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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8.不需动手能气死人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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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恨,白白便宜了萧夜离!

李尚书完全不知道逍遥公子曾赠给自己那庶子一幅画,且价值六十万?!

六十万……他为官一辈子,穷其心力,担着风险也弄不了那许多银子啊!

突然觉得自己那不怎么讨喜的庶子也变得可爱,望向他的眼神也不由炽烈起来。

“敢问公主,你为何要赠画予李放?”这是李放一直纠结的问题,今儿既然知道逍遥公子便是她,岂有不弄清楚的道理?“在此之前,李放可是从不曾见过公主的!”

“公子可还记得拍卖会前一日夜间画舫饮酒,人人都说云欢坏话,独独公子为云欢不平?”云欢提醒道:“云欢正巧听到。”

众人莫不是心叹:原来仅凭几句话就回以价值六十万的画作,这倾城公主还真是随心所欲!

“原来是这样!”李放微微红了脸,不好意思的道:“可是李放只是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并未觉得有帮到公主什么,不值得公主挂怀的。”

楚洵苦笑,心道: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啊!只要你稍稍对她好,她便百倍回报!

“公子此言差矣,自打云欢从别院回来后,见惯了捧高踩低之人,难得遇到有人为云欢鸣不平,又怎会不心生感动?”云欢环视一周,道:“放眼整个大殿,有几人没说过云欢坏话?又有几人正视过云欢?我云欢对有恩与我的人,从来不会吝啬,反之,也绝不会手软!”

这个女子,太过坚强,虽然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却让人看得心疼。倾城,倾城,皇上当时想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必有讽刺之意吧?不过现在有逍遥公子的光环撑着,谁又敢说她配不上倾城之名?!

李放不解的问道:“既然是这样,公主为何一开始不表露自己就是逍遥公子的事实?至少人们看你的眼光就少了些鄙夷,不是么?!”

“呵,我离开京城九年半时间,以至于太多的人跟事物都不了解。茫茫然将自己暴露在人前,又岂是明智之举?又怎会看清一些人的嘴脸?”云欢意有所指。

大多数跟云欢有过接触的人各自对号入座,不免一阵尴尬。

李放赞同的点点头,再次对云欢拜了一拜:“感谢公主为李放解惑,李放在这预祝公主跟九王爷百年好合,举案齐眉!”

萧夜离强势在站回云欢跟前,握着她的手,抢在她之前,难得和颜悦色的对李放道了一声“谢谢”。

一开始人们都在观摩云欢的字,在惊闻她乃是逍遥公子后,又关注她人去了,却是没人注意到她书写的内容。

李放回归座位后,云欢让几位宫女将手中的纸平铺在过道上,一位位置靠前的二品大员俯身望向地上云欢的杰作,嘴里念道:“是是非非,非非是是,是非不分,何以手掌天下?正正反反,反反正正,正反难辨,怎堪……”

那人念到这里,突然觉得殿内一下子静得可怕。

环视一圈,见除了一群皇家的人跟别国使节外,参加宴会的臣子跟家属无不是低着头规规矩矩的坐着。唯有云欢和萧夜离笑盈盈的望着自己。意识到有些不对劲,生生将后面“脚踏乾坤”几个字给憋回了肚子里,连滚带爬匍匐到楚天歌跟前,大喊“皇上恕罪”。

这本来是一副对仗极为工整的对联,字也是无可挑剔的大家之作,可是这内容……

分明就是在指责楚天歌前些天处理下毒事件,是非不分,不辨事理,故意偏颇,有欠公允,行为不正,不足以做皇帝!

楚天歌臭着一张脸,手把着桌案边缘,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才不至于掀翻席桌!

果然,果然他的预感没有错!他就知道云欢是个记仇的主!原来她做那么多,就是在这等着自己呢!说什么不生气,实际上是想让朕在无防备的情况下更气!

呼呼,气死朕了!

“云欢,你简直欺人太甚!”楚沂再无法容忍云欢的嚣张,指着她呵斥道。

“这话,云欢还清楚的记得上次皇后宴请,云待月在御翠宫后院子欲图钩引安平王爷,被云欢撞见,不小心一语指破,当时她也说过云欢欺人太甚。可是云欢只是说出事实罢了,哪里就欺人太甚了?”

云欢无辜的语气让云子卿气得简直想撕烂她的脸。他就不明白了,她怎地跟太子说着话,转眼又扯到他妹妹头上了?报复,一定是因为上次的事,对他的报复!

还说什么不小心?分明就是故意的好不?!

他一直知道云欢是个小人,却不知道她竟是彻头彻尾的真小人!

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岂不是要将自己的妹妹逼上绝路吗?所幸今儿自己的妹妹没有来参加宴会,否则,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

云子卿抬起头,握着一樽酒,狠狠的灌进嘴里,瞪视着云欢,心道:云欢,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大伙儿没想到云家还有这样一茬。这事说起来是云待月做的,但是聪明人一想便知道是云初城的作风!这个老狐狸,一头跟太子交好,一面又让自己的小女儿去钩引安平王爷,实在是无耻啊无耻!

人们不敢在这风口浪尖上抬头以眼神鄙视云家人一番,却在心中将云初城一家门给彻彻底底鄙视了一番。

云子卿周围的人都低着头,惟有他抬着头,所以显得格外突兀,云欢怎么能感觉不到云子卿那么强烈的恨意?

呵呵,你们越气,我便越高兴!当然如果能够不动手,就气死你们这些曾经设计我陷害我的人就最好不过了!

