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小侯爷谢言扶着松梅一进这厅堂,就看到老丈人横刀立马的端坐在粗黑狰狞的肉棒直直的在空中挺立着,那硕大的龟头油光锃亮,顶端正流着浓浓的白浆,顺着他青筋凸起的肉茎流下。
而松梅的那一双妙目扫过龚贺那不怒自威的英俊脸孔之后,就自然而然的落到了那勃起许久,缓缓喷吐和白色精水的肉棍之上,小脸不知不觉又染上了一抹彤云。
她自然记得自她葵水来了之后,她是如何被爹爹日日压在身下,那火热粗硬的阳具又是如何的令自己夜夜欲仙欲死。
而她的小穴里从昨夜起一直到今晨,哪怕是刚刚坐在车上,都一直插着谢家兄弟的肉棒,一刻都不得闲,以至于到现在她依然觉得小穴里有几根大肉棒在肆虐。
而现在小腹里面更是又热又胀,因为谢家兄弟用一块美玉封住了她的穴口,不让那精水流出,可是每走一步,满满的精水都在小穴里晃动,让她依旧觉得穴里瘙痒难耐,被刺激淫水潺潺,却因为那玉石的缘故,所有的汁水只能一点点的从她小穴口的缝隙之中流出,顺着她的腿根一点点向下流淌,带着她一种细细酥酥的麻痒之感,而一阵微风吹过的时候,还能感到两腿内侧的微微凉意,使得她的一双翘t都忍不住轻颤起来。
好想念爹爹大肉棒啊。
松梅抿了抿嘴,又多看了一眼爹爹的肉棒,眼里波光闪动,面容愈加粉艳迷人。
龚贺那个心里得意啊,什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看,到底还是亲生的不是?яоμяоμωμ3.cом(rourouwu3.com)
于是他不由得瞟上谢言的那张俊逸出尘又温润谦和的脸,语气不善的说道:“谢小侯爷,你心中可还有我们天启国的礼数,天启国的女儿出嫁三日后就必须要归宁,回门探望父母,可你们呢足足过了七日才想起来回来,到底没有没把我这个爹爹看在眼里?”
谢言立刻拱手:“是小婿的错,梅儿嫁过来之后,便日夜为侯府分忧c劳,忙得抽不开身,才拖到今日……”
龚贺听了这话差点把手里的杯子给捏碎,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么,谢家那几个混球得了他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便成日将她囚禁在床榻之上,让她连个下地的时间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