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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日月星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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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软的舌头在高潮过后的阴核上来回扫弄,明溦惊叫一声,分开的大腿不自觉夹紧。

“你是不是又要到了?”

而不得不承认,男女身体的节奏不同,这样玩下去自己迟早要脱力认怂。明溦恨铁不成钢地爬起身,推了他一把,道:“坐好,腿分开。”

容珣乖乖坐在书柜前,含笑看着她。这幅尊容漂亮而文秀,无辜且清纯,实在看不出这人的心性究竟有多让人一言难尽。明溦自暴自弃地束起头发,狠瞪了他一眼,俯身舔上他的喉结。容珣美貌虽美貌,但漂亮却拘谨,包袱太重,若不是扒光了再来细看,倒不知他的身躯竟这样……温柔。

牙齿咬着喉结,舌尖轻轻扫过,容珣扶着她的肩膀闷哼,明溦的手抚上了他的侧腰。这时再刺激关键部位只会适得其反,她一路轻吻下来,嘴唇停在小腹部位来回摩擦。她抬起眼,正撞入了他期待而怡然的神色里。明溦心下得意,怀抱着他的腰,猛地在他的小腹上留了个牙印。

“嘶……你……”

“闭嘴,坐好。”

大仇得报之后,接下来的抚慰则温和了许多。二人见面时太不对付,偏生她对这种素来不对付的傲然清正之士心怀着破坏的快意。容珣越是从容不迫,运筹帷幄,她便越要将他的节奏扰得乱七八糟,令他焦头烂额,心口不一。

明溦舔过他的小腹,大腿内侧与腰,她的双乳抵在他的腿上,乳钉部位刮得他心下一颤一颤。她拿过他的衣带与里衣,容珣猛地警觉。明溦眨了眨眼,道:“你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古来激将法十分受用,尤其在男女之事上。她将衣带往他手上绕了两圈,容珣反扯过衣带,吻了吻他的额头,浅笑道:“我对姑娘不放心。”

而妥协的结果便是容珣仍她绑着,但衣带也绕过她的手腕,他抓着衣带的一头,以此确保她不会中途捡起个什么尖锐之物将他重伤。

“这样我还怎么给你舔?”

“那就看姑娘本事了。”容珣道:“毕竟口口声声要把握榨干的人不是你么?”

明溦白了他一眼,心下为这人的死骄矜唾弃不已。容珣将手臂放在胸前,衣带长度恰好够明溦半抬起手腕。她跪趴在他的跟前,低下头,手臂被迫抬着,舌头由下腹游走到了性器之处。毛发中的性器半塌着,充血充了一半。她心下冷笑,往柱身上舔了一口,容珣闷哼一声,死死抓着手中衣带。

他对她不敢全然放心,她心知肚明。明溦盯着他的性器看了片刻,容珣颇有些尴尬。他正待催促她快些,明溦笑吟吟抬眼,道:“大公子不如傅星驰伟岸啊。”

“……”

现在操死她,能行么?

明溦俯下身,幸灾乐祸地,得意洋洋地,将性器含入口中。取悦他有很多方式,但她选择了最为直接,也最能让他招架不下的一种。明溦先将含着柱身前后摆弄,性器顶端抵在柔软的上颚,牙齿被嘴唇包好,整个口腔软如一团云。而后有节奏地吮吸,一次一次地将性器往更深处收。

将宇文疾这种见惯风月之人舔出来也不过半柱香,讨好容珣实在绰绰有余。

肉棒顶端在上颚软肉的刺激下越发敏感,她吮了片刻,刻意用舌头在柱身上下来回扫。如此一来,性器的轮廓在她的口腔一侧清晰可见,容珣喉头一紧,心下暗骂。

若非他也见过不少世面,否则此时真能给她吸得缴械。

明溦抬起头,放了他的性器,吻上他的嘴唇。这一吻既突如其来,又与欢场上的逢场作戏有些许不同。欢场上的姑娘不会突然吻他,更不会用沾着他体液的舌头舔过他的上颚。容珣大睁着眼,呆了呆,极快的一吻罢,明溦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俯身继续为他吹箫。

片刻后,沉闷而火热的胸腔燃起一股比性事更让他匪夷所思的情感。名为理智的一根弦绷紧而又放松,倏地又紧紧崩了起来,他盯着她的脑袋,既是懵的,又多了些旁的复杂意思。他觉得自己心下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而毁灭与混乱让他恐慌。

“唔……容公子是不是没被人亲过?”明溦笑吟吟道:“舒服么?”

