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太浩瀚，太强的了，让她仿佛站在长江边，看着滚滚江水，咆哮怒流，心神都随时摇动。

最终，耀眼的光华化作无尽毁灭之力，喷薄浓郁的混沌气。

那是一方虚空被湮灭所致。

最终，当光华消散，混沌气流消失时，一个更加庞大的黑白漩涡形成了。

这漩涡不断流转，爆发恐怖的吸力，四周，无数陨石和星辰，被这庞大的吸力拉扯，不断向漩涡涌去。

“黑洞吗？”

九暮离震惊。

这一幕太震撼了，简直闻所未闻。

“是星空风暴。”

秦政眸中闪过异彩，沉声道：“这跟你当初阴阳二气演化的漩涡很相似。”

“恩。”

九暮离点头，双目眨也不眨，死死的盯着那个漩涡。

极致的黑暗与光明碰撞，化作庞大漩涡，虽然距离遥远，感受不到那是什么样的力道，至阴至阳还是别的，但这漩涡的星辰，依旧让她感触颇深。

“能停下吗？”

九暮离道，她很想看看，这漩涡最后会变成什么，是否如她所想，化作一方新的星空。

“好！”

秦政点头，他知道，这是九暮离的机遇。

时间不断溜走，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很快就过去半年。

半年来，遥远的星空中，那道漩涡变得更大了，旋转的速度也更快，吸力也变得更加恐怖，在它四周，早已看不到任何星辰，唯有一个漩涡，如星空主宰，永恒屹立。

又是半年过去，漩涡在高速旋转中，开始由最初的不断扩大，开始慢慢收缩，耀眼的黑白光芒，也在旋转中，不断相容。

九暮离依旧没动，饿了就服用丹药，伤势发作就服用圣灵果，余下的时间，她心无旁骛，远远注视着那道漩涡一点一滴的变化。

一个人，一个漩涡，仿佛处于星空的两端，彼此遥望。

又是半年过去，那漩涡选择的更加快速，恐怖的吞噬之力，仿佛连星光都会吞噬，同时，其中一点白色光芒，却越发耀眼，仿佛一轮炽热的骄阳。

吞噬光华，又绽放光华，犹如人体一呼一吸，韵律自然，却又高深莫测。

不知过了多久，那漩涡终于极速缩小，最终小的只剩一个微不可察的光点时，突兀地，一道恐怖的轰鸣声，从星空深处传来。

第16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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