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将玉势沾上淫液沾湿,顶端绕着菊穴边沿按压了片刻,趁她放松之时,木质头顶探进了些许。
“嗯……”
明溦头靠在地砖上,抬眼依依看着他。她的眼波迷离,头发披散开,玉势留在外边的部分被傅琛握在手中,上下弹弄。每每随着玉势旋转,明溦的身子便会不自觉地轻轻颤抖。
“谢大人,我方才同师父说,要让我们两一起来,她的这里还需先放松些。”
片刻的抗拒过后,谢行眼睁睁看着傅琛将那两个指头粗的玉势往她的菊穴里推。本不是用来容纳性器的地方狭窄而紧致,想必有异物探入也十分不舒服。明溦张着嘴,摇着下身,傅琛又沾了些淫液涂抹在玉势的柱身上。当玉势将她的菊穴入口开拓柔软之后,再推进去便顺遂了许多。
眼看她的菊穴已渐渐适应了玉势的宽度,傅琛躺在书房地板上,抓着她的大腿,将脸凑到她的大腿下方穴口之处。他拨开明溦的阴唇,明溦惊叫着抬起臀,他扣着她的腰将她朝自己的方向压了下来。
如此一来,谢行所看到的景象又比方才刺激许多。傅琛的双臂绕过她的腰,紧紧扣着她的臀,她分开的腿不断地抖,想来傅琛的舌头正带给她不小的刺激与满足,她的后穴里塞了东西,不算粗大但坚硬的假阳具让被她夹得稳稳当当。而另一处还空着的地方便只剩了她的口腔。
明溦拉着谢行的亵裤,水光潋滟地看着他。倘若他想,倘若她将她的头发往后撩起来,让她嘴张大一些……
“师父,谢大人若还是不愿意,你就只能叫门口的侍卫进来了。反正看这架势,没有三个男人根本不够。”傅琛闷闷道。
谢行目次欲裂地盯着赤身裸体的二人。明溦凑近他的裆部,咬着他的亵裤,那里早已湿润一片。
“让我舔,好不好?”明溦轻声道。
谢行喉咙发干,浑身紧绷,隐隐觉得自己若是点了头,接下来的事情将再也不可掌控。
“谢大人,求你了……”
她楚楚地,可怜兮兮地,痴迷而淫荡地舔上他的亵裤。谢行从未见过她这幅样子,即便被他压在冷泉里操干的时候也多冷艳自持。明溦沿着他性器的轮廓轻咬,隔着衣物舔,她的鼻息轻软,口腔湿热,她的腰被傅琛牢牢锁着,阴核正被自己的徒弟用舌头放肆玩弄。
甚至傅琛有意将她的穴口舔出了水声。
在这幅情形面前,再多的掌控力也实在不堪一击。谢行抱着她的脑袋,拉下亵裤,将他弹出来的性器含到口中。谢行握着她的脑袋深深一挺。干呕的声音混着鼻音闷闷传来,她的脸压在他的胯间,双手抱着他的大腿。而她背上的君子兰早被汗水晕开。
这一对师徒实在太不按常理出牌。他本以为自己在几年前勾上了明溦已是一大逆举,但万不曾想到,自己竟还有被明溦跪着吹箫的一天。而她的爱徒正在同一时刻给她舔穴。
谢行甚至开始怀疑,这二人一人兴致勃勃一人楚楚可怜,怕不是从一开始便计划好的吧?
谢行抓着明溦的头发,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的性器往她口里送。而傅琛则将她的阴核舔得全数润泽之后,又将手指探入她的穴里。
“唔……唔……”
谢行也并非流连风月之人,但看明溦被傅琛扣着腰动弹不得,她的三处入口都被抽插填满,倘若他想,他甚至能够抱着她的脑袋射到她的喉咙里。谢行狠狠挺动数下,猛地抽出性器。
傅琛抱着她的腰,轻笑道:“师父手下留情,谢大人这把年纪,若是射了,再硬起来可就不容易了。”
“……”
——他能抽死这屁崽子么?
