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整整一个上午都被压在身下接受数百下的猛操,穴都操肿了,不知王姨会怎么重新看待她从小带到大的二少爷。
秋安纯胡思乱想着,探望完王姨后回家的路上,给自己阿姨打了个电话报平安,阿姨在电话那头,一个劲的表达着歉意。
“丫头,是阿姨不太中用,家里也没个底钱儿,没法给你好的生活,你还这么小,就得到处打工挣钱赚学费,是阿姨欠了你的。”
阿姨声音哽咽,秋安纯拿着手机的指尖都红了,这些天发生过的事从大脑里一闪而过,委屈的直掉眼泪,偏偏一声不吭的落着泪,阿姨什么都不知道,但仅仅是表达一句歉意,秋安纯就像是决堤的洪水,情绪翻涌而过。
“阿姨,你别说这些话,你就是我的家人了,我一定会好好学习,以后孝敬您。”
她就是这种闷性子,从小没爹没娘,只有一个阿姨。
在孤儿院长大,这么个地方吃穿用度全靠社会援助,人性冷暖早就体会到了。她会憋着委屈。也会看人脸色,更学会了不把负面情绪外漏。
小朋友们孤立她,欺负她,她也有尝试过跟大人求救,不过换来的都是不耐烦的打发。所以秋安纯一直以来都知道的,除了阿姨对她好外,所有的外人都不会为一个陌生的人打抱不平。大家都是独立性的个体,而说白了,她想生存下去,就得忍受一切的不公平。
秋安纯挂掉电话,蹲在路边哭,哭了很久以后才搭公车回别墅。哑巴男佣做好了晚饭,她换好衣服洗好手,带上了干净的白手套,把大少爷的食物送进书房。
裴州一直在工作,笔记本闪烁着白光,男人清冷俊俏的面容抬起扫视了一下现在边上打算伺候他进餐的小女佣。看着她红着眼眶,鼻头也是红的,粉嫩的脸颊垂着头,睫毛纤长,虽长得不是那种显眼的美,却还算是顺眼。
“不用伺候,出去。”
男人沉声吩咐,秋安纯就跟如释重负般转过头匆匆往外走,临近门边,又被身后的人叫住了。
“慢着。”
她背影一僵,缓缓转过来。
“明早我不需要早饭,不用送。”
“好……好的大少爷。”
她回到佣人房,洗净一身疲劳后沉沉睡去,秋安纯做梦梦到有一条大狗不停的舔着她的脸,等惊醒时发现身上正压着一个男人,此时半夜三点半。窗外月色明亮。
裴寒赤裸着身子,大鸡巴汹涌的胡乱戳着她的腰腹,男人修长的手臂把她圈在怀里,看到秋安纯醒了,兴奋的亲了上去。
“不……不要!!!”
等她反应过来时,挣扎着想往外逃,也不知道裴寒是怎么进来的,她明明是反锁着门的。此时一阵风从窗外吹进。吹来了半遮的窗帘,月色朦胧透进,奶白色的稚嫩肌肤衬托的她更像一个小女生,而身上壮硕的男人,像极了一头黑熊。
“叫什么?嗯?看到我是不是很兴奋?”
“老子从三楼跳下来的,小东西,下回记得把窗关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