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江从文醒来后盯着床帐,发觉自己全身无力,头晕嗓干,咳了几声,喝了点放在桌上的冷茶才好了点。
“主子。”戈大悄无声息的出现,将手中一黑布包递上前,“这是昨日两个内侍身上带的荷包,确认后是来自西域的药材磨粉研制,用料极纯。”
江从文看了一眼,碰都不想碰那东西,他脱掉身上从昨晚就开始未换的衣服,说:“收着吧,总是要还回去的。”
在脱到身下的亵裤时,看到那一片精渍,愣了一下问戈大:“戈二昨晚什么时候回的。”
戈大想了想说:“约莫是打了叁更之后,他回来时主子见主子房内灯一直暗着,担心主子药性未散需要休息,未经同意不敢进屋。”
江从文点点头,想着昨晚,竟觉得头有些发晕,想是沾染上了风寒,便也没再多想,只让门外的戈二去给自己煎一晚姜汤。
戈二到厨房的时候,便发现厨房已经煮了一锅的姜汤,一问厨师才知道,小姐今早说有些不适,吩咐下来煮着一锅备着。
江从文听到戈二的回话,一口喝了姜汤之后,便重新备了一碗,带上红豆糕,担心的去看江明儿。
“明儿?”江从文在外敲了敲门,却无人回应。
他看向一旁的丫鬟平儿,平儿赶紧回答:“小姐今早只说了有点不适,要备着姜汤,之后又说要向于婆告假,只说今日哪都不想去,谁都不想见。”
江从文听见平儿这么说,更加的担心,他让下人们都退下后,用了点力将紧关着的门弄开。
一进去,发现房内无人,再往里进,才看见被床帐遮盖严实的床,只从里露出一截的皓腕。
看到那截白玉一般的手腕,无力的垂在外面,江从文立刻想到自己的女儿可能是十分的难受,伸手掀开粉嫩的床帐,扑鼻而来的是女儿身体自带的暖香。
还有女儿背对着他沉睡,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露出的修长脖颈,和顺势往下,隐约在衣裳内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