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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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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着身子,外面那月光刚好照在了那纸人的一张脸。

我看了个正着,忍不住就又叫了一声。

三叔本来全神贯注地观察那两个纸人,被我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差点没坐地上。

“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能不能稳当点?”三叔没好气地低声训斥我。

“三……三叔,是……是梁悦。”

我说出的话,让三叔身体也是一颤,赶忙站起身,把那飘下来的纸人给接住了。

蜡烛光送上去,那张脸可不就是梁悦吗?

和我和三叔的不同,那张梁悦的脸,显得更清晰一些。上面的眉眼和口鼻,已经很逼真了。看着也十分立体,就像是真人一样。

看到这个,三叔的眉毛就拧在了一起,脸色被那蜡烛光一晃,白得吓人。

“三叔,梁悦有危险?”其实不用问我也明白,梁悦的替身出现在这里,那她十有八九是出事了。我万万没想到,这次来找梁悦,本人没找到,倒是先找到了她的替身了。

“别慌。”三叔说着,把梁悦的纸人放下,转身再去看我们的纸人。

很快,三叔就从那两个纸人身上,撕下两个纸条,在蜡烛下给我看。

我看到在那纸条上,赫然就是我和三叔的两个签名,还有签名上那红红的指印。那指印上应该不仅仅是我们的血,因为那颜色红得有些刺眼。

三叔咬了咬牙:“妈的,装神弄鬼欺负到老子头上了。这就别怪老子了……”

说着,三叔二话不说,把那两个纸条送到了手里的那根蜡烛上。

纸条噗噗两下,迅速被那火苗点燃了。

两团幽蓝色的火苗在石房子里烧了起来,很快就将那纸条焚烧干净。

三叔松了一口气,去找梁悦身上的纸条。结果却发现,梁悦的那个纸人,在头顶的位置,却是空的。显然,那里被人撕去了。

三叔又举着蜡烛在墙上其他的几个人照了照,那些人有男有女,但是我们都不认识。老肖并没有列在其中。

三叔摆了摆手:“走,找花姐算账去。”

我们俩各持一把桃木剑,转身去找花姐。现在显而易见,梁悦百分之百来过这家旅店,不然她的纸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我们和梁悦一样,都被花姐做了手脚。只不过我们的警惕性更高些,更早地发现了。烧了那签着我们名字的纸条,应该就没事了。

而梁悦就没那么幸运了,所以她的处境到底怎样,我们还都不得而知。

第373章 破邪

我和三叔,各提着剑,绕过那个石磨,从后院直穿到了前台。

服务台后面的那张单人床上,花姐已经醒了,此时正捂着肚子,满脸的汗,脸上面容扭曲,正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

这情况很出乎我的意料,我们刚刚从这里经过的时候,看花姐还好好的,睡得正香。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一时间我也没敢靠前,只是问三叔:“她这是怎么了?”

三叔冷哼了一声:“怎么了?她做的好事,把我们俩的血搞去做了那两个纸人替身,这不知道是哪种邪术,既然是邪术,操作不好就会反噬。现在我们把纸人身上的纸条烧了,这是反噬到了她自己的身上了。”

花姐听到我们的动静,勉强从床上爬起了半个身子,看着我们,用力挤出几句话:“救……救救我……”

只说了这么几个字,花姐就无力地躺回了床上。但是却腾出两只手,在自己的脸上抓挠起来。

虽然花姐曾经对我和三叔下了手,但是我看着花姐的样子,依然感觉到脊背发凉,竟有点可怜起这个老女人来了。这到底是一种什么邪术啊,竟然因为反噬,把她折磨成了这个样子。

我转头低声问三叔:“咱们是不是得救救她,还得从她嘴里问出梁悦的下落呢。”

三叔点点头,也低声跟我说道:“我当然知道得救她,问题是我特么也不懂这邪术,不知道该怎么救她啊。”

“那怎么办?”

我看着花姐的样子,照这个状态下去,弄不好没多久这人就够呛了。到时候没准我和三叔还得惹上麻烦呢。毕竟现在店里没有其他人,就我们三个在。

三叔把桃木剑交到我手上,他自己挽了挽袖子,嘟囔着:“实在不行,我们就死马当作活马医吧。看看这个老妖婆的命当绝不当绝?”

“你有办法?”我问道。

三叔说道:“都说了死马当作活马医,我也没有把握,我只是按照我们道术中一种破邪的手法来试试,能不能成,也看这老女人的命了。大侄子,你快去找个碗来,另外再看看有没有酒,拿过来点。”

我应了一声,赶紧跑去这小旅店的厨房,里面的东西很全,我很顺利就找到了一瓶白酒和一个碗,跑回了前面。

而三叔已经从自己包里把那袋子五谷拿了出来,接过我拿过去的碗,抓了一把五谷倒进碗里。

而后又把那瓶酒把那碗倒满了。三叔捧着那碗装着五谷和酒的碗,自顾自地嘀咕了半天,划了一根火柴,把那碗里的酒给点着了。

那酒度数很高,瞬间就烧起来了。三叔把手伸进碗里搅合了几下,就把那还有火苗的酒给花姐灌了进去。花姐此时已经处在了半昏迷的状态,任由三叔摆布着。

我看到三叔这一系列的动作,都似曾相识。这不是当初三叔给我挑殃的时候,在我身上用过的吗?原来当时他用的也是这种破邪的手法。

果然,接下来的动作也是一样。三叔摸出银针,在花姐的眉心用力地挑着。

费了不少力气,三叔终于在花姐的眉心,挑出了一条火红色的细丝。这和我当时不太一样,当时从我眉心挑出来的细丝,是黑绿色的,三叔说那就是殃。

这条火红色的细丝,刚一离开花姐的身体,就唰地化成了一小团白雾消失在空中。同时三叔的那根针,也断掉了。

在挑出了那根细丝后,花姐就躺下来了,面色似乎好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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