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把苗祁风挡在他面前的手臂推到一边,经过他往外走去。
苗祁风被贺麒这么一推,后退了几步,后背撞到了教室的墙上,痛的他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哭这么怂的事,苗小爷肯定是不会做的。
他边揉着后背被撞疼的地方,边像个狗皮膏药一样快走两步,黏上了贺麒。
在学校里,苗祁风和贺麒都属于高智商且心智早熟的男孩,很少有人能跟他们合群,两个人向来是形影不离的。
贺麒一走的话,那就剩下他一个人了,他要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独守寝室了,这么寂寞的事,他才不干。
怎么好像有点像一个独守空闺的怨妇了?
苗祁风是个聒噪的娃,一会儿不说话,就浑身不舒服。
“贺麒,一会儿咱们到了你家吃什么呀!”
“没吃的。”
“……那没吃的,你一会儿吃什么呀!”
“外卖。”
“……你家保姆都不做饭吗?”
“难吃。”
“哦。”虽然他有点嫌弃外卖,但似乎并没有其他的选择,“你一会儿订的时候给我订一份。”
“你自己掏钱。”
苗祁风有点炸毛了,“我擦,堂堂贺氏集团的太子爷要不要这么抠门,三十八块钱的外卖你都要跟我算。”
“贺氏集团又不是我的。”贺麒耸了耸肩,“你大方,那午饭就你来请好了。”
苗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