅琛却摆明了享受这一刻的进退两难。他既没有下一步的举动,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在他热切的注视之下,明溦的乳头有些发硬。

“……你放开。”她挣扎起来,怒道:“此信经待霜阁弟子的手,你究竟是如何……?”

傅琛挑了挑眉,不答却已彰示了一切。他连待霜阁在京师的人脉都烂熟于心。

明溦狠狠将推一推,披着衣服转身就走。刚到门边,却听傅琛悠悠道:“寒山晚钓图实则是老阁主留下用以记载王室血脉传承之物,倘若我所猜不错,容嫣的这一个孩子并非陛下的亲儿子。”

明溦闻言大惊,推门的手僵在半空。

他闻言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

“师父,是你教我要守约,守信,也是你教过我,世间的许多事都要付出代价。而今代价就放在台面上,与我欢好一次一个问题。相信以你的本事……到时先认输的恐怕还是我。您说是不是?”

明溦目瞪口呆,越发怀疑自己在待霜阁的放养式收徒是不是大错特错,也切身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青出于蓝。

不得不说,她确实有过片刻的犹豫。但当着自己的徒弟宽衣解带与他共行鱼水之欢这事……即便过了年关,傅琛也才不过二十一岁罢?明溦破天荒地觉得此事太过罪恶,自己下不去手。

而她的犹豫落在了傅琛眼中却又成了另一层意思。

“昔年宇文疾令你取这东西的时候恰是容氏青云直上的时候,他想借此物挑起容氏与天子的深仇,再借此机会报西夏被大梁灭国之恨。但机缘巧合之下,此物落到了待霜阁,而后又落到了我父王的手中。昔年太子同容氏可谓斗得水深火热水火不容,相比起来,小六叔的这一点小九九实在不够看。”

傅琛也不迫她,他浅笑着踱回到床边,扯过床头的一截红绳,幽幽道:“我念您养养育之恩恩重如山,这是给您的定金。再往后之事,譬如昔年的巫蛊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寒山晚钓图此时又在什么地方……您可是教过我要守诺重信的。”

傅琛跪在床上,双手把玩着床头挂帐子的地方垂下来的两跟红绳。不用想也知道这东西有何用处。而他此时耐心极好,眸中一片坦彻,倘若忽略他那轮廓凸显的下身的话,他的表情反倒像极了同师父请教功课的好学生。

二人在门中时全然不是这样的。那时他怂如一条哈巴狗,被她一鞭子抽下去只会讨饶。

“我又不似宇文疾那般癖好独特。师尊不必害怕,将你绑起来是怕你换药时太疼。——你同我周旋这么久,竟没意识到自己还在受伤?”

经过他一提明溦这才想起来,她的下身被傅星驰折磨得太狠,此时莫说走路,便是站起来都阵阵发疼。她万分屈辱地皱着眉,怒瞪着他,死活不愿承认自己居然有被这小子吃得死死的一天。

“还是说您想自己来?您受伤的地方太深,倘若您一人不好行事,总不好让其他待霜阁弟子来打开你的腿,往您的私密之处……”

“够了,闭嘴。”明溦揉了揉额头,摇头道:“你的提议太过有逆伦常,无论如何,你在我的手中长大……”

她话音未落,傅琛大步走上前,俯身将她拦腰抱起。明溦还未来得及挣扎,他便将她狠狠丢到了床上。

小狼崽子跪坐在她的身上,大腿将她死死压着,他的性器顶在她的腰部,无需宽衣解带,光看那轮廓就已经知道此物的尺寸不小。她深吸了一口气。傅琛牵过那长绳,绕着她的手腕环了几圈,居高临下低头看着她,道:“同您讨价还价是我的情分不是本分。现在偌大的京师都在容家手中,我府上是唯一安全的地方,您若还想活着走出京师就乖乖先让我舒服。您既是我的师尊,我自然不会亏待于你。”

红绳的绳结一拉,明溦轻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他跨下之物又涨大了些。

她咬着下唇,怒气隐隐,而傅琛笑得如沐春风,满脸的神色都仿佛在说“我给过你机会”。

“你既有本事在容家的追杀中明哲保身,又能凭着寒山晚钓图与容嫣周旋至今,想来已不需为师再为你……嗯!”

