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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对决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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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君就这么想被我操?——有多想?”

他脱下里衣,拉过她光滑的大腿,一手握着她的乳房揉捏。明溦冷笑一声,道:“容公子你可要想好,这一次是谁嫖谁,本座操过的男人数都数不清,你愿做第一百零一个……嗯!”

容珣挺身没入,抓着她的两颊沉声道:“好啊,就当我被云君给嫖了,那你可得卖力些,本公子可不懂什么怜香惜玉。”

***

明溦有时觉得自己甚是无聊,为何要在这种时刻和容珣一较高下。容珣也觉得自己甚是匪夷所思,为何当操入她身体的时候竟有一种久旱逢甘的充足与得意感。他压着她的大腿,双手扣在腿弯处,她的乳房在挺动之下晃得一波一波,乳头上小巧的红宝石乳钉精巧可人。

明溦被他顶弄着,抱着他的肩,淫声浪语喊个不停。

也正是在这种时刻,两个无聊的人偏生不愿露怯,都想先将对方榨出来认输。

“大公子这是不行了么……啊……”

容珣冷笑着,卡住她的脖子,下身狠狠一顶。二人都已不是风月新手,这点手段还不至于招架不住。明溦扣着他的手臂,一瞬不瞬盯着他,张开嘴,满脸写尽了欲求不满。容珣心下一窒,性器更热,抽插的频率比方才更快。

她呜咽叫了几声,也不知是真心或是刻意勾他缴械,容珣用掐着她脖子的手捂了她的嘴,轻喘道:“声音小些,当心外头有人。”

“若是有人,叫过来一起不就……嗯哈……”

明溦发现了他的弱点。此人分明骄矜洁癖到死,脑子里的脏事一点不比旁人少。容珣大喘着粗气狠弄几下,将手指塞入她的口中。她的下身光滑,花穴撑开,两半肉瓣紧紧箍着他,她的舌头也效仿下边的小口,吮着他的手指,舌尖绕着指尖吮吸,舔弄。

“操。”

容珣一时分不出哪一方的触感更鲜明一些。明溦的风月手段太好,比之京师名妓也不多让。而他虽然更偏爱青涩女子,在这种直白的刺激之下也渐渐觉出了味。明溦拉着他的手,舔过他的指腹敏感处,一路舔到指根敏感处后,又效仿口交时的样子将他的双指含到嘴里前后吮。

容珣被她调戏到有些哑。

“啊……嗯……容公子用力些……受不住了……”

她虽如此说,那亮晶晶含笑的一双眼睛却彰显了主人的幸灾乐祸与趣味十足。容珣气恼,将她翻了过来,狠狠拍了两下她的臀。臀肉在波动之中晃晕了眼,分开的双腿恰暴露出穴口娇红,沾水的肉瓣一张一合,新嫩而青涩。明溦趴在桌前,乖乖抬起屁股,姿势顺从得如一个好好学生。

“……操进来。”

她的大腿内侧一抽一抽,一看便是渴了许久。而倘若就这样顺了她的意思,自己迟早要被她玩得败下阵来。一股奇异的好胜心涌了上来,容珣眯了眯眼,将自己的性器抵到她的穴口与小腹上前后摩擦。

“方才云君说有人撞见怎么?”

他趴在她的背上,握着性器戳弄她的阴核,就是不操进去。她的腿间湿滑泥泞,性器顶端沁出的液体混合着她的淫液,每一次摩擦都带来粘腻水声与腥臊之气。明溦来了劲,摇着腰肢道:“一起奸我……嗯……射在脸上……”

容珣闷哼一声,将性器压在她的小腹上揉。她掰开自己的穴口,阴核抵在肉棒柱身上,湿淋淋的下体将柱身上下尽数润泽。她偏过头,轻笑道:“公子若是累了,只管叫人上来就是。您若是不介意,我丝毫不介意再加两根……哈……”

他往她的阴核上重重一按。容珣拉开她的头发,趴在她的耳边,细细舔着她的耳垂,道:“两根怎么够?云君的穴都湿成这样,不是要将我榨干么?”

而淫词浪语对二人的杀伤力略为等同。当他将她的后劲舔得啧啧有声的时候,明溦抖着双腿,下身一收一缩,也颇有些上头。她自觉地握着容珣的性器上下撸动,容珣分开她的花唇。这是一双用来书写七言绝句的手,而这双手正灵活地揉弄她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取悦她,讨好她,为了让她认输,让她先行开口求他。

这个念头比真正的抽插还要让她发渴。早在明溦与他见面之前,容珣的七言绝句早已名冠天下。从她第一天见他的时候开始,她便想着若能将这人扒干净该多么有趣。

“怎么不说了?”容珣轻声道:“嗯……射在你的脸上,让你吃下去,然后呢?”

