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船,岸边好几列迎接的大汉。宫九问属下:“沙曼呢?”
“沙曼姑娘与几位大人玩了通宵的牌九、骰子,现下在房里休憩。属下这就叫她起来?”
“不用了。”宫九轻轻拧着眉,像在忍耐什么。很快离去。
夜晚很快来临。
沙曼住在花丛深处,有人在她门前路过。
宫九有些痛苦的忍耐声顿时随风飘进耳畔。单单用痛苦来形容不正确,这人听到这声音时,腿肚子打了几个抖,手心麻麻的。
这声音像一根锁链,牵住他的手,指引他一步步往前方走。
愈近听得愈清,声音里的痛苦更像是欢愉极致的宣泄。
“呼——”破空声。
“啪——”什么东西打在什么上?
透着窗,里面灯火通明,一条细细的影子映在纱窗上。这人瞪大眼睛看它挥上挥下,眼眶里的两颗浅色眼珠也随之上下移动。
他静静地站了会,抬脚走人的时候,双腿僵硬得像被冰块冻住了。
宫九带着他的手下走了,他们间隔几月回无名岛一趟,每次回来必定带着一大箱一大箱的珠宝华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