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隔壁车厢远远的有人在走动着串门,看到外面灯光晦明晦暗,路过城市的霓虹和桥洞的漆黑,伴着呼呼的风声和列车运行声。
刺激死了。
等等,到城市了?
陈年问道:“这是要停的站吗?”
男人按着她的腰用力抽动,颇有不管不顾放任声音四溢的打算。
巨大的肉棒从她臀瓣中滑动,偶然在窗外射进光的时候能看到它凶狠的进出。
“嗯快……到了……”
男人也不知道她是说快到站了还是快到高潮了,不想追究,只一味的快速插入。
马上要擦到高潮的点了,列车员特有的脚步和声音从车厢里传了过来,步子很快,说着话已经到了连接处。
看了一眼各自靠着一边的两人,提醒了句十分钟后到站。
说完又去下一个车厢通知了,人前脚一走后脚男人就猴急猴急的把人转过去重新插进去抽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是有放弃隐藏的趋势,那么这次就是实打实的做到了,肉体撞击声根本关不住。
他抽送得很猛,猛地陈年差点忍不住尖叫出来,双腿绷直,向后挺着臀,酸胀痛麻一股脑的涌上来。
“想射在里面。”他压着人说。
“不……不行!”陈年用残存的意识拒绝他。
“那射你嘴里。”
陈年被撞得连声嗯嗯。
终于,在他低吼一声后抽出来迅速把陈年转过,按着肩膀往下压。
情急之下陈年赶紧张开嘴,用颤抖的身子尽量稳稳地含住他。
噗嗤噗嗤。
一股浓浓的腥味在陈年嘴里散开。
他抖了抖,又按着头插了两下。
“真乖。”说完掏出手机给她转账,让她看了一眼上面的数额,“你值这个数。”
陈年竟然有些鼻酸。
含着一大口精液点点头,接受了“从业”以来最大的一笔收入。
乘客陆续拖着行李到了连接处,陈年则溜进了洗手间,把满口的液体吐掉,漱了好几遍口后往回走。
她要去好好补一觉了,明天还要面对一直以来关系紧张的继兄。
乡间小路
陈世纪接陈年的时候打了好几个电话都占线,清晨的温度很低,他抱着胳膊靠在车上,不准备打了。
陈年打着哈欠在下车的乘客队伍中龟速挪动,所幸没有白天那样人声鼎沸,起码还能让她听清电话里老师的声音。
“老师,我刚下火车。”陈年感动他惦记着自己到站的时间特意打电话来提醒,感动之余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打完之后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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