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比起目前只展现了脸的秦乱，西门女王把学校里的诸位同学调教得很到位。

“初次见面，刚刚打扰到你们决斗了。”和女王交流过，学校内定的问题后，秦乱的目光也转移到了早就走过来的卓阳身上。

对于这真正意义上的初次见面，秦乱表现得相当的好，得体的标准微笑，礼貌的距离，略微亲热的语气。

如果那尺子量一量的话，会发现他现在的态度比面对罗毅他们略冷淡几分，和西门菲比较又差不多。

整个态度，整个话语，像是设定好模式一样的精准。

无论是罗毅，陶子昂，还是西门菲，都能理解秦乱的变化。而从头到尾看着秦乱特训成这个样子的卓阳只是更能清楚的辨别秦乱的区分标准所以……格外有点不是滋味。

“初次见面，没想到能这么快就见到你。还以为你们会先回一下家里。”

“本来就不想回去，刚刚出了点小小的意外正好当借口了。”

秦乱也没想到这么顺利，本来后面还有好几个计划呢。没想到一次性奏效。

“你刚刚的剑法挺特别的。”

“九宫八卦剑而已。”感谢世界上数不胜数的武功秘籍。感谢不少门派一旦有了武学分歧，就喜欢自立门户。

更感谢古代各种偷师学艺以及修改完善先人功法的大侠们。

这也是卓阳有恃无恐的原因。

而且，境界低的话，只要他注意保密和忽悠，基本不会有什么这方面的专家盯着你不放。等到了等级高的时候……

到时候，他可以去各种穷山峻岭去探险，每次回来都有新收获，或者新突破。再者，他还能“收集残卷”进行修补等等。终极必杀技就是“自创功法”。

比起可能几十年后的发生的事情，显然面前的秦乱危险性更大。自己也曾经“亲自上阵”和卓阳比划过。不过次数不多，秦乱见过九宫八卦剑的次数最多只有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