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下来,他倒是摸清了这个游戏的门道儿,玩儿的越来越起劲,反倒把陆衔洲和方轲都远远的甩在了身后。
方轲低声:“哎陆总,你家这宝贝不对劲儿啊。”
陆衔洲微微蹙眉看着越来越嗨的乔烬眉头拧的能掉出冰碴,他起先还担心乔烬不敢玩这个游戏带他长长见识,现在看来是他给自己长见识了。
喝了两杯酒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别说不会输了,现在就是让他每一把都乱来也不会脱裤子。
他抓着酒杯脸颊微红的大着舌头:“我……猜,九!”
陆衔洲听他说胡话脸都快黑了,将他一把扯回来,低声说:“不猜了,回去睡觉。”
乔烬显然是上头了,一扔酒杯抱着他的脖子要去亲,“我不困,我还要……还要玩,我不让你输。”
陆衔洲冷不下脸,只能冷冷的回头瞪了方轲一眼,后者立刻举手投降,“喂,我只是提议他玩这个游戏,他自己答应的,最多我不让你脱裤子跑圈,你叫我声方爷咱们就……”
陆衔洲眼皮一掀,一手捞着乔烬,另一只手拿着骰盅一晃拍在桌上,冷飕飕的说:“猜,对了我下去,错了,你立刻脱。”
方轲摆了下手干笑,“不、不用玩儿这么大吧,我也就算计了你一下下再说了你这不是没输吗,咱们翻篇儿啊,翻篇儿。”
“不翻,猜。”
方轲轻咳了一声,说了个数字,然后自己翻开了盖儿,两眼一翻:“头晕头晕,子明扶我一下,难受。”
陆衔洲打横抱起还要喝酒的乔烬,凉凉道:“难受就明天再跑,愿赌服输。”
乔烬喝了酒不安分,上次就撒酒疯,这次他一眼没看好就让他喝了,闹得比上次还狠,扔到床上的时候他又爬起来拽衣服。
陆衔洲拍拍他的脸,“老实点儿,我去给你找点醒酒的东西。”
乔烬乖乖点头,脸颊红扑扑的跪坐在床上,打了个酒嗝儿,迷茫的眨眨眼
陆衔洲端着醒酒汤上来的时候正好遇见宁蓝和韩医生,想了想便叫住了他:“韩医生,乔烬这两天没什么胃口,精神也不大好,刚才喝了不少酒麻烦你帮他看看。”
韩医生颔首:“好。”
三人一道回来,陆衔洲推开门直接傻在了原地,反手将门关上了。
宁蓝站在最后没看清,但那冲出来的一大股信息素差点把她熏晕了,韩医生拧眉往后退了两步,“?”
陆衔洲现在确定了,这小孩儿发情期来了。
韩医生心口翻腾,捏住拳稳住呼吸尽量不发抖的说:“一般会提前一周不太想吃东西,他这个才两天就来了估计是酒精催化的原因,相对的可能会短一点,好好照顾他吧。”
陆衔洲头疼的沉默了几秒,等两人走了才推开门进来,房间里充斥着信息素的气味,走之前还乖乖跪坐在床上的乔烬现在已经缩成了一团,脸色红的可怕,满脸是汗。
陆衔洲顿时起了反应,强自撑住了理智走到他身边将人抱起来,现在他发情期来了什么都吃不了,醒酒汤也只能放在一边。
他发情期本就汹涌,被酒精一催化更严重,细白的指尖胡乱去撕领子。
“乔乔。”陆衔洲攥住他的手腕,强迫他睁开眼睛看自己,尽管说过那么多次承诺,还是要他的一个确认。
“把自己交给我?”
乔烬半跪着仰起头看他,酒醉和发情期的灼烧凑在一起让他意识混沌不清,软着声音说:“热,师兄抱……”
陆衔洲掐住他的下巴,不知道是对他还是对自己说,“标记了,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抱,跪不住。”乔烬打颤挣扎着往他怀里钻,本能的汲取他身上信息素的气味。
他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胡乱的撕陆衔洲的衣服,蛮横的和平时那个乖软的样子截然不同,仿佛是换了个人一样。
陆衔洲由着他撕,却不得其法,急的眼圈通红下一秒眼泪就掉下来了,委屈的说弄不开。
“别哭。”陆衔洲轻轻在他眼睛上落了一wen,忍着血气上涌和隐隐爆发的信息素,带着他的手指去解扣子。
信息素的影响对于ega来说几乎是灭顶的,alpha会稍微好一些,一般只会被动发情。
陆衔洲勉强还能有理智,但他莫名的想撕碎这股理智,让乔烬见识一下什么叫alpha的主动发情。
乔烬被暂时标记过,记得他的信息素气味,本能的寻着根源去找。
陆衔洲攥着他的手腕,听他动着嘴唇意识混乱的呢喃着什么,竭力的撑着眼睛想睁开眼睛,睫毛乱颤。
陆衔洲模糊听见他说了什么,低声道:“这是乔乔自己说的,言而有信,不能说不要,哭也不行。”
“嗯……”
陆衔洲也不知他听没听懂,一概当做他听懂了,低下头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看他努力的呼吸故意夺走他的空气来源。
“唔!”
陆衔洲看他脱力的挣扎,几乎窒息一般的痛苦转化发酵,反倒引发了更大一股信息素的爆开,将房间的每一处全部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