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毫无征兆,毫无前戏,一个庞然大物突然侵占进来,几欲将她撕裂。
身后人揽着她的腰,眼前人却压着她的肩,铃茵洆被克制的死死的。
“都不是处了,还夹得那么紧?”身后人在她身上冲刺着,冷嘲热讽的话语时不时的抨击着铃茵洆的心房。
“你天赋异禀,我昔日为她开苞甚是怜惜着。”般丹若席地而坐,揪起那颗可怜兮兮的小莓果,轻声道。
“瞧着小乳头,粉嫩嫩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寂寞太久?”言罢,樱唇便咬了过去,大口大口的吞咽,似要将整个玉房纳入口中。
“小骚货,夹这么紧,你是想要绞断我不成?”他抬手便朝着铃茵洆粉嫩的屁股就是一拍,痛得她左摇右摆更似要求换。
现下前有狼后有虎,夹在中间,情欲两重的铃茵洆,几欲癫狂。
穴内那根棒子,分外无情,次次狠辣,磨得她生疼生疼。
内里水声四溅,她却是连轻呼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全身的精力似要被抽干了一般。
少陵游享受着身下人美穴的伺候,却又看了看那个纯洁如仙的女子,转瞬离开了身下人,欲眼迷离,抚摸着自己。
见她贝肉大敞,蜜水潺潺,身下的玉棒不由又勃大了几分。
“呜呜,不要了~”吐字艰难,铃茵洆却并未换的身上人的怜惜,而是像母狗一般匍匐在地由他操弄。
“唔~”恰在这时,只见般丹若轻哼一声,熟料她竟拿着贴身的弓箭,幻了型。
变化了曜日弓精巧了不少,却更像一个灵活的钩子,她缓缓的将昔日的武器推入内穴,娇吟不止,流水不息。
这般清纯的样貌却又配上这般淫荡的行径,不由让人血脉喷张,下身越发肿痛。
“哈~”美眸半眯,檀口微张,她看起来甚是享受。
与此同时,少陵游离开了铃茵洆,踏步而来,胯下之物也一颤一颤的,他狭眸一眯,看着自我沉浸的般丹若,便握住了那只精致的弓,猝不及防的一个深入。
“你?”她张开小嘴,半是疑惑半是蒙然的看着那张光华流转的面具,伸手就要去摘,却被他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师妹不是很适合你么?” 铃茵洆的体质她再熟悉不过了,看着不远处几近昏厥的小师妹,她眉目皱的更深了。
“你怎么这般不怜香惜玉?”真是不识好歹,她师妹的身子她可宝贝了。
“舍不得了?”他顺着她的视线,手仍是未停下。
“这么好的体质白白送你了,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她的确适合双修,可你知不知道,”他俯身在她耳畔呵着气,甚是魅惑人心的很。
“最合我心的,是你。”言罢,手中的弓深深捣弄,撞击着宫口,这般孟浪一时之间让她酸痛不已。
“拿出去!”她蹙眉轻声呵斥。
“刚刚是哪个小浪货自己玩的可欢了?”少陵游笑的甚是无奈,轻轻抽出在她体内的湿的不行的曜日弓,细细把玩着。
弓身上面纹路颇多,凹凸有致,刚刚肯定让她爽快的很。
只见般丹若再度拾起那颗玉珠,放置弓上,很快,白珠的灵气便被吸收殆尽,成为一颗黯淡无光的废物,再破碎成粉,碾落成泥。
“她的身子,你不去享用倒可惜的很。”吸收了玉珠的曜日弓愈发显得不凡,光彩夺目。
“……”他挑眉不语,只是将肿胀不已的巨物,对准了一开一合的小嘴,狠狠的深入进去。
嗯,这般结合,十度契合,久违了。
很快,男女的交合之声,不绝于耳,在空荡荡的悬崖开散来。
夜风习习,铃茵洆是被冻醒的,一醒来全身酸麻不已,痛不欲生的感知传到四肢百骸,她朝下体望去,果然殷红一片。
她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似的,一场性事,般丹若曾说是双修,于彼此都是有益的修行,可如今看来,至今两次,她都亏损的厉害,分毫无益。
一想到师姐,心里就酸溜溜的,泪齐唰唰的落下,她泪眼朦胧的抬眸,便看见交合正欢的二人,那男子的神情被面具遮挡,她看不到,但般丹若的神情,是分外享受的。
她瞧了瞧很是投入的二人,鼻子一酸,便安分吐纳调息。
调息片刻后,她预备拾起自己的流光剑,却不料小腿一软,直直的摔了下去。
她,又再一次的不争气的哭了。
投入的二人自当是全身心的享受的这场颠鸾倒凤,谁也不会关注她多一眼。
铃茵洆再度调息,却发现她的灵气,好似所剩无几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她好像和个凡人一般了?察觉不到自己的灵气所在了?
难道说她真的不适合修行啊?
虽然师傅说她天资平平,也就是平庸之辈罢了,可他还是收了她做入门弟子啊~
还把与曜日弓齐名的流光剑给自己了,那么自己不应该这么差劲才对。
铃茵洆低低抽噎着,很想很想询问般丹若来着,但又一想到是师姐把她丢了出去,她就分外委屈,感觉自己被背叛了似的。
她是那么的信任师姐,喜欢师姐,可是师姐她……
铃茵洆爬到了离自己几步之遥的衣物处,穿好衣裳,又默默的看了几眼流光剑,最后咬咬牙忍痛的把它抛下,小步蹒跚的下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