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风波,刘升月自然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钢铁直男注孤生的念头之一,女人就是麻烦。哪里有搞事业香,于是,在打了潘承裕之后,他又愉快的搞事业去了——
药厂终于建好了!
刘升月得把实验室那些完善起来,然后,一头扎进实验室,开始试验提取药剂。商队的培训一直在持续,计划也有,实行的关键就是药,只有把药做出来,才能实现所有计划。
刘升月埋头忙他的,每天早上去禁军大营的办公室里溜达一圈,中午过来实验室这边,一直待到天擦黑才回去,莫名有种加班工科狗的伤感。
但刘升月又不是真正的工科狗,闷在实验室里弄了几天,实在有些熬不住,干脆自己给自己放假一天,休沐日,也不用去办公室,去汗蒸馆把自己蒸了个通红后,出来瘫在车上,准备去樊楼吃饭。
走着走着,马车突然不动了,前面似乎堵车了。刘升月懒洋洋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去看看。”
“是。”
不一会儿,阿康跑回来禀报:“阿郎,前面是折家的马车,被潘家的郎君拦住了。”
“哈?!”
刘升月怀疑自己听错了,犹豫了三秒,道:“我过去看看。”
刘升月跳下马车,走了两步,又回头把护卫叫上,一起往前走,还没挤到跟前,老远就听见潘承裕在耍浑:“折二娘,出来,遇到熟人不出来说句话么?”
说话有些大舌头。待挤近了,就见潘承裕红着一张脸,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而折家那边,似是带的护卫不多,根本扛不过潘承裕的人。
完蛋!
刘升月心头一凉,潘承裕这么一闹,这是要折小娘子的命啊!
“来人,上!”
“是。”
刘升月果断的冲上去,一脚踹潘承裕肚子上,潘承裕嗷一声惨叫倒地,刘升月扑上去,直接撕了他自己的衣袍一角塞到他嘴里,不让他再乱说话。回头,怒瞪着折家的护卫:“傻了吗?该作甚也忘了?”
护卫急得满头大汗:“刘郎,马缰断了!”
“阿康,把我们的马拉过来。”
“是。”
阿康连忙把马解下来,让折府的护卫换马。护卫在换马,刘升月一脚把潘承裕踢到路旁的水沟里,包括他的随从也一个接一个的扔下去,吩咐护卫:“看着,谁都不许上来,有爬上来的就踹下去。”
“是。”
刘升月又让阿康去潘府找人,一通忙乱,总算把马匹换好了,折府的马夫赶着马车过来,来到刘升月跟前时,马车停下,折小娘子的声音响起:“今日多谢刘郎仗义出手,刘郎两次救小女子于危难,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来世定然做牛做马报答。”
刘升月一愣,脑子里也不知怎么地,突然闪过那个悄悄踩折惟昌脚的少女身影来,热血上头,朝前一步,微微躬身,低声请问:“在下刘升月,心慕娘子,现下无法细说,娘子先回府,在下明日会登门拜访令兄,娘子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