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大哥都已经准备生第三胎了。
他们也都准备一起步入三十了,她还不肯接受他。
等一个人等得流年经转。
等一个人等得肝肠寸断。
说的便是他吧。
施施然的月光穿透了桂子树,落下她斑驳之光,隐隐约约的光阴中,与这细腻的芳香中,林昊然顾不得一切的吻了下去。
时时突然就动不了了。
当他的唇瓣贴下来,热情而痴狂的袭来时,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他抽了走。
她瞪大了眼睛,忘了这是在自己家的花园里,只觉天与地之间就剩下他与她,还有树影远处那轮高高挂着的明月。
是快中秋了吗?
月亮如此明亮,如此的圆。
那是她二十八个春夏秋冬里,见过的最圆最圆的月亮。
她忽然慌张地推开林昊然,捂着自己的嘴。
刚刚她在做什么?
她竟然松开了牙关,配合他?
“林昊然,我说过了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我不喜欢你。”
她连着申明了三次。
“你骗人。明明刚才你很投入。”
“我……”
“你爱我,你的眼睛和你狂热的心跳骗不了人。”
“我没有。我的心跳哪有狂热了?”时一一不再敢去看他的眼睛。
可他的眼睛偏偏炽热如太阳,就那么直视着她,将她圈在这棵桂子树下,让急欲想离开的她挪不动半步。
“林昊然,你别这样。你如果再这样,我明天就定机飞回国外,回去后就再也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