他猛地拉起衣带,正待呵止,明溦反手扯过他被缚的双手,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若是不想看到我,把眼睛闭起来不就好了?”

容珣心觉有理,气急败坏地眼不见心不烦。而当所有感知都集中在下身一个点的时候,那一股复杂,沉闷,发酵着的混沌感又更糟了些。倘若外人得知自己将她操了一回,十个人都会说他容珣沾了便宜,艳福不浅,总归不吃亏。

但她的混不在乎与随性仿佛在宣告着另一种可能性。他才是被嫖的那一个,且被嫖得心甘情愿,越被嫖还越是紧张。这种感觉于他而言太过陌生,还没等他整理清楚思绪,明溦将他的性器深深纳入了喉咙里。

来自喉咙的收缩力度又与花穴不同。他喘息不平,心跳加剧,只觉她喉咙深处的呜咽与逼仄感让他的下身硬得像是要裂开。理智令他赶紧趁机将她上完了了事,另一股未名的情愫却仿佛挖了一个天大的期待——一个陷阱一样的期待。他开始期盼她接下来的举动能挑动他的灵魂。

她抬起眼。日光充裕,空气里飘着旧书古木的香,二人四目相对,他觉得自己的心下像是空了一块。

容珣有些慌。他情不自禁地放开衣带,本指着她能离他远些,明溦吐出他的性器,摇了摇,左手摸上他的小腹,轻声哼道:“都要吃不下了。”柱身上晶莹剔透,液体不住往下淌,明溦舔了舔性器顶端,道:“那日在瑞王府中,容公子听得可还尽兴?”

容珣闻言,浑身巨震,在舒缓与绷紧两级游走的神经复又叫嚣着拉扯起来。

酒窖,暗影,浮动的酒香味与腥臊之气,他的死敌,野蛮而荒诞,与世隔绝。

他的性器在她的口中渐渐复苏,不消片刻便比方才还要坚硬。他觉得自己像是在放纵着,却又好似被丢进了精致的鸟笼里,而她的身上的有一种肆无忌惮的烈性正将他与生俱来的克制与有序破坏殆尽。

明溦眨了眨眼,道:“容公子是想绑着被我操,还是要放开我?”

见他寡着脸,满脸挣扎犹豫之色,她嫣然笑开,又道:“那时听着我喊你的名字,你有没有……想着我的样子自亵?”

那日在地窖里被迫听着二人交合的淫声,他撸完了又硬,实在没有一点办法。而那日之后,他确实找过不少人泻火,但红巾翠袖里的欢声太过精致,少女的皮肤与红唇一丝不苟,妆面没有一点错处。正如他的人生一样,没有半点错处。

但容珣的梦境总在别处。在一望无际的沙海之中,在星辰与山川的另一侧,在异域的疆土。美人,美酒,健康的皮肤与欢声,汗湿的脊背与放纵。

衣带松垮垮将二人的手绑在了一起,她看着他的眼睛,眼中朦胧,水光潋滟。阳光洒在古旧的黑木地板上,书柜里的古籍上飘着灰。谁都不知道二人还有多久才能出去,谁也都不知道出去之后二人又将怎样地兵刃相接。绝境之处,四下无人,她抬着屁股,身上有别人的印记,也有属于他的斑驳的爱痕。

容珣愤愤拉起她的胳膊。他觉得自己像是在自毁。

明溦欣然跨坐到他的身上,乳房抵着他的胸前,光裸的下身贴着他硬得发烫的性器前后摩。他看向她的目光深沉如水,意味复杂,她俯身道他的耳边,学着那日在傅星驰府中的浪叫声,轻道:“啊……啊……容公子……要被干死了……”

***

精疲力竭的折腾之后,月正中天,二人均体力不支,沉沉睡去。明溦半夜醒来,偏头看着他的睡脸,清秀而温和,无辜得仿佛刚剥开的白鸡蛋。就这样一副身躯,怎么就养成了一副刻薄,骄矜,欠兮兮的性子?

月上中天,月影蒙昧,她沉沉看了他片刻,俯身披衣而起。临走前,明溦回头向着深睡中的人看了一眼,心绪复杂,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谢谢。”她心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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