而相比于强硬迫她臣服,这种不怀好意的怀柔与勾引显然更为有效。方才还略有些狭促意味的眼睛已渐渐蒙上了雾,明溦狠狠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十分真诚,渴求的,楚楚的,骚而怯怯,直白而带了弱势。

容珣将淫液擦在她的大腿上,手指顺着小腹攀道胸口。他抓着那镶了乳钉的地方揉捏,挤弄,上下剐蹭,而他的性器还直挺挺地卡在她的腿间。他在她的蝴蝶骨上轻轻一咬,明溦轻呼一声,软了上身,屁股抬得更高。

这恭顺的姿势倒较方才真挚。容珣将双指探入她的穴里,心下愉悦得很。在大多数时候他都由着别人伺候,此时换他伺候别人竟别有些许趣味。更何况若是伺候得好,此人还能真诚地、红着眼哑着嗓子求他。

双指微向上曲起,不疾不徐,进进出出。明溦趴在桌前的手肘有些支撑不下,她轻呼着,不自觉地将腿分得更开,将腰部下沉。如此一来,挺起来的臀肉落到他的眼中又有了退让的意思。容珣心下怡然,又往她的穴中添了一指。三指头并行有些吃不下,明溦不甘不愿,不知餍足地绞紧他。

“方才不是很厉害么?嗯?”

容珣狠拍了几下她的屁股,复又将她的臀部扶正。就在明溦以为他会挺身直入的时候,容珣吻上了她的下体。

容大公子名动京师骄矜自怜,此生取悦别人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何况跪趴在地上帮人舔穴。明溦刚待惊呼,他已剥开了她的花瓣,将舌头探入了她的体内。这一番刺激真切而鲜明,明溦轻呼了几声,尤有些愤愤,道:“容公子活儿不错,怎么平日这么端着,都不给人一点念想?”

“云君要是再不闭嘴,我可要用牙了。”

明溦惨然咽了口口水,容珣将她的私处舔得啧啧有声。二人都在硬抗,二人都在指着对手先认输,明溦被他不断舔着,既是酥麻又缺了些力道。她将手指往小腹探去,容珣将她的手牢牢扣着。如此一来,明溦单手支撑上身,下半身只能打开穴口任他舔。

她哼哼唧唧摇着腰,乳房顶在地板上,手腕被他拉着,下半身在他的口腔温度里失控,实在不甘又实在爽得发晕。

容珣在阴核上来回舔,舌头左右画圈,趁她不备,探入内里又飞速地缩回来。待她的下身已沁满了淫液水光,容珣抚了一把唇角,拍了拍她的臀。

“要我操进来么?”

明溦侧躺在蒲团上,咬着唇,哼哼不愿明说。如果将敌人拆皮拔骨是为一种本事,她初期占了上风,但不肖片刻又被他迎头赶上。明溦蜷着脚趾,愤愤瞪着他,眼中水光潋滟,满脸欲求不满。

“求我啊。”

此事若是平时来做,比这过火数倍的淫词浪语她都能毫不费力地喊出来。但因着方才的失利在前,无聊而奇妙的求胜之欲拉扯着她的理智,让她就是不愿顺了他的意。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求我,我把你操喷出来。若是不愿,本公子这就离开,反正前门已锁,这里也没有玉势一类能够把你塞满的……”

“那我宁愿自己用手!”

说是这么说,但她的眼波潋滟,右手抓在他的衣摆上,精致的飞鹤纹绣变了形,沾了灰,早不复之前崭新样子。僵持不下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容珣的性器也已滚烫炽热,蓄势待发。他瞪了她片刻,掐着她的右乳,道:“你的乳钉是谁给你弄上的?”

明溦怔了片刻。正在这一刹的失神之机,他拖过她的腰,分开腿,握着性器长驱直入,狠狠顶到了她最深的内里。

“啊……!你个……啊……哈疼……”

突如其来的猛烈抽插让明溦骂都无处开口。容珣抓着她的头发,压着她的一条腿,将另一条腿扛在肩上。如此一来数次,每一次都操到了关键之处,挞伐不多片刻,明溦抽着小腹,张着嘴,竟是被他强制操得登了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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