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的换洗衣物,她只好用浴巾裹住自己的身体。
哪知,这还方便了某人。
她是在半夜中被惊醒的,那双粗粝的大手在她的身上抚摸,在她的神秘的金三角边缘地带徘徊不断。
没有人会闯进他的地盘,除非是他自己,也只有他。
兮年没有忘记医生对她的叮嘱,下意识地抵触,“小舅舅,我不想死,更不想晚年抱着一身的病。”
她的冷漠声宛如一盆凉水,从头到尾将霍衍铮的热情给浇的干干净净。
他是动过这样的心思,想把她狠狠地给压在身下,在一声声的呻吟中无力的求饶。
可他也没有忘记,她刚经历了一场手术,身体需要休养。
“跟我
гΘǔsеωǔ.ひΙρ(rousewu.vip)就是一身病,跟盛擎就是满心欢喜?”
虽然停止了对她的抚摸,可他却又想起她在订婚宴上,面对盛擎的那一抹坚定。
她说她对盛擎有感情。
越是这样想,那股烦躁就越在胸腔里窜动的明显,他感觉,自己控制不住,有夺腔而出的汹涌。
那抹烦躁,现在正急需找一个突破口,发泄地。
“跟盛擎有什么不好?至少我和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至少他许诺过我的,都会实现!”
这话,无疑是当头棒喝。
是,她在订婚宴上跟盛擎离开,顶多也就被议论那么一阵子。
风口浪尖后,那就是太平。
她可以和盛擎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以后,深城人民只会称赞他们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谁都可以,他不行。四年前,你忘记了?”
霍衍铮动了怒气,捏她肩膀的力度也是随之一紧。
兮年也察觉到了,因为她听到自己的骨头“嘎”的一声响。
“所以呢?你就把我推给沈胤文?”
那一纸婚约算什么?
只要他不肯,谁又能拦得住他?何况,沈胤文更会趁着这个台阶下。
可他没有。
今日盛擎不出现,他的出现,只是来见证她如约地和沈胤文完成订婚仪式的吧。
意识到这点,兮年讽刺大笑:“呵呵,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推给沈胤文可以,盛擎为什么不行?”
“是因为我没有按照你的计划走,还是你根本就在嫉妒?霍衍铮,我不想再过这样的生活了!”
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是想着她的。
这里的人,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她要离开这里,再也不想回来。
“这是你自己选的。”
“也是你拉我一起进来的。”
兮年低声讽刺,很快就给他怼了回来:“你这是在把所有责任都推卸在我身上,觉得是我勾引的你?”
“我们……”
霍衍铮抿下唇,抬手而来,可手还没有触碰到她,就被兮年猛地一下给拍开。
兮年愤怒地呐喊:“是,可是我现在不愿意了,我要终止,不行吗?”
“不行。”
霍衍铮直接冷厉又强势地驳回了她。
下一秒,直接骑在了她的身上,她的手被他用领带给绑在头顶后,他便开始了宣泄。
他按住她的两个球体,让它们聚拢,夹道疾行。
“你可以这样多久?你能困我一辈子?我们的关系能维持一辈子?”兮年死死地咬着下唇,红着眼忍受着这番屈辱。
明知她不愿意了,他还是这样强迫着她。
他就是故意的!!
“只要我不说结束,我们就能一直继续。”
“年年,别尝试激怒我,这对你没有好处。”霍衍铮用力地吻上了她的唇,紧接着,撬开了她的牙关。
兮年逼退,可这人强势,步步紧逼,根本就不放过她。
“那我顺着你的时候呢?你是怎么对我的?你骗我说,孩子已经死了,你给我抹去了一段记忆。”
“你之前活的太痛苦了……”
“所以呢,我还得感谢你?”
“兮年,如果不是你还在休养期,现在我会弄死你。”
霍衍铮咬牙切齿,眸色已然冰冷。
她句句带刺的话语又一次成功地将他给激怒,他何止是疾行,而且还无比的用力,不带任何的柔情,更不想听她说半句话。
直接将勃然大器插进兮年的嘴里,他按住她的头,用力地抽插。
一下又一下,他在她发出的“呜”声里得到了满足,在她唇舌间的温热得到了酥麻的触感,起伏中又是快感。
这一刻,他飘飘欲仙,整个人宛如上云端。
“呜,呜”的声音加剧,在霍衍铮抽离她的时候,她喉间里胃部一阵痉挛,腥气挖空了她,迅速地起身,一阵干呕。
“小舅舅,你想我死吗?”
兮年干呕一阵后,她苦涩地笑笑,反问了霍衍铮这么一句话。
抬眸朝着他看过来的时候,可能是他的神情太过于冷漠,她只觉得眼睛是刺刺地疼痛,一时没忍。
刚刚涨红的眼睛里冲出几滴泪来。
“你就恶心成这样?”
“是,我恶心。”
兮年毫不犹豫地应声回答,她笑:“盛擎给我很多的快乐,这是你不能给我的。”
“但我绝对不会允许我儿子管他叫爸。兮年,如果我再听到你说出这样的话,你知道惹怒我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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