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也起来。
陈年匆忙的往自己箱子里塞着东西,再四处看看有没有落下的,“那那能不能不骑摩托了?”
她现在还心有余悸,天知道她早上有多怕在上面做那种危险动作会从上面摔下去。
陈译远开她玩笑:“年年觉得不刺激吗?”
刺激是挺刺激的,陈年摇摇头,保命要紧。
最后陈译远开他那辆有些年头的本田送得她,到火车站后给她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大袋吃的,“路上吃。”
陈年顿时从小叔身上感受到了从小缺失的父爱,还从来没有人惦记着她在火车上会不会饿肚子。
刚要接过来,陈译远把钱包也塞进了零食袋。
“小叔!”陈年拒绝道:“你已经给过了。”
他没理会她,全塞进她怀里:“对自己好点,保护好身体。”
说完把她拥进怀里,恢复了不正经的语气:“年年,会想我吗?”
陈年猛的点头。
“别动心。”这是他最后给她的忠告。
这句话伴随陈年度过此后许多年的奢靡生活,像只锦囊一样时刻提醒着她守住最后的净土。
……
周临的确很生气,拒接了陈年的电话,料到陈年会去办公室找他所以早早的下了班。
教师公寓也没人。
要是徐飞季风之类的人,她大可以爱答不理管他呢,周临不同,周临是她需要费力讨好的,企业助学金那么大的数额她得卖十次处女才能挣到那个数,所以不能得罪周临,相反还得耐着性子哄他。
周临手机屏朝上,对面同事滔滔不绝的讲着学生的事,周临心不在焉的盯着黑了的手机屏。
他不相信陈年一个电话没打通会就这么算了。
果然,酒刚抿了一口,微信来了。
[老师,在顶楼的教室行吗?]
周临悠然自得的把手机翻过去扣住,开始认真的跟同事聊天。
陈年等天黑后进了教学楼顶楼,上面还有学生在上晚课,她特意找了个离得远的,确定没人后进去,把教室号发给周临。
等啊等,最后一节晚课都快上完了,再等下去教学楼都该关门了。
陈年叹了口气,看来老师真的生她的气了。
陈年想到可能因此拿不到助学金,想到自己的蠢行为,越想越难受,于是靠着教室门后面伤起了心。
周临推门的动作吓了她一大跳,还以为有人来清教室了,赶紧抹了泪低头往外走。
撞进周临怀里,他一看是陈年,问她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