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抱着怀柔再次出现在水晶宝座前面的时候,我头顶的那个精美的吊灯又再一次亮了起来。我发现这吊灯十分的奇怪,有一半是蜡烛做成的,又有一半是很精美的现代的灯。其中吊灯的那些台灯用料也好像是跨越了好几个世纪一样。
“狐妖不见了!”陈景皓走到了我的身边,环视着四周,说道。
纱笼跟着走了过来,看着水晶宝座,说道:“应该和这水晶座有关系。”说着,我看到纱笼一只手放在了水晶座的一边,那水晶座就映衬出了纱笼的手掌。
“好熟悉的感觉,我绝对来过这里!”纱笼手中贴着水晶座上,眼睛缓缓的闭上了。看到纱笼这个样子,我们都安静了下来,因为我们知道纱笼这个时候在静想,她在回忆着什么。
“蜡烛,叶城,你把吊灯上的蜡烛吹灭第三排第三只!”纱笼突然开口说道,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也还是闭着的。
我按照纱笼的方法做了,用一张符咒将一根蜡烛给弄灭了后,发现那些武士都瞬间消失不见了。小红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边装着自己的骨头一边好奇的看着我这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在将吊灯中间第五个马灯点燃。”纱笼想了很久,说道。
我又按照她的说法做了之后,地板开始发生了变化,地板上面多出一阵老虎皮,这是一张精美无比的地毯。
“第八排第三个灯,吹灭!”纱笼继续说道。
我再次做了之后,大厅之中再一次发生了变化。等我按照纱笼的做法将这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的时候,抬起头不解的看着纱笼,水晶座还在我们的面前,只不过这个大厅变得更加像是一个房间了而已。
“还有最后一步!”纱笼走到水晶座边上,坐了下来。
在纱笼坐去的那一瞬间,神奇的一幕发生了,纱笼突然消失不见了。
“人呢?”看到这里,我无比的惊奇。
“坐!”许诺说完,也跟着坐在了水晶座上,接着许诺也跟着消失不见了。
我看向陈景皓和同尘,说:“你们两个,谁先来?”
“我来!”陈景皓往前走出了两步,但是走到水晶座边上的时候,他又有些犹豫,转头朝着我看了过来,说:“叶城,这水晶座不会有诈吧?”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不来,我来!”
陈景皓这才坐在了水晶座上,随着陈景皓的消失不见,我发现水晶座上空的那个吊灯上的一些蜡烛已经开始变得昏暗了起来,远看就要熄灭了。
“你和怀柔先去吧,我殿后。”同尘胖子转头朝着我看了过来,开口说道。
我“嗯”了一声,在座在水晶座上的一瞬间,我头顶的一只蜡烛正好熄灭,同尘胖子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看到这一幕,我顿时就愣住了,为什么别人坐的时候都是自己消失,我坐的时候却是同尘胖子消失?
“不好了……”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我的耳边响起了一声熟悉无比的声音,正是纱笼。
我抬起头朝着前面看去,只见纱笼陈景皓许诺他们都在我的身边,这个大厅的空间也变小了很多很多,唯一相同的就是我头顶上的那载吊灯没有多少的变化,只是熄灭了几只蜡烛而已。
“有一颗蜡烛熄灭了,后面的人在坐在水晶座上,就会出现在一个不同的时空了!”纱笼说道。
“啊?”抱着怀柔的我从水晶座上站了起来,朝纱笼看了过去,说:“你是说,同尘就会迷失在空间之中了?”
纱笼点了点头,说:“我刚刚让你点灯灭灯的顺序其实是一连串的密码,只要有一个地方不对,我们都会被传送到其他的地方去,我算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胖子还没有下来,应该会有几只蜡烛熄灭,我们要是找不到他坐在水晶座上的时候是哪几根蜡烛熄灭的话,那么我们将永远都找不到胖子!”
第三排,第四根!
我仔细的回想着,好像就只有那根蜡烛在我坐上去的时候熄灭的。记清楚是顺序后,我说道:“没事,我记得,纱笼,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开始打量着我们站着的这个地方,这个地方像是古堡之中的一个房间,房间很大,不过却只有一个水晶座和一个吊灯而已……
纱笼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自觉把我带到了这个地方来。”
听完纱笼的这句话,我顿时一阵无语,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纱笼朝着房间外面走了出去,说道:“我们先出去看看吧……”
说着,也不等我同意,纱笼就迈步朝着城堡房间的外面走了过去。她那紫色的背影和城堡厚重的墙壁还有古朴的气氛交相辉映着,融为一体,好像她原本就应该生活在这里一样。
“走!”我转头朝着师姐看了过去,抱着怀柔就跟着一起走出了房间。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还是一条布满窗户的走廊,这条走廊很狭窄很狭窄,却十分的悠长。走廊上面的每一扇窗户都有一个白色的窗帘,月光透过窗户打了进来,一排排白色的窗帘在走廊上飞舞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朝着我们招手一样。
纱笼的脸上满是迷茫之色,她当先就走在了走廊之中,发出了哒哒哒的脚步声,十分的响亮。
“跟上她!”许诺转头朝着我看了过来,伸出手拉着我的手臂,就朝着走廊走去。
走在走廊上,窗外阴深深的冷风就打在我的身上,冰冷无比。
窗外的月光像是在注视着我们一般,我转头就朝着窗外看了过去。
“不要看!”许诺喊了一声,不过这个时候已经晚了,我已经看到了窗外的场景。
在这座古堡,这条狭窄通道的外面,是一个宽大的刑场。我通过窗户朝外面正好说看到了一个血红色的十字架,在那十字架上面还钉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那是一个女人,一半黑色的头发披在一半鲜红的脸上,尸体已经干瘪了,已经死了很久了。
这并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在狭长通道窗帘的后面还有着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人,此刻正冲着我笑着,朝着我招手。
“阿玛,你不要理她,继续往前走!”怀柔伸出了小手,将我的脑袋推向了一边低声的开口说道。
我点了点头,一直往前慢慢的走着,身后的陈景皓也听到了怀柔的话,他干脆就没有看向窗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