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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我…我系你的咀人。”

第二百五十二章

男人性子阴晴不定,有时候会发神经,一旦出现这种情况,最好一个字都不要说,连眼神都不要对上,这是她与青佑相处的头一个晚上学来的道理。

秋安纯躺在地上被折磨到大半夜,手反靠在背,根本无法把下体的东西抽出来,到最后以浑浑噩噩,只感觉下体湿了一片,人也越来越没力气时,床边落下一本书,封面黑金色,画着一尾海底不知名的小鱼,即将被一张犹如深渊般的巨口吞噬。没英文标注,不知道写的什么,就这么落在她睡着的地方。他的手搭在床边,还保持着拿着书的姿势,不一会指尖慢慢垂落,床上的人呼吸平稳,已经睡过去了。

她这才敢偷偷的侧翻了个身,指尖从后面伸进去,一点点把东西弄出来。小穴以被震麻的没任何知觉,虽然很不舒服,可还是得小心翼翼把东西踢到床底下,打算等天亮之前,在一点点蹭着塞进去。

不知不觉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只感觉身体逐渐发冷,被某种视线盯的浑身一震,猛然睁眼,床上的人正斜趴在床边,一动不动注视着她。

那双眼毫无光泽亮度,就像他看的那本书封面,秋安纯鸡皮疙瘩往上冒。她不清楚自己被凝视了多久,直到男人慢悠悠的说了句话。

“是哥让我这么干的…您要找…也得先找他啊…”

他在自言自语,声音轻的只从齿间而出,随后缓缓坐起,有一瞬间他好似有点意识,摇了摇头。随后起身,光着脚踩在地面,走到一排药物架子前,拧开一整瓶药,全数倒进嘴里,像在咀嚼美味糖果般,纯白药粉沾在嘴皮内测,咀嚼时满口惨白,看着有些慎人。吃完后他恢复了些意识。

“身上一股子腥味,房间都被你弄臭了。”

刚睡下没多久,这股子奶味就霸占了整个房间。青佑冷着脸,缓步走进,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秋安纯挣扎的起身,被他拖到房门口,连睡着的那张毯子也扔在了门口。

“滚出去。”

门毫不留情啪的一关,她忙捡起毯子把身上围着。风一吹,冷的发抖。她又不敢走,怪自己刚才应该装睡的,不应该跟刚吃完药的他对上视线,然后被扔出房门外。冷意清醒了很多,好在毯子够大,缩在角落能抵挡一些风寒。

清晨屋内门一开,秋安纯靠在门边自然而然倒在男人脚边,还没睡醒,睡眼朦胧,头上还有晨间朝露,胳膊被拽起,毯子从身上滑落,疼痛与寒意让她清醒,只感觉浑身都难受。

她裸露着身躯被男人尽收眼底,胸前一对乳早已浸湿布贴,没了粘性,奶汁从挺翘的乳尖顺着躯体流入小腹,再往下,青佑顺着向下看,骂了句骚货。

她不能说话,再多说一个字,都会被威胁要拔除掉牙齿,泪却无法控制,抖着肩膀被拉进房内,换上了新的布贴后,青佑把她压在床边,命令跪趴着。

身后拉链划开声传入耳内,她人还没做好准备,粗大蓬勃的肉棒便塞了进去,昨晚干涸的液体让甬道极不适应,她吓得连忙侧身求饶,刚说了几个字,引起他的不悦,肉棒狠狠往里一插,惩罚性的教育。

“我有没有说过不准说话?”

