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只是这会哽咽了一声,说了句。
“我心里难受怎么办。”
难受了还能怎么办,她稍微退了些烧,拽着他,泪抹湿了衬衫,本来想克制忍住不哭,想起心就特别特别难受。
安静的屋子,一张床,哭声徐徐不断,呜呜半天了,直到他胸襟湿了一大片,也糊了不少鼻涕。玖起身找了快毛巾给她擦了擦脸,灯一关,褪去上衣,不想让她看到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有好几处除了鞭伤烫伤,还有刀刃疤痕,怕把她吓着,谁知关了灯她又怕。
他裸着上身,把人抱进怀里,黑夜之中,身体陡然僵直,肌肉迸发,鼻息凝神了好半会,才呼出了一口长气。
她是真烧糊涂了,一点也不避讳,以前共处一室,一个睡床一个睡地上,两张被子,再怎么也滚不到一块去。这会她一丝不挂,哭累了又害怕,非得抱着人,两团软绵绵的乳,贴着他疤痕交错的胸膛,哪怕是关灯了,触感依然敏锐,就觉着两团白乳尖,牢牢的压着他,挤到边缘溢出,圆润的弧,多引人无法自持。
他身躯僵硬,无法冷静,下体已然逐渐升温,在人家大腿处昂然挺立,隔着一层宽松白裤,轻轻戳了戳。
压抑的部分,在某一瞬间打开了盒子,铺天盖地涌了出来。他呼吸沉闷,胸膛起伏过大,低头轻声说着。“你抱那么紧我喘不过气。”
留给他的只有安稳呼吸声。
人又睡着了,抱得死紧,也不嫌热。她鼻头抵在玖的胸膛上,温热湿润的呼吸撩拨着胸襟,有些痒,痒到头脑发热,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黑夜之中,男人的指尖轻轻撩起她一小簇头发,发尾被他咬进嘴里,用了些力道,咬下了很少一部分,在口腔内咀嚼,吞咽。
她要在哭,他脑子就要不正常了。
好在人哭累了又睡死了,而他的神经却崩成了很细长的一条线,被他扯的死紧,险些断掉,又维持着短暂的和平。
后半夜,人哭醒了,呢喃念了两句名字,叫着何绅,忽的就像被人捏住了喉咙般喘不过去,她猛咳了好几下,瞪大眼睛,慌慌张张的叫人的名字,玖开了床边台灯,摸了下额头,又开始烧起来了。
“我害怕我好害怕”
她眼瞪的大大的,伸手紧紧揪着自己的头发,面色苍白,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吓人的事情。
那根线被她轻而易举的扯断,有一瞬间静音,巫马玖拿着药给她吃下,苦涩的味道从嘴里蔓延,她嘴皮发干,整个人看起跟以往软软嫩嫩的样子不一样,但她极度害怕,惊恐的瞬间,面前突然放大了一张脸。
耳畔轻声说了一句。
“我在这”
只要她想,只要她愿,他是她最忠诚的侍卫。
唇被他吻了上去,触感温润,秋安纯有些怔,泪从眼角滑落。她不知道的是,睡梦中叫出的名字令他嫉妒发狂,于是绷着的那根界限的细线断了,他想钻进她脑子里,哪怕是在梦里,救她的人也应该是他才对。
秋安纯呜咽两声,唇齿被撬开,他的舌尖像灵活的蛇般,沿着唇齿,每颗牙都描述着它们的形状。轻吻的时间很长,他舍不得放开,而她,脑子也像是有根线断了,面前的人像是一团火炉,热气阵阵,双臂能把她整个人绕在里面。
她眨了两下眼,伸手勾住他的胳膊,把人往床上带。
半夜四点过,她躺在床上。
“为什么要亲我”
她这么问,男人几乎是想也没想,说不喜欢她叫别人的名字,那个何什么绅的,很强么?
她盯着他看,两个人窝在床上,
好半会了,她的视线盯着玖刚亲吻过他的唇,心底某处奇异的被安抚着,她小声问了一句。
“你能不能”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