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跳下去了。
你敢信吗,她胆子会这么大。当初说什么不适应楠普拉,觉得可怕,说离开就离开。这会为了一个男人说跳也就跳,连命都不要。那他算什么,凭什么就必须要承受离开她的痛苦。
“她没说为我这么拼过命一次。”
“她根本就不爱我。”
巫马玖喉咙干涩发哑,眼眶红了,低着头,就好像背脊压了什么东西一样,整个人缩成一团。他的话是个人都能听出充满嫉妒与悲伤,老刘蹲下来,伸手在巫马玖面前合十一拍,清脆响声让他回过神来。
“少爷,不是这样的。”
“恕我直言,您可能不太了解纯姑娘。”
“仔细想想,虽然咱们从小到大混在这种圈子里,习惯了,但对她来说,杀人需要鼓足最大的勇气。”
“因为咱们习惯了,所以会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
老刘凑近了些,让巫马玖想一想之前去接秋安纯那天晚上,她也为他做过一次这种出格的事。
“生存方式不同吧,况且三四年了,内心需求也不一样,他们两个之间发生过的事也有很多。”
“您这么做,其实对于她来讲,心里承受的压力会很大,内心会受到谴责,就算活着也不会快乐。”
她要是那种自私一点的比较护己的人格就好了,可她不是。
老刘安慰,也不知道这么说能把人安慰的过来不。但他还是稍微地松了口气,这几年少爷把自己逼得太紧,一点人味没有,突然缩在地上闷闷不乐说一句她根本不爱我这种话,就像个失恋了的小学生,有点幼稚,但老刘确实也从另一方面松了口气。
“要不咱们……随和点吧要不。”
“如果你也希望她活着快乐的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就没问过,她当时就因为水土不服,不适应,就走了?”
“不太应该啊。”
“她说我不要她了。”
“啊这…”
老刘摸着下巴,没回过味来。两个人都皱着眉头,这会寻思也没不要她,怎么就怨妇似的说出这种话来。
秋安纯醒来时,是在三天后,手臂缠了很长一圈绷带,她本人没什么感觉,涂抹式局部麻醉,后遗症是一醒来就觉着头痛。
特制的“鱼缸”已被彻底打坏,她并不清楚。
在昏迷前某个瞬间,水位确实呈很快速的方式下降,二楼到地下室,满地潮湿,就像发生过洪灾。
她第一句话就是念叨着裴寒,巫马玖坐在一旁,遮住窗外的光。
“他没死。”
不仅没死,还好吃好喝供在一楼。
她没睡醒的这个时间段,他在想些什么她其实都不知道,只是醒来后,看着玖背过身去,冷冷淡淡说了句。
“你那帮老公们都在赶来的路上。”
“你家裴寒也没死。”
“开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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