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让人下不来台,可哪有人这么问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人家养的小宠吓着了噎着了,他搂进怀里喂水安抚怎么了?管你什么事啊?就非得把气氛弄僵呗。
何父眼色沉了下去。在桌下用指尖敲了敲儿子的膝盖,何绅非但没收敛,反而放下长筷,注视着他怀中的女孩,并再次把目光与裴州对视。
“抱歉裴哥,我说话直了些。”
裴州面色如常,勾着唇笑了笑,手却丝毫没有离开她的意思,左手指尖搅动她绑着的单马尾,冷淡回了句。
“你这小子,何时这么正义了?”
秋安纯手一紧,两个男人之间的讨论,氛围压抑,她夹在中间,感觉整个人无型中被一块石头压的透不过气。那目光有几分浓烈的火,烧着了她身上的汗毛,秋安纯不得已吓得扭头,拿着小茶杯喝了两口,脸下意识的埋在男人胸口逃避着什么。这副依赖的样子,是把他当成什么角色了啊。
何父没了解情况,觉着儿子冒犯了,旁边两个老总打圆场,说小姑娘跟着裴总不吃亏,小是小了点,不过也快成年了。大家你一言我一句把话茬揭过,就算翻篇了。
何绅转了视线,饭桌之上,收敛情绪,餐桌下,修长的指头捏成了一团,本不辣口的酒,这会就跟烧着了肺腑一般,无法自控。
她好操的,身子又软又香,让摆什么姿势都可以。水又多的不行,床上压着搓着,用鸡巴干一会,就嗯嗯哼哼叫着求饶了。那段时间他就是这么过的啊,人家不也没成年么,他累了回家,半夜又把人捉起来,掰开穴压着干,她还没睡醒呢,睁眼穴就被他的肉棒戳的满满当当,呻吟不断,还用小手撑着他的胸膛,问他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操完了就给她喂点吃的,在抱到书桌旁,裸着身子也像这样坐在他的腿上,捧着奶给他喂,喂完了熬不住,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后来她走了,被裴家老二抱回去了,他想把这一切都断开的。
他不喜身躯沉浸在色欲之中无法自拔。以为多操一段时间腻了就好了,所以毫无节制,索求无度,可偏偏,这股邪火随着她的离去,越发饥渴,已经成了梦魇,每个夜晚吞噬着他的梦境。
“怪我怪我,还是裴总心胸大方,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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