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来过了?什么意思?”我满脸不解的望着纱笼。
纱笼说:“你们当初用柳清雪的鲜血寻找消失的柳清雪,就把我们刚刚封印进的这道血色魂魄给拉出来了。”
“不对,你这说法很矛盾!”陈景皓打断了纱笼的话,“怨灵是我们过去拉出来的,而血色魂魄是我们现在封印的,也就是说在过去我们还没有封印进血色魂魄又如何能够将血色魂魄放出来呢?你这时间顺序都不对。”
纱笼静静的望着天空中漫天的繁星,柔声的开口说道:“你看那星空,没有人知道那星空的尽头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在这片星空之中还存不存在生命,宇宙是奥妙的,很多东西不能够用常理来解释。”
“我和你说怀柔,你和我扯什么宇宙呢?”陈景皓摸了摸脑袋,满脸的不解,说。
纱笼没有理会陈景皓的话,在夜空之中,坐在了这片枯黄的草原上,双手抱着膝盖,说:“我也不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竟然宇宙充满着奥秘和未知不能用常理来解释,那我们生活在这个宇宙之中,是不是很多事情也不能用常理来解释呢?”
我也在纱笼的身边坐了下来,初春的夜晚,惬意的春风吹,卷起了纱笼那带着清香的长发在我的鼻尖轻轻的飞舞着。
我突然忘记了有多久没有这么安静的坐下来,感受这个大自然,感受这美妙的夜晚了。
“我还是没有听懂你在说什么,血色魂魄明明是我们现在封印进去的,怎么可能会从过去的时间之中将把她抓出来呢,现在把她封印进去之后,过去又把她拉了出来,可是时间是前进的,到了这个节骨眼我们又要将他封印进去,过去有把她拉了出来,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我们不是进到了一片死循环中了吗?”陈景皓也在怀柔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纱笼说道。
安静的夜空之中,纱笼伸出手理了理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说道:“不会进到死亡循环的,都说时光如水,假若我们就把时光比作一条长河的话,长河之中出现的那些漩涡就可以比作成那些絮乱的时空,虽然每段长河之中都会有很多神秘的漩涡,但是终究改变不了长河流动的大方向,也就是说长河并不会进到一片死循环,时光也是这样一个道理!”
“听不懂,听不懂,真是太难懂了!”陈景皓双手捂着自己的脑袋,说道。
我转头朝着陈景皓看了过去,轻轻的一笑,说道:“听不懂就算了,你只需要记得,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那天从虚空之中拉出来的人的怨灵就是怀柔的血魂,柳清雪就是怀柔就好了。”
纱笼的这些话再一次成为了怀柔就是柳清雪有力的证据。
听完我说的话,陈景皓不再说话,纱笼双手抱着头发,转头朝着我看了过来,轻轻的说道;“这一次算是真正的结束了,叶城,说说你吧,你以后想做什么?;柳清浅和许诺,你选择谁?”纱笼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容,开口问道。
我也转头朝着纱笼看了过去,和纱笼四目相对,轻轻的一笑,说:“我谁也不选,选你怎么样?”
纱笼本来想要拿我开玩笑的,被我这么一说,她脸上一红,说道:“你在这样不正经,小心我打你了!”
我脸上始终挂着一丝淡淡的笑容,说:“我没有开玩笑啊,我就选你!”
“我真打你了啊!”纱笼松开了抱住头发的手,就朝着我的身上打了过来。
我在半空之中抓住了纱笼打来的手,纱笼满脸认真的望着我,目光之中闪烁着异样的神色,迟疑了良久后,才开口问道:“你,你是认真的吗?”
我久久的望着纱笼,从纱笼的眼睛里面我看出了几分期望之色,最后我还是将脑袋转了过去,淡淡的笑了笑说:“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故事不应该就这样结束,还有一些谜团等待着我们去揭开!”
纱笼听到我的这句话,那充满期望的眼神之中难掩失落,她苦笑了一声,说道:“是啊,故事还没有讲完,怎么就能这样结束了呢。”
“我去看看许诺和怀柔,你们继续聊!”陈景皓显然看出了我和纱笼对话中的一些不正常。起身站了起来,朝着许诺和怀柔那边走了过去。
陈景皓离开之后,这片小小的草原上就剩下了我和纱笼两个人,我转头朝纱笼看了过去,开口问道:“纱笼,我有很多牵挂,特别是在感情方面,所以我不能够做决定,你知道吗?”
纱笼轻轻地一笑,说:“是啊,如果换做我是你的话,我也很难做决定。”
我静静的望着纱笼,月色下,她美丽的脸蛋上充满着苦笑。接着我继续说道:“纱笼,你听过梁静茹吗?”
“你说的是那个马来西亚的歌手吗?”纱笼看着我,问。
我“嗯”了一声,说:“我特别喜欢梁静茹的一首歌,歌名叫‘崇拜’。”
“崇拜?”纱笼满脸疑惑的望着我,说道:“你,你怎么突然和我说这个?”
我不再回答纱笼的这个问题,突然想起了纱笼提起过郁桐,我紧紧的看着纱笼问道:“纱笼,你的脑海之中是不是还有郁桐的记忆?或者说,你……就是郁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