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一把拉着她的手，深情款款的开口道：“我爱你，从五年前，不，在更早的时候，姜楠我爱你。”

姜楠神色慌乱的不敢直视他，沈湛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随即，一下子撞入了沈湛那认真，深情的双眸中，姜楠慌乱的的打开他的手，为什么？

为什么五年前不说，为什么要在她决定离开这里，离开他的时候，说出这三个字。

姜楠故作轻松的开口：“湛爷，别给我开玩笑了，这可是一点都不好笑。”

是的，这肯定就是沈湛的一个笑话。

沈湛压抑自己，他知道他们能够走到今天的这一步全是自己亲手造成的，他不奢求姜楠这么快的原谅他：“我知道，以前都是我做错了，今天我没有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姜楠看向他，神色一惊平静了不少：“湛爷，没必要了，谁对谁错我都不会在追究了，我们之间早在五年前就结束了。”

“不！”

沈湛慌乱的抓着她的手腕：“没有结束，丫头，我真的很爱你。”

姜楠极力的甩开他的手：“可是我不爱你了。

你明白吗？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

沈湛。”

“不可能。”

沈湛忽然大声的吼道：“你不可能不爱我的，姜楠，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姜楠冷笑道：“不管你处于什么地位，你都是那么的自信。

放手吧。”

不放，我沈湛认定的人，这辈子我都不会放手。

说话间，沈湛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道安心：“姜楠，别自欺欺人了，你还在乎我的，不然，也不会有阿离。”

“认定？

那蔚苏呢？

她不是你认定的人吗？”

“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之所以会结婚，是因为协议，姜楠你相信我，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以后的日子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好不好。”

一家三口！以后，他们之间还会有以后吗？

姜楠摇头。

不，她已经怕了。

“沈湛，没有以后了，我们早就结束了，五年前我们结婚就是一个错误，这个错误在五年前你送我进监狱的的很适合就结婚了。”

沈湛沉默了。

他知道是自己做错了，过去的五年，他做过了很多伤害她的事情，把她伤的太深太沈了。

可是现在他后悔了，想要弥补，想要欠她的所有都给她，哪怕是他的生命，他也毫不犹豫。

“丫头，让我弥补我犯下的错好不好。

求你了。”

沈湛的语气很卑微，认识沈湛这么多年以来，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卑微的口吻和她说话。

也是他第一次和自己告白。

姜楠的鼻子一眼，眼泪忍不住的往下掉，一颗一颗的落在沈湛的手背上。

她这一哭，沈湛慌了：“别哭，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我的命，我也给你。”

姜楠深吸一口气，低声开口：“沈湛，那就给我还我自由吧，把阿离给我。”

沈湛浑身一僵，她的眼泪就像是一颗颗滚烫的岩浆，灼的他浑身都痛，他想要伸手给姜楠搽干净眼泪，可是姜楠将头偏在一边。

沈湛伸出去的手顿时将在哪里活了三十多年，这一次感到深深的颓败。

“你真的·····要离开我？”

他一字一句。

面色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