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吴昊不由神色一动:“哦?可惜那赵治人在西夏,却无了多少用处。张兄以为,那赵治是不是真心投西夏?”
张元点点头,却又一沉吟道:“从他当初能主动拜在王延齢门下被拒来看,却明显是一识时务之人,知道大树底下好乘凉;
而且我听说当时是有人要杀他,太子殿下安排的人救了他一命,如今又人在西夏不得自由,吴兄以为他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终于吴昊也不禁认真点点头:“此时他唯有真心投西夏一条路。”
突然张元不由站起来一叹,来回走两步道:“此人最可怕之处,听说当初在大宋,随意一计便刺激疯了赵元俨,顺便还阴死了那赵恒,我相信他应该不是有意的。”
吴昊立刻道:“也不可能有意,以他主动拜在王延齢门下的性格,想要向那兄弟两人表忠心还来不及,可惜却让那一对兄弟一个疯了,一个死了,最后的赢家竟成了那刘蛾。
如今来到这西夏,第一天便让陛下一道秃发令,我等也不得不跟着秃发,他自己倒好,提前刮个光头,我看他也一点不觉得难看。”
张元再点点头:“然后太子殿下练气功饿死,我总感觉太子殿下之死蹊跷,可又确实与那赵治无关,我为什么总感觉跟那赵治有关呢。”
张元一副沉吟之色。
吴昊也不由听得诡异再次神色一动:“关键那赵治未来西夏之前,西夏还一直平静,接着陛下却就仿佛疯了一般,先杀母亲卫慕山喜一族,再毒杀自己母亲;我到现在都想不通,那卫慕山喜有何实力造反?
如今本以为总算可以平静下来了,不想为接待他大宋第一鬼才设一场宴,陛下却又巧合的看上了野利王的女人,而那赵治又毫不知廉耻的为陛下创造机会,难道他就不怕野利王报复?”
终于张元眼中不由精光一闪:“除非他早知道!大宋已对西夏使了离间计,算到李元昊定会为了那没藏氏,而杀那野利王、天都王;
如果如此的话,那赵治可就太可怕了!只怕就是我两人联手,也不是他对手。”
张元忍不住一叹,来回急走两步。
吴昊也眼中精光一闪:“西夏要是再因为他乱下去,却就不是我两人久留之地了,此时我二人若敢去劝陛下放弃那没藏氏……”
李元昊正推没藏氏推的来劲,劝李元昊不要再推没藏氏,吴昊不用说下去,两人便都是明白,那绝对是找死,李元昊绝对敢杀两人。
终于张元闻听,也不禁久久一沉吟,才道:“且先等等看吧,此时陛下对我二人还是信任的。
原本宋夏一战,本可掳掠大宋许多财物和百姓,不想那赵恒却突然身死,曹利用兵马回撤。也让那辽国耶律隆绪想要携夏讹宋,准备提高岁币;
如今一切都变了样,不想辽国铁骑卫竟败在了那赵治手下,本欲杀那赵治,太子殿下竟将那赵治带回西夏,并且那赵治也的确是有着聪明才智的,至少眼力方面就强过我等所有人。”
吴昊也点头接道:“如今辽国想杀的人,却为西夏效力,且就是那赵治来了西夏,大宋也没有如何,看来只能与大宋议和了。”
张元点头:“为那赵治一人与大宋议和,共抗辽国,才是眼下主要的,不然很快辽国知道了赵治在西夏,只怕必向西夏发难。只是,还得等陛下完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