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妍,你们回来了。”
许清妍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回道:“嗯,我们回来了。”
“你这几天去哪了,我们都快担心死了。”
“爹,我不是叫金子给你们报平安了嘛。”
“金子只是跟我们说,你们没有危险,具体的情况又没说,我们怎能不担心。”许光华说道。
许光启追问:“是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这几天去哪了?”。
“爹,大伯,这事咱们回家再说吧。”
现在说了,回头还得跟娘和奶奶她们再说一遍,在说,这路上人来人往的,也不好在这说。
许光启和许光华闻言,当即坐上马车,随着许清妍一道回去了。
回了家,迎接她的自然是曹氏她们的嘘寒问暖,关心过后,又免不了问前因后果。
许清妍隐了杀人之事,其它的都如实交待。
听说是为了救那些丢失的孩子,许家人是即欣慰又担心。
善心救人是好事,只是万一把自己搭进去就不好了。
“阿妍,这事你做的鲁莽了,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万一你们姐弟出了什么事,叫奶奶可怎么活....”
曹氏一脸后怕,要不是半夜突然出现一批黑衣人,这三个孩子可就危险了。
“是啊,你可以记下那两人长什么样,再报官,让官府去查,哪能自己跟了去。”胡氏气得直戳她脑门。
许清妍捂着额头道:“娘,奶奶,我自然是把握才敢这么做,要不然我也不敢带着阿文他们一齐冒险。”
许光华哼了一声道:“吹牛的丫头,你也说了那里有两百多人呢,要不是半夜来的那伙黑衣人,看你怎么办。”
许清妍被他们接二连三打击不由哼道,“就算没有那伙黑衣人出现,我也有把握带着阿文他们逃出来,你女儿对付二百人根本不是问题。”
见家人一脸的不信,许清妍眨着眼道:“你们忘了会我制药嘛,我制的药除了治病救人的,可还有其它的,那些防身的药我都随身带在包里呢。”
许家人听了,又瞧了瞧她随身带的挎包,这才默然不语。
在家休息了一天,次日一早,许清妍就进城去了,她要去普济堂看看。
普济堂就是她跟天衣坊同一天开张的药铺,只是不同于天衣坊开张那般热闹。
普济堂开张当日,生意可是冷清不行,也不知道几天过去,有没有什么变化。
此时普济堂内,杜仲站在柜台后,看着空荡荡的大堂,有些无精打彩。
这几日也不是没人进来过,只是好多人都是拿着药方来抓药的。
一见普济堂内没有寻常药材卖,卖的都是瓶装的药液,那些人就都走了。
想到这,杜仲禁不住叹了口气。
“杜大哥,你说这都几天了,一个客人都没有,小姐要是问起来,我们怎么交待啊。”
常山拿着抹布一边擦拭着药柜,一边说道。
其实药架上根本就没什么灰,只不过闲得发慌的他,总想找点事做。
“小姐不会怪罪的,这事咱们也没办法,谁叫那些人要抓寻常药材呢,咱们铺子又没那个。”
杜仲刚说完,就见许清妍正踏步进来,连忙从柜台后出来行礼,常山见状也立马放下抹布,走了过来。
“小姐。”
“嗯,怎么,这几天药铺都没客人?”刚刚杜仲说的话,她在门外都听见了。
“是。”杜仲连忙把这几天的情况汇报了一遍。
许清妍听完,眉头微皱。
杜仲说,其实这几天有不少人进过药铺,只是普济堂的特殊性,让人难以信服。
加上没有坐堂大夫,不能看病,只是单纯卖药水,那些人就走了。
一是药贵,二来没有大夫开药,谁敢乱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