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林泊再换了毛巾和热水回来替她细细地把身子擦了一遍,做完这一切,他开始欣赏他的杰作。
她的反抗、辱骂,不得不说,他有了一丝快感。隐隐作痛的胃显示着他的兴奋。
晨光打在她的身体上散发着蜜合色的幽香,男人伸出手,用虎口钳着下颚,拇指抚着她的脸蛋。景斓偏过头就咬他。
“放开我!放我走!韦林泊你说话!妈的我忍你忍得够久了,我还真的以为你伤心难过,就连你给我下药我都没有计较,一直配合你哄你高兴。你现在准备囚禁我?囚禁我一辈子?韦林泊你是个男人吗!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用来感动自己的吗!”
他坐下来,拉起她的手,尽管碰到的瞬间就被景斓挖出了血痕。他不怕,继续俯下身子,环住她的腰,将脸颊贴在肚子上,胡茬扎得她的肚子不停蠕动。
他不肯和她对话,他晓得他一开口就会心软。
他要做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坏到景斓晓得他是个活生生的人。
是了,他们,你不知我,我不知你。
有太多美好的幻想隔在他们中间。
他们对彼此都顶礼膜拜。
那天,繁花雕刻的走廊,水晶吊灯下,她的一声“哥哥”令他回头,她提着裙摆向他走来。
即便是撒谎成性的人也不可能否认他们明明相爱。
只是差了一点点,差了一点点冲破这些梦境而拥抱真实的彼此的勇气,让他们的幸福停留在了那里。
韦林泊都以为,那天就是他们的婚礼舞会散场后的场景。
所以这一次,他偏要苛求。
兴奋地巨龙吐着前精,他掐着她的腰,深深地插了进去。
“啊…疼!操!滚啊韦林泊!你他妈别碰我!”
他解了她一条腿的皮扣,轻而易举地拉到与胯平行。如果是两条腿,也许她会有力气给他窝心一脚。
男人毫无章法地抽插着,恨不得把囊袋也挤进去,她越叫疼,他越觉得她感受到了自己,像火山喷发一样,熔岩将她灼伤,却也叫她能看到他的生命还有激情。是的,他还活着,就是那一年看到了她的一曲弗朗门戈舞,叫他明白了活着的感觉。
在一种迷醉的狂欢中,韦林泊眼前复现了那个曾幻想过无数次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