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两个男人操后又压在床上弄,就像上瘾了似的,一次根本不够。穴里射满了精,两个男人的混在一起,彼此融合,初次夜晚几乎快天亮时才告终。秋安纯累晕过去,睡在他们中间,裴州轻抚女孩的发,说太娇气了,准备给家里换个厨师,多养胖一点,起码吃饱了有力气。
“抱着躺着挨操都能晕。”
他轻缓的眯着眼,把人往怀里一搂,盖上薄毯。裴寒非要凑过来睡,死皮赖脸的要挨着她,裴州没理,等天快亮时起身清洗身体,穿的一丝不苟,打算去公司处理昨天没处理完的事。
她迷迷糊糊醒的时候,耳朵旁有很轻的鼾声,嘴皮干燥,就觉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她脖颈酸痛的很,身体却被男人长手长脚压在下面,他睡的很沉,嘴微张,毫无防备。
有那么一瞬,醒来后的窒息感令她没承受住,偌大的卧室,落地窗帘飘忽不定,光照在她身上,人却感受不到一点温度。
裴寒是被疼醒的,她咬他的手指头,食指两处关节含在嘴里,想把他手指头咬下来,他睁了半只眼,睡眼朦胧,喉结滚动一番后感受到了更深层次的疼感。
“醒了?”
他第一件事就是兴奋的去亲她的脸颊,恶狠狠的吧唧一口,顺带着轻巧摸她的头发丝。
“咬,咬下来了我在接上去。”
裴寒没准备把指头抽出去,疼痛让他清晰意识到她的愤怒,他撑起身子拿着电话看了眼时间,十点半左右。
秋安纯侧躺在宽大的软床上,鼻头泛酸,她醒来时以为自己还在酒厂,落差和他的鼾声把她扯回了现实。她抱着男人的手臂,指尖含在嘴里,力道越来越重,直到流出了血,咬合的地方青紫,破了小口,血往外溢,舌尖尝到了腥甜味那一瞬,她吓得松开了他的手。
裴寒一个疼字都没喊,气都不喘一下,相反,这种特殊烙印上的“疤痕”,让他有一种很实在的感觉。
“别怕,我又不凶你。”
裴寒放下手机,抽了两张纸给她擦泪拧鼻涕,秋安纯不让碰,扯着薄毯在身上,把他往外推。
“你就是个疯子。”
她说,他点头,沉默了一会后把视线移到她的脚心上,昨天走了很长一截路摩出的水泡,一晚上他都没发现,这会转移视线,才看着这处伤。裴寒起身去拿药箱,把药箱放在床上后扯她的脚踝。
“不做!不不要”
她挣扎,他哄她,低声说着,“不做不做,给你上药,别害怕。”
她慌张的就像个在老虎笼里四处乱窜的兔子,他扯着女孩的脚在眼前,一点点给人上了药,贴上创可贴后,着迷的亲了口她的脚心。
“你怎么撒气都行,别离开这。”
他爬上床,要去碰她,秋安纯耸着肩膀发抖,吓得把脸埋进枕头里,接着就感受到了男人炙热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她以为他又要做,结果却听他说了一句。
“我没办法了。”
说完,把她更搂紧了一分。
没告诉她的事有很多,但他不乐意说,这是个面子问题。人丢了那么几天他真一点办法也没有,以往有那么几个兄弟,这会因为她走丢,各个藏着掖着都想先找到她。他找不到她,真就光有钱都找不到,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除了让他哥帮,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满街的逛,满街的跑,福利院也去了,她阿姨在医院复查,他站在那个矮楼道口,一身名牌货,戴着帽子,双手插兜,就盯着她家那个室外自己搭建的厨房看,连抽油烟机都没有,整面墙都被油烟熏黑了。
他就一直不愿意来这里,最主要的原因,不想深入进去。
结果看到了更难受。
那破房子窗户下还有洞,用报纸糊着,报纸都黄了,养的好几盆叫不上名的花枯萎在墙角,他就站在窗户外往里看,人高马大的,双手捂着光,贴在窗户上往里偷窥。
真就是没钱没势拇指姑娘住的地儿。
木头床,木头桌,烂衣柜子,桌上笔筒有支水性笔,两圈扎头发的蓝色小发圈圈在笔上,以前看过她带,然后就是姑娘家贴墙上的日历,不是什么明星,土的要死的日历,上头鲜艳的红色字体。“明天更美好。”