他摸了一把明溦的阴户,皱着眉,神色专注而恳切。他并未不想现在就将她吃干抹尽,他的梦境太脏,太过亵渎,而她的表情正同那日在冷泉里所差不离。愤愤的,不甘地,却又情不自禁沉沦下去。

但在长时间的压抑与假意谈笑之中,他学会了克制,忍耐,以及慢慢将敌手拆皮拔骨,挫伤锐气,令敌人臣服的本事。

他分开她的腿,心致志盯着她的穴口看了片刻,道:“是该换药了。”言罢,傅琛笑吟吟起身,从床头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把小刀。隐隐的寒光令明溦见之心惊,但傅琛将小刀的刀刃细细擦了擦,又取过房中一壶酒,令酒液充分洗涤刀刃。

一切忙完以后,他又取过一条帕子沾上热水,轻轻焐在她的阴户部位。

傅琛的下体已顶得老高,裤子上晕开湿热液体。但他的神情过于专注,手脚利索,看这样子竟对处理伤事毫不生疏。而被自己的徒弟一本正经专心致志研究自己一丝不挂又被凌虐过的穴口,这种体验实在……太过让人一言难尽。明溦屈辱而认命地仰起头,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师父还有什么想问?我怕一会儿玩起来您太过忘情。”

而即便是这般语带威胁又色气的说辞,从他嘴里吐出来依旧沾着一本真经的严肃意味。不得不承认,在这一点上,他倒不愧是明溦的弟子。

“容氏对瑞王赶尽杀绝就是为了保护这个秘密?寒山晚钓图现在究竟在何方?”

傅琛低头一笑,揉了揉她红肿的穴口,道:“一次一个问题。你到底想问哪一个,先想好。”

明溦捂着眼睛,再次谴责自己在待霜阁为人师表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之事,怎么将这孩子养成了这样。

“我且先赊这一次,先回答你的第一个问题。是,也不是。昔年待霜阁老阁主对容氏颇有忌惮,这才将此物交给了我的父王。容氏为了此物炮制出巫蛊案,此物被一匹死士带回了门中,又在我入京的前几年被偷偷送回了京师。那时帝君还未曾昏聩成这样,他知道了这图纸之中的秘密。但彼时容氏已经做大,而他的身体也时好时坏,他遂将此物大张旗鼓赐给了我的小六叔。如此一来,即便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此物正在瑞王府,但容氏总不能明抢圣山亲赐之物。”

“你无论将此物藏在何处,只要帝君一合眼,到时死无对证,而容氏如今只手遮天,你……”

“师父既早有这番忧心,那时候又为何将我丢在容氏的屠刀下?”他深深看着她半晌,抬起她的一条腿,俯下身,对着她平坦的小腹吻了一吻,笑道:“我说过,一次一个问题。”

他将手中刀片擦了擦,明溦大惊,死死盯着他。她此时一丝不挂,双腿大张,内里暴露无遗,若是他想做些什么丧心病狂之事,以明溦的力道恐怕并不足以与他抗衡。傅琛也觉出她的警惕,笑了笑,拉过明溦的小腿轻轻一吻,道:“别怕呀。我得先将您这里的毛发剔干净,然后再替您清理身子。我说过,我不是宇文疾,没有其余的特殊癖好。”

言罢,他顶着明溦羞恼而讶然的神情揭开帕子。明溦的阴唇消了肿,肉片紧紧夹在一起。若不翻开来看,此时倒也看不出她的内里曾经历过怎样的粗暴对待。

“此事我也是第一次做,您千万别挣扎。否则倘若见了血,我也会十分愧疚。”

话虽如此,傅琛趴在床尾,将她的腿架在肩上,神情专注,手下动作有条不紊,丝毫看不出一丝愧疚的影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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