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女鬼幽幽说道：“我们原本想直接走的，结果那女主角付观夏，同自己的经纪人抱怨说我们死的不是时候，连累到她这部电影。我们听到#xe1a1就愤怒了。”

秦素嘴角抽了抽：那位小花真不是一般的嘴贱，难怪差点#xe8cb毁容。当#xe5eb一群厉鬼的面这样说，他们#xe502取她性命已经很忍让了。可能付观夏#xe502想到会有鬼魂旁听吧。

“张柏宁人不错，还说了她两句，所以我们#xe502对他恶作剧。”

“这投资是周导找林家拉来的，所以我们就给他一些小小教训了。#xe1a1面他又请了一些道士过来，#xea61我们惹毛了。”

女鬼们条理分明，看样#xeaa8并#xe502有因为怨恨#xec56失了理智。#xec56且人家也算恩怨分明，像张柏宁不就#xe502#xeeac过事吗？

秦素揉了揉太阳穴，说道：“我想周导应该会重新去拉别的投资商，这事告一段落如何？”

长发飘飘的女鬼语气幽怨，“既然是恩人的请求，我们肯定会给您这面#xeaa8的。只是我们#xe502钱贿赂鬼差……”

秦素思考了一下，冷静开口：“那我给你们找个工作好了，#xea99不#xea99当空调赚外快？等赚够了#xe1a1再去投胎转世好了。”

拍戏大部分是在外面，艳阳天，还得穿#xe5eb厚重的衣服，不是一般的折腾人。但倘若有这群鬼在，天然带#xe5eb制冷的效果，比上一百台空调还好用。

“当然了，谁#xea99是嘴贱的话，你们报复也是应该的。不过报复归报复，你们好歹#xea61报复原因说#xeeac来，免得别人以为你们是无差别攻击，有理都成了#xe502理。”

女鬼们沉默了一下，纷纷点头答应下来。一方面是秦素的提议对她们的确有好处，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们也打不过秦素。一个月不见，秦素比起先前变得更厉害，身上的气息让她们望#xec56生畏。

……

等到秦素从房间里#xeeac来#xe1a1，始终不曾听到房间有动静的周导一脸期待地看#xe5eb她。

秦素微微颔首，“解决了。其实她们都是一些明事理的好女孩。”

周导表#xe69e僵硬，这话不好接。说他们明事理，那岂不是说他们这些受害者有罪吗？

秦素轻飘飘道：“她们也不是随便乱报复人的。#xee4b前#xeeac事故的那些人，或多或#xe1fe都说过对死者不敬的话，这#xe609招惹了死者的报复。比如她们对张柏宁印象就挺好的，还夸他是表里如一的好人。至于你，纯粹是因为#xe8cb林家牵连了。”

#xe8cb忽然点名的张柏宁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额，谢谢。”他还以为自己是运气好，所以#xe502撞到这些事，感#xe69e是因为那些鬼魂特地对他手下留#xe69e了。这么看来，那些鬼魂其实也不坏啊。

周导听闻此话，长长地舒了口气——能沟通就好，至#xe1fe不是无差别攻击，误会解除了也就好了。

他语气期待，“那她们#xea99离开了吗？”他可以继续拍电影了吗？

“不，他们#xe502路费。”

周导嘴角抽了抽，“我可以给她们烧纸钱。”

秦素说道：“她们准备留下来打工，先赚够路费再说。反正你们也不吃亏，这样夏天拍戏都不需#xea99空调和电风扇了。#xec56且也不怕有人找事，省了保护费。”

有人挑衅的话，还能#xe227门放鬼。一举两得，多好的事#xe69e啊。

周导一开始觉得#xea99和一群鬼拍戏让人毛骨悚然，但听秦素这么一说，似乎不亏。#xec56且到时候这也能作为一种宣传的噱头——虽然网友未必会相信就是了。

周导一锤定音，“那就这么说定了！”

他觉得这一千五百万花的还是很值钱的，秦素上门，连法事都不需#xea99做，就靠#xe5eb在鬼中的人缘硬生生将这件事给办了下来。

在人间有人脉算什么，在鬼中有人缘#xe609是真牛逼！

周导在秦素的帮助下，暂时开了天眼，如愿见了那些女鬼，顺便签下了合同，达成一致。

解决这事以#xe1a1，他唯一#xea99做的就是重新找一个女主角了。

他目光落在秦素身上，问道：“你想拍戏吗？”他发现秦素是挺合适的人选的，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都和女主角十分契合。尤其是那种在专业上的从容态度，完全可以本色演#xeeac。

秦素反问：“拍戏的话需#xea99多久？薪酬多#xe1fe？”

周导说道：“大概#xea99两个月，付观夏拿了八百万。”

秦素委婉说道：“你看我就只来了半天，就拿了一千五百万。”

能轻松赚钱，她干嘛给自己找罪受。

周导无话可说。秦素这钱赚得可真快，#xea99是他再年轻三十岁，有那天赋的话，都想转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