云欢丢给云子卿一抹讥笑,便不再看他,故意歪曲楚沂话中的意思,晏晏笑着,问道:“太子殿下,今儿你也这样说,不知是何意?是指云欢提出退婚,还是刻意隐瞒逍遥公子的身份,并装作废物的事实,让殿下接受不了,所以云欢才被殿下责怪欺人太甚吗?”

好一张利嘴!好一个歪曲事实的本领!

明知道太子指的是她当众写对联侮辱皇上的事,她硬要将之往太子身上扯。

难道她不知道太子心里现在有可能极为悔恨答应她退婚的事吗?她故意提及,岂不是等于在他身上撒盐?!

当然,这是他们的猜测。

不过,也怪不了他们有这样的猜测啊!只要是一个正常人,试问哪个在失去逍遥公子这样的摇钱树、聚宝盆后,会不悔恨交叠的?明明还差一步就成为自己的妻子了,却阴错阳差的错过了,不呕血才怪呢!

殿内众人不敢制造半点声音,低着头,耳朵却竖起来了,是以云欢的话,他们听得格外清楚。

楚沂气得说不出话来,心头郁结,几乎快要吐血了。

当初明明就是她说自个儿大字不识,又故意表现粗俗,传递给孤错误的讯息,才使得孤想要解除婚约,有意隐瞒,真正可恨!

可怜楚沂,到现在都不知道云欢在回来当天就现他跟云夕月行鱼水之欢,却是怪云欢故意隐瞒,实在有些可笑。

这就受不了了?

瞥着楚沂清白交加的脸,云欢不屑的眼神是那么的明显。

那么到时你得知我是凌霄仙子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呵呵呵呵,真是期待啊!

楚沂被气得有口难言,楚天歌呕得半死,云家人颜面扫尽,还有那柳皇后……怕也是悔死了吧?!呼呼,今儿的目的达到,云欢也无心再留,挽着萧夜离的胳臂,满脸小女儿姿态:“哎呀呀,阿离,说了这么多话,真是口渴,我们去天一楼喝茶吧,希望赶过去还没关门。”

“好。”萧夜离宠溺的回着,招呼都不屑给楚天歌打一声,领着她就往殿门走去。

“来人,给孤拦着他们!”楚沂大声喊道。

楚洵想要起身阻止,却因喝了太多酒,被楚澜压在座位上动弹不得。

看着楚沂失态,楚澜嘴角划过一抹讥笑。世界上最蠢的,莫过于明知对手的实力在自己之上却还执意撞上去,简直是自取其辱!

云欢三人置若罔闻,兀自朝前走着,不过走了十来步,便有一队约莫二十人,手握大刀的侍卫队闯进来,将萧夜离、云欢以及惊澜三人围在一个圈里。

陈灵想要出声制止,被陈然一把捂住嘴巴,静静的等着看戏。

云欢眸光幽深,萧夜离眼神鸷冷,二人回头望了一眼楚沂,同时又将视线移向楚天歌。

哪知楚天歌好似没听见殿内声响似的,兀自低头喝着酒,看也不看这边一眼。大约心里已是被云欢气极了,想要籍此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省得他们太过目中无人,不将他这个皇上放在眼里。

接收到韩灵素担忧的眼神,云欢微微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担心。17fnx。

可是云欢三人面对的是皇家侍卫队,她哪能不担心?

韩博知悉云欢不是好欺负的主,而且还有萧夜离在身边,更何况皇上最多只是给他们点教训瞧瞧罢了,根本不可能真正拿他们怎么样。低声分析了一下情况,又劝说了几句,韩灵素才不得不收起自己担忧的眼神。

“欢儿,我来,你别出手。”萧夜离凝着楚天歌,对云欢柔声传音道。

“好。”云欢点点头,回以他明媚笑颜。

萧夜离一手揽过云欢的腰,将她护在怀里,与惊澜背靠背站着。

萧夜离单手运气,霎时,只见一团白雾在三人周围氤氲着,浑身冷凝的气息汇聚成一团,四周的侍卫以及离得较近的人顿时感觉到一股寒气袭来,在这炎炎夏日里,竟给人一种寒风猎猎之感。

白雾越来越浓厚,汇集成一个硕大的球形冰体,慢慢膨胀开来。

“嘭嘭嘭——啊啊啊啊——”

只听接二连三的硬物坠地声夹杂着哀嚎声,声声入耳。

二十来个侍卫以萧夜离为圆心,呈放射状射出,摔跌在地,撞翻了不少桌子,波及到无辜,倒了一片。再看,那些侍卫的,浑身冒着凛冽的寒气。有不小心碰到的,感觉到寒气蚀骨,慌忙离开老远。

只一招便将二十来个人撂倒,威力如此之大,且还有封冻之力,这是什么功夫?陈然星眸半眯,凝着萧夜离,嘴角带笑,似乎对他的兴趣越浓厚了。

楚沂惊呆了,没想到萧夜离竟厉害至此!

楚天歌握着酒樽的手亦不期然的抖索了一下。这下,连楚澜都没想到萧夜离如此强悍。

白雾渐渐散去,云欢略抬头,面色不豫的睇着萧夜离,眼中有着淡淡的愠怒。

如果她要是知道萧夜离会以这样的招式来让他们知难而退,她定不在乎在这许多人跟前暴露自己的实力。

“我们走!”云欢冷冷的说着,甩开萧夜离的手就朝外走去。

感觉到云欢似乎不怎么高兴,萧夜离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赶忙追了出去。

“你们不许……”楚沂喊着,却没有刚刚那般中气十足。

萧夜离猛地回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走”字就那样很没骨气的卡在了楚沂的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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