他走出那个福利院后满脑子都嗡嗡作响,街上看谁都像她,人家上初中的小姑娘扎着鞭子,他去拽人家,回过头来发现不是她。
“真没办法了。”
他就跑去找他哥了,下决定了,也没想过要后悔,他哥也答应等人找回来让他娶她,这块糖不咬在嘴里吃下去,不急一点,等他那帮兄弟找着了,不一定肯让他。
裴寒这会把人抱在怀里,越搂越紧,没把握住力度,他哥两天时间就把人找回来了,带回来看到她下车那一瞬,人高兴的恨不得冲个冲天炮飞个百八十米远。
这会心里漏的那处填补上,一米九几的大个子,硬是鼻子酸了一小会,流了两滴鳄鱼泪,滴在人家头发上,她是半点没发觉,也不知道他什么心路历程,就觉着人是个疯子。
“我哥上班去了,待会吃了饭你想怎么打再怎么打,好不好。”
裴寒要亲她,扭她的脖子,秋安纯昨晚脖子就是被他扭疼得,这会疼得抽了口气,他才发觉自己手劲挺大,还挺不好意思的道歉,屁颠屁颠去自己房间拿他那款药箱,打架打多了,里面全是消肿化瘀治铁打损伤之类。
“别动,我给你揉揉。”
他抹了一手膏药,给人按脖子,手法又怕使重了她疼,好不容易把人家折腾完毕,抱在怀里,秋安纯气的挣脱不开,裴寒死皮赖脸不停说话。
饿不饿,渴不渴,然后抱下楼弄温水给她喝。
秋安纯坐在板凳上,看了眼外面,回过头来。说想去洗澡,裴寒给她烧温水呢,还说要弄两个水包蛋给她吃,就让她去了,眼角余光偷着瞄,就看她慢慢悠悠往外走,走到自己员工楼那栋,偷偷往回看了眼,以为人家没发现,小腿急急忙忙往外跑。
裴寒手中捏着鸡蛋,蛋一扔,整个人情绪非常不稳定,身体跟着猛窜出去,追着那道小身影跑。
作者留言:鸡蛋保护协会表示强烈谴责,气抖冷,蛋蛋什么时候才有蛋权!
“你要跟狗结婚,你就是也是狗。”
第一百四十六章
她根本跑不快,穿着女士拖鞋。脚上还有伤。
这会太阳晒在身上,皮肤都是烫的。秋安纯什么也没考虑,急急忙忙往裴家大门外跑,却听着身后男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你要去哪啊?”
她背影一抖,迈开腿小跑,没跑两步身体一软,往前摔的时候,被高大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搂回了怀里。
“你别怕…别怕…”
腰间力道加重,两个人站在大门边上,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慢慢的蹲了下去,鼻息吸着她发梢的香气,试图转移话题。
“回去吧,太晒了。”
说完把人往回抱,故作轻松的关上别墅大门,回到餐厅吧台边,把女孩往椅子上一放,转身给她弄温水喝。他擦干净地上碎掉的蛋,拿了两个鸡蛋,敲开放进小碗里。
秋安纯看了眼别墅大门,已经被他反锁,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很诡异,她想摆脱他的控制与束缚,可无论如何,内心都知道。
裴寒把碗放在水里,就听着秋安纯问了他一句。
“你要跟狗结婚吗。”
他指尖停顿,不搭话茬。说大概三分钟能吃,先吃点垫垫胃,待会吃了药在吃中午饭。
秋安纯不打算转移话题,又跟他说。是不是真的要跟狗结婚。
他装听不懂,抬头看了她一眼,迅速挪开视线。秋安纯起身,稍微往后退了几步,跟他保持稍微远的距离。小声帮他回忆。
他是这么说的,她是他养的母狗,得等他操腻了才能走,他操不腻就算以后结婚了娶老婆,还是要在外边养着她,带回家在床上偷情,还说了那么多下流的话,说要把她压在床上操尿,等她老婆回家闻到一股子骚味问是家里哪只狗尿的。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音节很生硬,就像再说别人的事。裴寒与她数十步之隔,想不承认来着。手指头却压在平滑的理石吧台,指尖压到泛白。
他知道她说这些什么意思,具体目的不想结婚,她宁愿把自己当做狗都不想跟他结婚,女孩穿着拖鞋站那么远,手指头捏着旁边餐厅的深木色餐椅背,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团。