小屁崽子将明溦舔得浑身颤抖,浪声不绝,连带着性器离开口腔的唾液都滴到了下巴上。就在她即将再次被他舔至登顶之前,傅琛站起身,将他又敬又爱的师尊抱了起来。傅琛靠着桌子,扶着性器,如同把尿一样分开明溦的双腿。他抽开明溦菊穴的玉势,将自己粗大的肉棒对准她的后穴,扶着她的腰令她缓缓坐下。
“啊……傅琛……!”
光靠玉势开拓过的后穴要容纳他的粗大还有些勉强。明溦扶着他的手臂,后穴撑得满足而钝痛。他安抚地叼着她的耳畔,手指拨开阴唇,一手紧紧环着她的腰,另一手在她的阴核上左右揉。他的动作并不算轻,揉弄的手指也搅得满是水色,但她下身的淫液太多,穴里汩汩分泌的液体沾上他的肉棒后,又成了极佳的润滑之物。
傅琛怀抱着明溦,挑衅地看着谢行。他甚至刻意将双指插入她的肉穴搅弄,挑出淫液后涂抹在自己的柱身上。
挣扎片刻之后,明溦的菊穴也适应了他的巨物,顺从地将他的性器吞了进去。她的双腿张到最大,后穴被填充得满满当当,而最需要被抚慰,被填满的地方却可怜兮兮地空着,汩汩地流着水。
随着傅琛浅浅顶弄,明溦抓着他的手臂,嘤嘤带了些许哭腔。
“若是想要,让谢大人先找东西给你塞上?”
明溦咬着嘴唇点了点头,楚楚望着谢行。她的穴里还有些许白液没有排干,穴口的嫩肉靡丽翻红,无论被干了多少次都夹得紧紧的,入口处如蚌肉一样不自觉地开合。她的屁股里有一根肉棍进出,但这并不妨碍她的穴口不断地流水。
几滴精液又被挤了出来,也不知傅琛方才射进去了多少。谢行怔怔看着,忽然产生了一种将她泛滥的淫液塞住的冲动。
“啊……操我……嗯……”
谢行走上前,三指合并插入她的穴里。他与傅琛一前一后将她夹在中间,一人在她的菊穴里死命挺进,一人将她的前穴搅得淫肉外翻,不仅如此,谢行还刻意沾了些许淫液,涂到她的乳头上。
如此一来,明溦的全身都沾满了骚味。
“唔,谢大人若是什么时候准备好,我师父的前面还空着呢。”
谢行往她的前穴中捣了片刻,似是要将傅琛留在她体内的精液都带出来。明溦对这洁癖的小举动颇有些不以为然,她右手搭上谢行的肩,指甲抠在他的皮肤上,痴痴看着他的眼睛,嘴里吐出的叫声一声比一声骚浪。
“不行了,要……要泄了……嗯……”
“干屁眼都能给你顶泄?……嗯?”
明溦扶着谢行的肩,十指掐得他皮肉翻白,而她摇着屁股,张着腿,喷了谢行满手湿。
“谢行,谢行求你……操进来,操死我……”
她尖叫着流了泪,谢行抱起她的腿,狠狠操了进去。身后傅琛也随之站起身,明溦被二人抬着腿,全身的着力点都聚集到了两根肉棒之上。不得不承认,一前一后都被塞满的触感又更充实了不少。
“师父,被两根肉棒干得舒服么?”
湿热的气息喷在耳畔,一前一后都是心仪的肉体。傅琛朝气蓬勃,谢行内敛沉稳,但二人塞在她体内的性器却都没有相让的意思。二人一前一后,进出的频率逐渐一致,明溦被填塞满的地方挤压得酥麻阵阵。随着谢行加入挞伐,傅琛性器又比方才更硬了不少。
她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二人无聊的竞争意识折磨死。
“舒服……操进来,操到肚子里……啊……啊!”
身后的傅琛轻笑一声,捻着明溦的乳头挤弄。
明溦被二人一前一后操干着,痴痴搂着谢行的脖子,水光潋滟地看着他的眼睛。她的心下燃起了一股奇特的直觉。她觉得寒山晚钓图或许正在谢行的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