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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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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烟婆婆,在临战之前,突然像是爆发了极强的战斗欲望。

烟婆婆指着眼前的一片鹰嘴粟的场地,说道:“你帮我,把这些砍倒的鹰嘴粟搬到茅草屋那边,把这里的场地清理出来。”

我点点头,上前动手,按照烟婆婆的吩咐,开始清理场地。

而烟婆婆则继续挥舞着镰刀,在还没砍伐的鹰嘴粟那边继续砍伐。这次我才发现,原来她砍倒的那些鹰嘴粟,并不是随意乱砍的,其中还有一些规律,只是我暂时还看不出来。

于是我只管闷头干活,我们两个一人砍,一人搬,溜溜地忙活了一个时辰才告一段落。

等把最后的鹰嘴粟清理出去,场地上就清晰了许多。

我一时好奇,便跑到了旁边的一个土坡上面,居高临下去看这片场地。

这一看,终于让我看出了端倪。原来在清理了部分鹰嘴粟之后,场地上已经被人为地圈出了一个八卦的图案。

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八个方位的图形,清晰可辨。

而且其中似乎还有一些变化,我看了一会,就感觉到有些头昏眼花。我知道,但凡这种可以用来御敌的阵法,如果看不明白,切不可强求。我赶紧从土坡上下来,愈发地感觉这烟婆婆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人。

她为了御敌,竟然不惜砍掉了这些她赖以成名的鹰嘴粟。要知道这些鹰嘴粟是她做烟叶的原材料,没有这些原材料,她即便有再高明的控烟术也是白搭。

当然也可能是她已经储存了足够量的烟叶,所以才会如此安排。

而我站在那些还立在场地里的鹰嘴粟前面时,发现那些留在场地里的鹰嘴粟也是高低错落,层次分明。

我有些疑问,难道烟婆婆就想靠这些鹰嘴粟来抵御那来势汹汹的恶道吗?这未免有点小孩过家家的感觉。

烟婆婆一直面色凝重地布置这一切,把气氛搞得贼压抑,我也不敢问得太多。

我看了一下时间,此时已经快到下午两点多了。虽然我们一直都还没有吃东西,但是由于面临的形势,以及时间的紧迫,导致我们都没时间让自己填饱肚子。

而烟婆婆一刻不停地在这逍遥谷里布置起来,如果说,开始的时候我还能在体力活上帮一点忙的话,到后来我就完全沦为了看客。因为我也不懂烟婆婆在做什么,根本就插不上手。

烟婆婆自己有条不紊,先是按照八卦的八个方位,沿着山谷的外围各立了几捆割倒的鹰嘴粟。这些鹰嘴粟,都是用土埋了半截的。

那些鹰嘴粟都还是没有收割果实的,上面类似高粱穗的果实聚拢在一起,看起来就像是一簇簇火红的火把。

我看着实在好奇,便问了烟婆婆这些高粱穗有什么作用?

烟婆婆告诉我,这些立起来的鹰嘴粟,可以起到烽火台的作用。

我知道烽火台是用来传递消息的,如此说来,烟婆婆立的这些,应该是在对方到来之前,用来示警的。

随后,烟婆婆又给自己准备了几袋子的烟丝和烟叶,我看那些烟丝都是经过加工完成的成品。我估计她会根据这些烟丝的不同,使用不同的控烟术。

对于烟婆婆,我也只是刚结识不久,只知道她有一身神奇的控烟术,但是对于这控烟术的认知,我几乎为零。

但是我深知,烟婆婆仅靠一根烟袋杆,就在玄门里一战成名,打出了老旱烟的称号,想必她身上一定还有不为我知的神技。我也很好奇,好奇在这样一场恶斗之中,烟婆婆会怎样来施展那神秘的控烟术。

第1286章 五行五兽拘烟炉

如果说世上道术有百种,那么控烟术在其中,绝对是出类拔萃,独一无二的一种。因为在此之前,我甚至都没听过还有这样一种道术存在。

等到烟婆婆把一切准备就绪,我以为准备工作就到此为止了。

谁知道烟婆婆并没作罢,而是让我带着锹镐等工具,跟着她,从茅草屋的正前方开始丈量。

烟婆婆迈着步子,在茅草屋的前面来回走了几趟,用这种方法来确定最后的方位。最后在一个地方站定,示意我就在那地方往下挖。

我心说,难道这烟婆婆在这地下还埋了宝贝?眼见着逍遥谷不保,要带着宝贝离开?

我胡思乱想着,手上不敢怠慢,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下面挖出了一个坑。最后又在烟婆婆的指点下,小心翼翼地在里面挖出了一样东西。

等那东西露了出来,我发现,那竟是一个古铜鼎。

我又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把那鼎,从地下撬了出来。

那鼎比正常的鼎小了很多,和一个方凳的体积差不多,刚挖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泥土,烟婆婆用棉布将那铜鼎上的泥土慢慢擦拭下去,那铜鼎的真面目就露了出来。

只见那鼎从形状上判断,是一个圆鼎,但是奇怪的是,它居然有五个足。

我们常见的鼎,圆鼎都是三足,所以才有三足鼎立的说法。方鼎是四足,在古代作为一种炊具,要用来煮肉,所以下面的足太多的话,用起来也不方便。

但是烟婆婆挖出的这口鼎,竟然有五个足,这样的鼎,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而且在这鼎上面,分别沿着五个鼎足,还刻着不同的花纹。仔细看,那五种花纹,竟是五种不同的动物。

这五种动物分别是,龙,蝉,鲤鱼,凤凰和金蟾。

那些花纹造型别致,雕工精美,虽然动物的身体刻画得有些抽象,但也是栩栩如生,跃然鼎上。

这个五足鼎,抛开别的因素不说,单就这鼎的造型和铸造艺术,也该是一件难得的收藏品了。

我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一番,笃定地问道:“烟婆婆,这鼎看着有几百年了吧?”

烟婆婆却摇摇头,说道:“你说错了,几十年都没有,只有二十年。”

“二……二十年?这怎么可能?”

我惊诧不已,再次观察,更觉得烟婆婆说的不对。我见过一些古物,别的不说,就说我身上的那枚铜镜,虽然我不懂那些形容古文物的专业名词,但是我一个外行也能够看出,那铜镜的背面明显能看出年代的久远,和历史的沧桑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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