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台方丈摇摇头,说道:“人间有句话,叫做望山跑死马,我们现在只不过是勉强能够看到那座城,其实离得还是很远的。”
“那就别开路了,云台方丈,你不是会飞吗?你带我们一起飞过去吧。”夏侯剑客收剑入鞘,把剑鞘往地上一顿。
云台方向拍拍头,道:“哦对了,贫僧现在的飞行之法已经练得不错了。”
这老和尚把右手探进左手的袖子里面,掏了掏,抽出一根禅杖,越抽越长,最后,一根将近三米长的禅杖就从那短短的肥大袖子里面抽了出来,竖在他身边。
“等贫僧来念个咒语,你们就抓着这根禅杖。”
“且慢,有什么动静?”夏侯剑客耳朵动了动,左手一横,道,“在左前方,手脚放轻一些,我们潜过去,暗中观察。”
云台方丈嘴里念念有词,三个人的身影在丛林之中消失,却是施展了一个隐身术。
在他们三个原本所处位置的左前方,一千九百多米之外,是一片树木极为稀疏的草地。
这片宽阔的草地一直连接到远方的城池之下。
三十多个平民装束的人,就是从远处那座城中逃出,顺着草地一直逃到了这附近。
可是,那座城里也有人紧追不舍。
一个鲜衣怒马的将军,率领着上百个士兵骑着马追过来。
其实不只是城外面的野兽,还有老鼠之类阴私的动物,马匹,家禽家畜之类的生物也跟大隋那边有所不同,只不过它们世代常年被驯养,反噬主人的不多。
可它们的脚力明显要强于大隋那边的一般马匹,在追击的过程中,有好些逃亡者直接被马匹撞飞,有的战马甚至会张口撕咬,咬着人体的某一个部分向前狂奔,把逃亡者弄的血肉模糊,十分凶残。
原本一起出逃的三十多人,在抵达了荒草和丛林的交界地带时,已经只剩下七八个。
不过这七八个人,身手也着实不俗,手上拿的都是连枷、流星锤、双钩之类兵器,挥舞之间,收放自如,在逃跑的过程中还不时跟后面追上来的骑兵作战,好几个骑手直接被他们打的脑浆迸溅,连人带马断折在地。
“苟不理,你的手下已经死伤殆尽,前方是百里茂林,你还想逃到哪里去?”骑兵将军手中拿着一把足有成人手掌宽的铁剑,一挥之下,斩断了一个逃亡者的腰部。
大量的鲜血喷洒出来,跟铁剑上沾染的其他鲜血混杂在一起,这个将军策马奔腾,哈哈大笑。
“大太保,你从城东追到城西,又追出城来这么远,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你老娘成了好事呢。”逃亡者之中,一个拿着鬼头刀的刀疤汉子头也不回地大吼。
他这几句话喊出来,纵然还在逃亡的过程中,身边的人也发出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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