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赢把自己当成了攻击性武器的一环,他现在的样子,哪怕落在不相关的人眼里都会生成一股言不明的震慑力,更何况是从头参与到尾,更连细枝末节都一清二楚的人呢。
邵家大宅里鸦雀无声,尽管邵成在看见展赢进来时就已经吩咐要赶人,可看着展赢身边陪侍的一干人等,显然客客气气的引送是不可能成功的。有一名年长的管家也许是职责所在,先行出来按照家主的意思进行送客,可回应他的,是让他暂时收声的一拳。
‘经济富裕的爷爷有照顾残疾孙子的义务跟责任,我今天既然千辛万苦的投奔来了,爷爷想赶我走就只能通过法律来裁决,只不过……到时候上了法庭,整个邵氏地产就该在风口浪尖上打水漂了’。展赢自然是有备而来,更吃定了邵成不可能在目前这样动荡不稳的时刻放弃手中权利,他作为他的孙子,怎么能不上行下效,利用所有能利用的一切呢。
展赢成功主进邵家大宅,而那时候,距他跟杨悠悠约定的日子已经不到四个月。
他一边按计划行进,一边又开始害怕。害怕时间太快,没有给足他做好与她想见的准备,一边又害怕时间太慢,慢的足以让他在等待中消亡。他从来都没有一刻如此恐惧过,更不知道要怎么把一个像怪物一样的自己送到他最最在意的人面前?
杨悠悠对他来说是温暖一切的光,是超越一切的美好,是他的觊觎跟贪婪,是他的执着与桎梏。他全部的精神都在随着时间的流失而不断裂变,疼到了极限也痛到了极点。
一个他,期盼着她不要信守跟他之间的承诺,期盼着永远能把自己最好的那一面留给她,可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另一个他就情绪不稳的开始血压暴涨,更在畸形损伤肢体的挛缩中差一点儿将他置于死地。
他对她的激烈渴望已经到了前所未有的可怕程度,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像要把杨悠悠叁个字刻进细胞一样的扭曲的不成人形,想着与她相处的点滴,想着曾经深埋进她身体里的疯狂,想着她一遍遍的叫他‘老公’,想着她柔柔笑着叫他‘展赢’……
展赢知道自己变得比之前还要不正常了,只要想到属于杨悠悠的美丽肌肤附着上他的可怖丑陋,就会让他发疯一样的想要吞噬她,完完整整的。
有她的记忆太过美好了,美好的让他连有时候做梦,都不愿从梦里轻易醒来。
处于黑暗中的展赢想起刚才在显示器中看见的杨悠悠,已经四年了,她还是他记忆中那副完美的模样,不,是比他记忆里的更加明亮美好。好想她,想见她……想从她身上汲取他赖以维生的养料,想把他失去的这四年全部补全,想爱她,用他全部的身、心、力气,想把反复切割无数次的痛苦由她来舔舐吻愈。
UU马上要回归啦~~~~虽然离想见还有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