“呜……”

她浑身发抖,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疼得泪一滴滴落,只得用手小心翼翼捏了捏被子,哭着点了点头。他难得有些好脸色,停了进攻,居高临下扇打她的屁股,说这是惩罚,这是最轻的惩罚,连打数十下,直到白嫩的臀变为绯红一片。

“想说话,得先叫主人。”

“叫。”

“主人……”

她屁股一边被扇打,强迫性的叫了一声,可耻的一句称呼,让身后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倍感愉悦,轻哼了声,晃动腰跨,每一下都重重的插,操几下后,里面的水花开始分泌,被肉棒逗弄的吐露淫液,她趴在床上,任男人发泄欲望,头发被青佑拽在掌心,每多插几十下,他便绕一圈发,直到秋安纯被迫仰起头。学乖了,哭着叫了几声主人。

夹着哭腔的一句讨饶,让体内肉棒兴奋不已,持续涨大,操的相当凶猛。他骂她骚货,问她是不是在巫马玖那天天大着肚子被搞,随后整个人压了上去。

男人身子纤长,比他们看起要瘦,骨架却又重又沉,她半趴在床边,被压的呜叫几声,双腿颤抖,慢慢往下滑,却被他夹着轻而易举往上提,他把人几乎笼罩在身下,肉棒堵塞小穴,宣示主权般,肆无忌惮甩动腰跨,啪啪声越来越快,频率逐渐增高,她呼吸急促,却不敢说话。只得咬着身下被子,夹紧双臀,想让他快点结束。可惜男人察觉了她的想法,每当快攀登顶峰事就会停下来,直到不听话奴小声求饶叫了几声。

“不准清理身体,去书房跪着。”

他恢复以往,衣衫整齐的先行走出房间。

那个管家说了,这待遇是以前都没有的,少爷以往可不跟那些奴一同睡觉,这次肯破例把她留在屋里一起睡都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而且他也不跟奴一起吃饭,所以这会,管家把早饭端到书房,还给她弄了一份,这个待遇都可以说是皇后奴般的待遇了。

她吃饭没筷子,男人要她趴着像狗一样吃,秋安纯半跪在墙边软毯上,盯着脚边饭碗出神,他坐在书桌旁,阅读昨晚的书籍,过了很长一会却没听到进食声,他扫了一眼,看到女人早已缓慢的转了个身。背着他,抱着膝盖望着窗外的天。

“不吃么?”

后脑勺冲他微微摇了摇头,就那么抱着膝盖,也不看他。

有脾气,不听话,奴性这东西都是靠慢慢养的,他也不急于一时,精神折磨和肉体折磨得轮番上场,换着花样来,偶尔在给颗糖。有大把的时间磨平她任何棱角。

他吩咐人把她的饭撤了。

“不吃就饿着肚子,什么时候想吃了,在认错求我。”

然而男人却没想到的是,这句话说完好几天,她真就没吃过一口饭,连水都不喝一口。神情有些呆滞,给他操,给他羞辱,给他为所欲为,夜晚也会睡在他床边,还会自己换布贴,奶水限制不流,乳房发涨,一碰就疼,也没管。

“怎么,是不是想死?”

青佑问她,而在那个下午,她乖顺的不说一句话,缓慢点了点头——

他准备给她吃药了,丧失了生存欲望的女人,如何调教都没有意义。虽有一百种强迫方式给她身体灌输营养,可他还是对女人那副失去任何感知的死样子无所应对。

跟她整个人的性格一样,只会选择最憋屈的死法,怕疼怕痛,那就只得饿着吧,饿着等死,估计对她来讲,说不定还挺有尊严的。

青佑冷着脸,带回来一颗黑药,黑市上有人起了个好听的名字,管这叫孟婆丸。一杯水放在面前,男人告诉她,吃了这东西的后果,如果免疫力差,药效期会延长很多个月。

“人会变得像傻子一样,你确定?”

