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灵看着一群花痴,再看看童安格,“要不我们分开走?
我觉得你太麻烦了。”
“喂,不带你这样的,利用完人之后就甩了。”
“我可没利用你,是你自己非要带我出来的。”
“行,但是人这么多,学校的人都知道我带你出来,我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冒着这么大风险,你要是出个万一,我的小命就不保了,你忍心看着我这样英年早逝吗?”
童安格可是把白天的严灵拿捏的死死的。
严灵想想,好像也是这么回事,“算了算了,看在你带我出来的份上,我带你一起,我们先去玩过山车。”
从小到大她都没玩过这么刺激的,头发随风飘起来,眼镜也在快速转弯中不小心掉了,“哇,太舒服了。”
全程严灵都没有尖叫,开心的像个小孩,拉着童安格辗转阵地。
童安格看牵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和意气风发的严灵,好像真的……有点美。
“我们坐木马。”
等黑夜问白天,能不能赦免灰色的人间,别交换吧日夜,冰封的眼泪一滴就很咸,来自暮光的明信片,它无声无色无言,翻过山巅跟我扮鬼脸,但黑夜恨白天。
木马里放着这首歌,严灵轻轻的跟着哼。
童安格拿出手机拍照,一连串不经意的美照就出现在手机里。
他再次点击发送。
“喂,童安格,我们拍张照片纪念一下。”
正在偷拍的童安格被抓包般的慌张急忙把手机藏在身后,“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