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入的太困难了。
易谨见状,干脆放下鞭子。走到床头,亲亲倾安的眼角,以示对她乖巧的奖励。
“易谨,我的名字。”易谨干脆道,“下面我要做到的事情,如果你觉得到了不能承受的极限,喊我的名字,我就会停下。”
“你可以哭可以求饶但不可以躲。”
倾安顺从地应下,易谨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然后转身将烛台取了下来。
黑暗带来的未知恐惧让倾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但易谨挑逗的足够多,让她无端开始兴奋,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火舌接近肌肤,危险的将周遭的空气点燃。
然后烛泪滴落在她的锁骨上。
倾安剧烈的颤抖起来,颤抖的不能自已。
是蜡烛。
太烫了。
她发出短促的尖叫。
泪水瞬间涌了出来,顺着脸颊颊两侧滑落,但随即被易谨温柔的擦拭掉。
“不要哭……”易谨低声道,“我会心疼的。”
“主人……”倾安哀哀叫着,试图找到寄托。
“我在这儿。”
蜡烛滴在胸口,又是一阵剧烈的颤抖。
“主人……”
“嗯。”
滴在乳首,烫得她想从床上弹跳而起,只能拼命咬住嘴唇,分散疼痛。
易谨拍了拍她的脸,柔和道:“不要让我再看见这个动作。”
她的指尖摩挲着倾安脸侧,感觉到倾安在瑟瑟发抖。
继续温和道:“如果你不爱惜自己的嘴,就让我来惩罚她。”
“好孩子。”她表扬道。
她看见倾安颤着嘴唇,不敢有丝毫违背。
易谨轻轻抚摸着倾安的脸颊:“乖点,我不想打你的脸。”
烛泪滴在身上。
倾安看不见易谨,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将其滴在身体的何处,只能闭着眼睛承受。
她在哭泣。
折磨是漫长而痛苦的。
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想叫停这个游戏。
只要她想,她可以随时退出。
易谨给了她这个权利。
只要现在喊出易谨的名字,她就可以不用再忍受这些。
不……
她应该获得最后的奖赏。
她必须要坚持下去。
烛泪滴在小腹,然后一路向下。
磨人而漫长。
要到那里了……
心中有个声音在嘶喊。
倾安不知道自己是恐惧还是期待,身体抑制不住的发抖,抖到需要易谨亲自压住她。
指尖点在肿胀的花蒂上。
倾安瞬间安静下来,细细的春潮再次分泌出一股。
灼热的气息威胁着她的脆弱之地。
易谨把她挑的情欲上头。
将她的理智焚烧殆尽。
危险在逼近。
易谨问她:
“要……”
“还是,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