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道的汴京城皇宫。
太后刘蛾寝宫,刘蛾也不禁再一次抛却一切,与赵治深情一夜。
……
转眼也不知深夜几时。
第二次在一起,刘蛾却依旧忍不住微羞。
赵治躺在刘蛾的凤榻上,心中也是忍不住微紧张刺激:“我们这样在宫中,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刘蛾也不禁柔情道:“倒也无妨。你不习惯在宫中的话,你就在外边安排一下,等我有空了就去宫外找你。”
赵治:“在这宫中我有点紧张,在外边的话心里踏实。”
刘蛾:“嗯。你是不是从不去青楼?”
赵治:“你怎么知道?”
刘蛾:“哼!你说我怎么知道的?要不私下我们在一起时,我叫你哥哥吧。”
赵治:“哥哥、妹妹?”
刘蛾:“嗯,我们都这样了,总不能还叫你赵大人、赵公子?”
赵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好,但你在我心中你永远是你,无论怎么称呼都是你,无人可以替代的你。”
刘蛾:“你不说你来自一千年后的后世吗?你给我说说那后世吧。”
转眼又是一个时辰过去。
赵治:“要不今天再休息一天?反正也无大事,就把奏章拿进宫里处理。”
刘蛾:“嗯,我听你的。待上朝时让郭槐去吩咐一声就行,最近的大事应该就只有那各国使臣进京一事了。你说的那怀孕之事,真的准吗?”
赵治也不禁微紧张道:“如果身体没有问题的话,基本就肯定能怀孕。”
刘蛾:“那我要怀孕了怎么办?”
赵治也忍不住激动想一下:“如果怀孕了,哪怕就是让这天下血流成河,我也一定会保你母子平安。”
刘蛾也不禁玉手放在赵治的胸膛上:“你用柔情刻骨,换我豪情天纵;就是这一句话,让我决定不顾一切的,当我听到的那一刻,我就只想见到你,只要能看你一眼就行;
于是我哀求了郭槐,无论如何我要去看你一眼,看你一眼就行,不然我将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心中眼前就已经只剩下你。”
赵治再次忍不住怀中紧一下:“我们早上起床会不会有人侍候?”
刘蛾:“嗯,都是有宫女侍候我起身。”
赵治:“那她们要看到我们睡一起,是不是不太好?”
刘蛾:“宫中自有宫中的生存法则,没有人敢乱说的,而且她们也出不去,又能向谁说?你要是怕的话,待过后你就去旁边宫中歇息,那是早给你准备的歇息地方。”
赵治:“我不怕。”
刘蛾:“你明明就是怕。”
赵治:“我有什么好怕的。”
刘蛾:“那你就跟我睡在一起,待早上自会有郭槐亲自带人来收拾,绝对没有人敢多嘴,你看你心都开始跳了。”
转眼又是无人知道的一个时辰过去。
刘蛾:“那几国使臣同来,却也并非都是来者不善,以前辽国使臣虽然年年都来收岁币,但我却不知道怎么接待的,我怕下边他们会故意为难我。”
赵治立刻狰狞道:“那他们是不想好了!敢为难我赵治的女人!能不能压后几日再接见那几国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