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你不要再给……再给自己洗脑了,”杨悠悠感觉到自己掉落的泪花里都被他磨起了温度,“什么……非我不可……呜……你、你连恨我都……都不敢承认吗?你……算什么……把自己曾经受过的罪,发泄到我身上……你就平衡了?”
展赢足足呆愣在那里好几秒钟,才终于从失温的胸腔里感受到了心跳的存在。他是像她说的那样吗?是为了泄愤,是为了找平衡,是为了恨她?
不知多久后,他在空调吹拂的冷风下回过神,眼里清楚的映着杨悠悠果决又脆弱的脸。
杨悠悠觉得自己戳中了他的心思,不然她难道还真要相信他口口声声念叨的‘爱意’吗?她早过了青春期,就算是在青春期当中她也从没真的相信过这世上会有无缘无故的‘爱’,她一直不想跟他撕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不过是害怕在他明显泛脓的伤口上撒盐会引起更大的危害,还是只针对她的危害而已。
这世界从来都不像表面呈现的那般美好,她的这些年也不是一帆风顺过来的,谁的生活不苦?谁的生活不累?谁都想活得轻轻松松,可难道每个有着不可治愈的伤痛的人都要靠伤害别人来缓解自救吗?
“我不恨你。”展赢的表情有点僵硬,他直直望着杨悠悠清明的泪眼,伸手轻轻揩掉她眼尾上的水痕,“真的恨你,你现在就绝不是在被我一个人操了……”
杨悠悠咬紧了牙关,她为他口中表现的理所当然而心惊。
“刚才我只是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你被别人操的样子,那个人就已经被我拆了绞碎喂狗。”他无表情的脸上缓缓回温,然后惯常的笑意再次绽开,“恨一个人,一定要用最能让他痛苦的方式回馈,过程还要尽可能的延长……然后,在他终于麻木的那一刻再给予致命一击。”
杨悠悠无法强装镇定,跟前的这个男人已经给了她无数次的刻骨记忆,她相信他能干得出来。而她,不过是他直到目前未止的会错意,等他理清,等他明白,后面会有什么在等她依旧是要看他心情。
“杨悠悠,你觉得跟我做爱很痛苦吗?”展赢有力的劲腰又开始挺动起来,挤入湿润的娇嫩花穴,搅磨情动的媚肉榨取内里香甜的蜜汁。矫健的上身伏下,在她因恐惧而颤抖的盯视下将舌尖戳进她的耳洞里飞快的勾弹舔弄,并且无师自通的开始用大龟头抵着宫口反复顶碾,一下接一下的压着穴芯戳弄滑撞,“痛苦到小骚屄一直在咬着我的鸡巴哭?好可怜……原来她是因为难受才缠得这么紧,吞得这么深,也是因为难受才喷的水儿,还是因为难受……才被我操尿了啊……”
前一刻杨悠悠还在为自己将来可能的遭遇悬心惊惧,下一秒就被男人磨蹭的毛孔酥颤寒毛直立,舒麻的感觉从腿心里慢慢溢开,淋漓的浪水越淌越多,再加上他嘶哑炙热的耳语……恼羞成怒的杨悠悠想要杀了他再自杀的心都有了。
被难堪烧红眼的女人不计后果的扬起了巴掌,可在她以为很快的动作根本连对方的汗毛都没碰到就被彻底压制。
“这时候可不适合打耳光,虽然不至于萎掉,但我现在很想温柔的操你,”展赢单手钳住了她的细腕,淫邪的伸着长舌舔舐着女人侧向一旁的脸颊,“我们一起感受下,你的小骚屄是怎么在痛苦中抵达高潮好不好?”
羞愤的泪水在杨悠悠的眼中汇聚,她狠狠瞪着展赢,紧抿的嘴唇微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