“你要跟狗结婚,你就是也是狗。”
她激他,男人都好面子,被她这么说,多少也都要考虑几番,秋安纯忍着惧意,一点点挪到了椅子后边。
就忽听着荒唐的一声叫。
裴寒汪了一声。
随后走了过去。
“你别过来…”
“别过来…”
一个椅子,把两人隔开。他高到她需要仰头望着他,而他身上紧实的肌肉与压迫感,从上方铺天盖地朝她袭去。秋安纯被他一言不发的样子吓得眼眶一红,整个身子都在抖,泪从眼底流出。
而就在那一瞬,他单膝跪在了椅子上,伏低身子,与她平视。
“从今天开始,你是人,我是狗。”
他说完,又汪了一声。
角色换位,他主动申请成为她的狗,甚至能给她一捆鞭子。
“你不要脸。”
秋安纯羞愤的骂他,伸手推他越来越近的脸,裴寒把她手捉着,放在唇边咬她的手指尖,酥酥麻麻的触觉袭来,他沉声说着。
“吃了饭在打我好不好,中午了,你想吃什么。”
他赖的不行,就像黏着她的膏药。把人往怀里一抓,搂着抱着,秋安纯锤他肩膀,扯他头发,裴寒由着她去,汪了几声,就要去亲她的脸,他雄性激素旺盛,一晚上就有胡渣,磨着秋安纯的脸颊,刺挠的很。
他就是不要脸,公狗都那样。
裴州处理完公事并不像以前那样习惯在公司逗留或者留宿,家里有了好玩的,巴不得早点回去。秘书下午特地去当地一家蛋糕店打包好了女孩爱吃的蛋糕,坐车回家。司机停在大门口,裴州按了指纹开门,就听着里面传出暧昧的喘气声。
客厅沙发上,自家亲弟弟把女孩压在沙发上,用肉棒磨蹭着女孩的大腿。
秋安纯趴着,臀被迫承受男人不停的抽插而晃动。她不让他进,又不让人碰,裴寒实在忍不住,就说蹭蹭大腿。
给人家脱了个精光,一点布都不留,这会用下体那根肉棍磨着逼,没插进去都过瘾的很。
秋安纯咬着唇被裴寒压着弄,滚烫粗大的肉棒抽插在肉瓣与大腿内侧,龟头时而弹跳一下,前段抽插时,故意摩擦她的阴蒂,这会都被摩擦肿了。
生理性流出的蜜液,浇灌着肉棒,裴寒想搞进去插,硬生生忍住了欲望,这会趴在她耳边,又是亲又是舔,低声说着下流的骚话,说她的逼认得他的鸡巴。摩擦两下就出水了,欠干,欠他这只公狗的鸡巴插。
还说他哥今晚回来的晚,她不要他进去那就不进去。不过得多弄几次。
“待会插射了再用奶子给我弄弄,在弄一次就不弄了我们就睡觉。”
他保证,就在弄一会。
裴州面不改色,站在大门口。听着蠢弟弟管自己叫公狗,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脑子都不怎么好使,他放下蛋糕,松开领结,修长的手背在门上敲了几下。
“抱歉,回来早了。”
确实很早,这才七点半,以前都是十一点或者深夜回来的。
裴寒惊讶的叫了声哥,兄弟俩对视,他知道他哥回来这么早干嘛,又低着头跟秋安纯说悄悄话。
“回来了。待会可别像下午那样啊。”
就像下午又是哭又是挠他的,还骂他。他们两私下可以这么弄,他哥就不行。陪都别想爬他头上去,这就是他为什么现在站那么高的原因。
裴寒也顾不得弄了,猛插了几下缓解缓解涨意,裸着身体把鞋穿好就要去楼上给她找件干净衣服。
裴州盯着弟弟胸膛看了眼。不知被谁挠的,红印子纵横交错,五线谱画的还挺有一股子音乐气息。弟弟脸不红气不喘。摸了摸胸发达的胸肌连着小腹都有红印子。
“蚊子太多,夏天来了。”
说完厚着脸皮干笑了下就往楼上走,裴州轻哼了声。视线挪到沙发上趴着的秋安纯。
“过来。”
作者留言:今天冲刺不了第三更了,明天试一下冲刺三更加更章。私信有看到个别读者深夜也在等,我就统一在这里回了。深夜会写,但是更新不定时,所以强烈要求大家别熬夜等更,白天看一样的,或者攒到下班临睡觉前看。写完这章我就补觉去啦,半夜再起来写。
给她下体插上棒子,震动最大,被男人抱在怀里揉臀,狠狠搓弄几番又泄了他一身。
ΖρΘ壹八.cΘ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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