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真的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吐槽或者是应该怎么吐槽,毕竟对于十大宗门的他们来说,那样的存在那个存在完全就是就算是不想知道也是一定会知道的那种存在,但是在自己的熟人面前就是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一点地位都没有,这件事不得不说实在是让你觉得在某种程度上是有些啼笑皆非。
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其实能想明白,毕竟这种人,这种所谓的天才在自己的主人面前根本是不值一提,不值一提的,就是因为这样也是没有什么值得让自己的主人关注的那种理由,值得关注的那种可能性,也不过就是当做普通的人对待罢了,如果说话了,自己也是一样会有这样的情况,也会有这样的对对方丝毫没有关注的情况出现。
其实这一点如果从根本上来说,也是没有什么让人觉得奇怪的。
“星轩,当时乘坐巨大的红毯来的。”魏千千知道无论是怎么提醒,对于自己的主人来说,都是不可能想到对方都是不可能想起来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那么不如自己直接说出来,直接介绍一下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到底是谁。
当然如果只是说出对方的名字什么的,恐怕也是没有一点的意义。
“哦,是这样啊。”点了点头,对于这个名字对于这个人倒是没有一点的印象,倒是没有任何的印象,只能说如果说是那张巨大的红毯的话,倒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脑海中的记忆和模糊的回忆,就是因为当时觉得那个,以前看到过,西方的神话里,阿拉伯里面的毯子或许有些相像,就像是飞毯一样的存在,所以才是有一点点的印象,否则对对方倒是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记忆,光是说名字的话根本就不知道是谁。
“对了,他和那个叫星潇雨的人,是有什么关系吗?他们是兄妹吗?”
因为不久前才见过那个萌妹子,所以说好对对方还是有些印象的还是有一些记得,而且,那个姓氏也是相对来讲比较特别,所以也就是在当时记住了,现在听到介绍下方的那个家伙,也就突然之间想起来好奇的问上一问。
“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过是同样罢了。当然,本来我们也都是有些好奇,但是,大家也都是知道,完全没有任何的关系。”魏千千解释道。
说实在的,这些事情他们这些宗门弟子当时也是觉得挺好奇的,觉得挺意外的,毕竟,那种姓氏的确是非常的少见,大家也是,在私下里悄悄地议论谈论了一些,甚至有人说是不是,外面的私生子交给另一个宗门的宗主去,帮助抚养。
但是后来大家也都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毕竟不仅仅是世间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甚至于也没有什么利益上的输送,所以长时间以来,大家今天的也就不叫那些当成一回事,也不过是当成茶余饭后的随便说一句罢了,而且这种话也不可能随便,如果是说多了,被人听到总是有可能会出现问题的。
毕竟,他们所议论的随便议论的那些对象都不是普通的存在,而是宗门当中的上层,对于这种存在,哪怕是在什么所谓的自由的地方,可以随便说话的地方,多了也是没有任何的自由可言,毕竟那些都是虚伪的,都是虚假的说辞罢了,都是披着一层伪善的外衣罢了,更何况是他们这样以强者为尊的世界,只要是你强你就道理,你弱你就没有道理,你就要受到欺压受到欺凌,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自然是不敢多说,怕惹出更多的是非到时候多了很多的麻烦,给自己惹祸,上身又是有那个必要吗?根本没有那个必要,简直是自寻烦恼,自找麻烦,所以大家也就是,不会太多的钱,所以不会再问这样的小事,上多在多的时候反倒是让自己不痛快,那种事情是渐渐的没有人议论了,说的人也是越来越少了,倒是有一些新进宗门的弟子对于各种事情都不太了解,才是会随便的多嘴问一句。
不过负责的长老或者是他们的师兄师姐们会在这样的时候叮嘱一句多说一句,让他们少说闲话,不要在这种事情上多废话,这些宗门的新进入山门的弟子也就渐渐的明白是什么意思,不敢在这样的事情上都说了,然后大家便是口口相传,一个传一个的传下去这种事情渐渐的也就是没有人会提起来,今天也就是问题,所以才会解释一下,否则的话,这种事情在刚才因为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所以根本就没有进行任何的解释。
就像是你把驴子的眼睛给蒙住,让驴子不停的转圈,然后他就只知道围着一个非常厚重的石磨在那转呀转。
或者就像是你给驴子的鼻子前面拴着一根胡萝卜,然后鼻子就会一直的追着那个胡萝卜跑跑,也是会,根本没有注意,到原来他怎么都不可能追得到,那根胡萝卜那个胡萝卜就是因为他永远都追不到,所以才会悬挂在那个地方。
或者就像是那种在从小就被抓住,然后训练的小象一样,你把他绑住,之后抽打他,将它驯服变得没有一点脾气磨去了,所有的棱角变得无比的圆润,就像是鹅卵石一样的圆润,再没有了一点属于自己的性格,再也没有属于自己的任何的特质和特性,在那样的情况之后即便你把绳子放开,那头已经长大成人的小象,或者说现在已经可以叫它大象了,也是再也不会反抗,也是再也不会离开,再也不会逃跑了,这就是一种习惯的力量,一种长时间以来,被习惯所束缚,被习惯所约束的一种绝对的力量。
或许在这个世界上非常稀少的人可以逃脱这种舒服,可以摆脱那种限制,可以获取真正的自由,得到真正的升华,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那样的运气,都有着那样的,并且能够做到那样的事情,所以长时间以来,也就渐渐的形成了一种,被束缚以后所形成的那种习惯了。
但这种事情这种习惯,这种被束缚的感觉,对于苏昊来讲是绝对没有的,绝对不存在的,毕竟他从一开始就是没有加入任何门派的意思,也是没有在任何门派中被约束的那种可能性,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虽然也是没有对这种事情多加思考,也不过是随口的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