“嗯群陆叁伍/思八零.久思零。”

他缓慢起身,话还没说完,本来要威胁几句,如果她吃了药后还不听他话,他会考虑把她扔进大海里喂鱼,只是话还没说完,她便急迫的拿着药丸吞了下去,水杯见底后,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她难受,只感觉肺腑烧灼感很强烈,虚汗往上冒,眼前景象逐渐拉长,拉着错乱复杂的情绪一股脑的乱成一团,最终停留在那张脸上。

她的玖玖上了那辆车后,就再也没回来。

那她也不回去了…

但她其实不想一个人,可是,没办法啊。

连孩子都没了。

她总不能,总不能……

停留在原地,迟迟不肯离去。

对吧——

楠普拉迎来了春日,同时迎来了一个傻子。

半小时后男人坐在书房沙发上,桌前摆放着相当格调的一杯咖啡,他不喜奶精,便往里加细糖,用勺子搅了搅,等待一个傻子醒过来。就像出生婴孩般,他首先,字正腔圆,沉声缓缓说道。

“我是你的主人。”

男人指着自己,先给她灌输第一个知识,什么是主仆关系,他说完后以命令的语气,让她重复一遍,他是她的主人这句话。

赤裸身体没穿衣服的女人坐在地上,迷迷糊糊睁着眼,第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青佑,衣着浅灰,有着一头微卷的柔软碎发,眼眸纤长,瞳色深黑,像个骄傲的公子,背脊与肩宽,衬托着男人气势如月噬般,深黑无底,不可靠近。

他同样也注视着她,嘴边咖啡依然苦涩,便又拆开一袋细糖,往咖啡里倒,视线却盯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和好几天没洗身体的身躯。

傻子双眼犯困,见到他一瞬,呜了声,眼睛忽的亮晶晶,跟有星星在闪似的,学着他那句话。

“我…我系你的咀人。”

拿着细糖袋的优雅手指一抖,整袋糖从咖啡杯洒落在桌面,他黑着脸问。

“谁是谁咀人?”

“我。”

作者留言:相当粗长的一章嗯。

她手心还有昨天被细鞭子抽的红柳柳,叫了声柚柚,给他送了一朵花花。

第二百五十三章

“少爷……可能是,把您当妈妈了。”

“就跟雏鸟似的……第一眼见着谁就跟谁亲。”

“这…我们也实在没办法,可能确实是抗药性不高,人有些呆呵呵的。”

管家说着说着有些不敢说了,从傻子下午醒来后就跟在少爷身旁绕,光着身子,走起路来小碎步哒哒哒,胳膊就跟翅膀似的还得呼呼煽动几番找平衡,人家一小会就学会走路了,跟着男人满别墅转悠,走哪跟哪。

“把她给我弄走,我想安静一会。”

青佑脸色很差,被闹得烦,人赶走后没多久走廊又传来哒哒哒的声音,人家多有本事噢,不一会就自学开门跳窗,还认识路,走到书房把门敲的框框响,就听着女人弱了吧唧的声音在外面叫唤。

“我系里咀人,我系咀人!”

声音这会嘹亮多了,念的可气势,想方设法就要跟他在一块,他黑着脸把门打开,傻子往里挤,挤到他身边站着,站着笔直,跟军训似的,就差报个号给他听听,那雄赳赳气昂昂的架势,好像在挣表现。

她不知道咀人啥意思,以为是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尊严与羞耻,衣服不穿,顶着乱糟糟一头黑发,站在他面前,眼睛亮亮的,就是身上味道有些难闻。

不给她洗澡,是要等她脏的不行时在开口求他,洗澡排泄这种日常生理必须进行的活动,一但也受他掌控后,就丧失了所有自由性选择权。随着时间推移,如果没有他的吩咐与批准,她将失去主见,全身心都依赖着她世界唯一主宰。

青佑把门一关,指着角落让女人跪过去,小傻子听不懂,搞了半天以为让把地毯拿过去,她牵着地毯用力一扯,没扯动,书桌晃了晃,这点力气还没办法撼动书桌的地位,她着急,又要挣表现,小手扯着急呼呼的扯动两下,落台灯跟着晃,砸在书桌上,尚未喝完的咖啡一洒,满书桌书籍遭了殃。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闯了祸,男人本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睁眼一看,拽着地毯的女人一脸无辜,又臭又脏站在那,脚丫子踩在地面上,顶着一头鸟窝式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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