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脚尖吻到脚踝后,褚瑨将玉足放在了自己胸膛上,任由她随着起伏轻踩,柔软的脚心磨着褐色的乳头,眼前一片雪白中一团柔软的粉红正含着丑陋的鸡巴。
“再重…想要再深…”完全适应了的女孩头脑中一股股电流划过,情欲充斥着她的大脑,这样近乎于自慰的性爱完全不能满足,只想褚瑨像刚刚那样摁着她再来一次。
“干我…阿晏…求求你…肏囡囡的小子宫…射进去…求你…”
哪个男人能听得了这个?
褚瑨微微起身倚在床头,手一抬,竟将两条玉腿架在了自己头顶的窄台上,肉棒不可控制地直入花心最深处。
“啊!顶…顶到了…好深…啊…”
“我看你还发不发骚!”说完男人又摁上了掐痕重重地肏起了蜜穴,蜜液喷得腹肌上到处都是,景斓只觉得自己魂儿都被他顶掉了,只嘬着葱指胡乱呻吟。
泄了两次的女孩挣扎着起身扑进褚瑨怀中,男人也紧紧抱着她,彼此都安心了,缠绵地交换着口中津液。
“嗯…乖囡…怎么会有这么甜的乖乖…我的囡囡…”
景斓捧着他的脸,随意地抚着他的眉眼。她现在很喜欢这样看他,眼里的冷酷和孤傲都散尽了,亮晶晶的眼眸里只映得出她的影子。
“宝宝~”甜腻腻的嗓子将尾音拖得老长。
“不许再这么叫了。”褚瑨正色道
“哦哟,还要面子嘞,就要叫宝宝,就要叫宝宝,谁最喜欢躺我怀里吃奶奶谁就是宝宝!啊!”
不听话的姑娘,只有干到她说不出话来。
两人又缠绵了好一会儿,等景斓睡过去再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上了车,已经快到机场了。
“我还以为今天就懒得折腾了呢。”
本来说好今天上午他们要去邻国一个着名海滩,晚上就住那儿,下午安排了小艇载着去附近的小岛浮潜,现在就只能直奔酒店了。
“原也是这样想的,就是看你懒懒的样子,还是觉得换个地方好。”
“哼,被你干得叁天都下不了地,还不许我歇着?”
他们一路拌着嘴登了机,两人刚在酒店安顿好,景斓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往外跑,要去看她最爱的晚霞,又一边埋怨褚瑨太猛,害她一点露的衣服也不敢穿,却突然发现他好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脸也有些发红。
“阿晏?阿晏!”
褚瑨懵懵地抬头,刚刚下飞机的时候他也这样,景斓眼疾手快去摸了他的额头,才发现烫得厉害。
大约是有人心疼了,连身体也变得娇气起来。这是褚瑨对自己的评价。
“哎呀!怎么这么烫!走!快回去!我去找医生来给你瞧!”
“就是着了点凉,没事的,咱们找个地方坐坐,看了夕阳再回去。”
“那怎么行!赶紧回去,什么也比不上身体重要。”
“小感冒…”
“多大的人了,就想着逞强!”
“那我自己回去,吃点感冒药睡一觉就好了,药都带了的。”
“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
“囡囡…我确实不是小孩子了,”褚瑨揉了揉她的头,笑道,“自己玩会儿,咱们都听话。”
景斓又气又急,又不想继续犟再耽误他,心里想着估摸着半个小时后他已经睡下了,自己悄悄回去就行。
“不怕传染啊?”男人慌忙拉开吻在自己脸颊的女孩。
“传什么染,你这不就是空调吹的,车上见你打好几个喷嚏,我说拿件衣服给你披着又不要。你呀,赶紧回去吧,要被你气死了!”
他笑笑,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