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连说了几个no,说只是游客,并神秘兮兮的指向另一张多人同框照片里的一个远远的的背影,同样是黑西服,宽肩高个子,但气场明显弱了一些,光凭背影就能看正面是个阳光青春的少年面孔。
That man is his husband. They are lovers.
周围一阵抽气声,随后连连惊叹,对墙上所有的照片都没有了对那两个男人身份的热情。
之前询问的女人又接着问了几个相关的问题,充分满足了一众吃瓜群众的好奇心,也让陈年有时间注意到女人的样子。
就是给她手套的女人。
陈年觉得这么有缘,连续遇到三次,再不认识一下就是辜负这份巧妙了,陈年在她闲下来的时候走向她。
女人也很惊喜再次遇到陈年,前两面的陌生感消失干净,像遇见了失散多年的姐妹,握着陈年的手问她叫什么。
“陈年。”
“我叫周凝。”
雪地裹在羽绒服里操
晚餐后半场陈年几乎都跟宁瑞待在一起,他对这里的环境和习俗熟得不得了,跟在身边完全不用考虑其他的,他都会游刃有余的替她解决。
烛光摇曳的长条桌上,有个波兰裔的卷发男子朝陈年走了过来,很直接的对陈年举起了酒杯,他的英语带着浓重的俄语口音,陈年愣了一下才分清说的是英语,听明白话是什么后陈年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对旁边的宁瑞投去求助的目光。
宁瑞仗着身边全是外国人,毫不避讳的用正常音量对陈年说:“他看上你了,想泡你。”
陈年脸一沉,压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说:“我能听懂!”她是想让他帮忙把人支开。
宁瑞一副修养良好的贵公子模样,被怼了也没露出什么不好的情绪,悠闲地放下刀叉,整理好餐巾站起身来,用标准的英音对外国人说:“She is mine.”
内敛又霸气。
那人拿着酒杯悻悻的走了。
宁瑞表面不跟陈年计较,实则是暗搓搓的坏,这点陈年就不得不赞扬一下许介了,坏是真的坏,但也是明面上的坏。
他歪头凑向陈年,问她有没有考虑过换换口味。
陈年还傻不拉几的问他什么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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