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斜他一眼:“朕知道了。”
交代完问题,刘升月就告退出宫了,回到家里,他的小娘子正心焦,见他回来,一脸的喜气:“夫君回来了?听说夫君让禁军抓去了,担心死我了,夫君没事就好。”
刘升月笑眯眯的道:“放心,就是做事情动静弄得大了些,那些人大惊小怪,把我请去请教一下,我做这些事情是禀报过官家的,说清楚就没事了。”
折慧点点头:“既是禀过官家就好。夫君在外可累了?厨下备了吃食,我让人给你端来?”
刘升月笑眯眯地在椅子上坐下,左手捧着脸,懒洋洋的道:“累自然是累的,不过还不饿。娘子过来,我们说说话,我有桩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折慧一听,神情一敛过来,认真问:“不知夫君有何事要问我?”
眉目一片肃然,一副认真倾听的贤惠认真样儿。
可刘升月不是正经人,问道:“娘子今天在家可有想过我?”
折慧:“……”
刘升月就坏心眼的看着她,看着她从脖子一路红到脸蛋,连耳垂都是血红色的,咬着唇,眼神似羞似嗔的瞪着他:“登徒子!”
刘升月哈哈大笑,笑了两声,察觉到她肢体语言不对,赶紧举手投降:“娘子我错了!”
折慧羞怒,小手握成拳,朝着刘升月挥来,刘升月身形一矮让开,嘴里还十分欠抽的逗人:“娘子息怒,我坦白,我今天在外面可想你了!”
这话折慧如何受得住,当即恼羞成怒:“刘升月!”
“为夫在,娘子有何吩咐?”
刘升月顿住脚步,回首,眉眼里都是笑意:“娘子可是要问我是怎么想娘子的?那简单,娘子过来让我抱抱,我就一五一十的坦然告诉你!”
这些骚话,别说是古代的小娘子,对着一个现代的女孩子讲,都有可能被打。折慧一个北宋的姑娘,当然更受不了,她……她手帕遮住半张脸,直接转身跑了,跑太急,撞到侍女身上,不等侍女请罪,自己蹬蹬蹬就跑了,那速度,是个身体健康、充满活力的健康宝宝,不是林妹妹那种风吹就倒的,刘升月完全可以放心。
把人给逗跑了,刘升月良心完全没有痛的感觉,甚至还猖狂的放声大笑。不过,倒是没放肆的继续追上去,不然,怕是就要有家庭暴力产生了。
说真的,刘升月看过他的小娘子练武,自己衡量了一下,拳脚应该还有一战之力,要是骑马动用兵器……没必要,真的没必要,家庭和睦第一,两口子实在没必要打打杀杀的,夫妻俩的战场也不应该在练武场上。
玩笑归玩笑,晚上吃了饭,刘升月拉着折慧去园子里散步消食,刘升月问她:“娘子,家里的事情,可还顺手?人还使得惯吗?”
折慧:“家里已无事,下人们还算尽心,偶尔不足的,也不过是未在大户人家待过,于规矩上差些,多调教便好。”
刘升月点点头,停下脚步,注视着她,道:“如此,娘子有闲暇了,可愿替为夫管一桩事情?”
折慧一顿,仰首望着刘升月:“夫妻一体,夫君但有事尽可说便是,我只怕才疏学浅,做不好夫君交代的事情。”
刘升月:“娘子谦虚了,这桩事情挺简单的,之前就想做,不过,我一个男子,不太方便,现在有了娘子,我想以娘子的名义,在四京开女性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