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祁萝心软是真的。

但是此时此刻，她并没有感觉到翁曦的态度有多好。

比如她攥她的手，攥得很紧，很疼。

她抽回手，用了很大的力气，终于抽回来，翁曦手里一空，眼里酝酿的那一滴泪，也落下来滴在地上。

啪嗒一声，很细微。

宁祁萝脸上连敷衍的笑容都没有了，直接问她：“名片呢？”

名片？

“什么名片？”翁曦不明所以。

宁祁萝提醒她：“还记得吗，今晚我给过你一张名片。”

翁曦脑子轰的一声。

她想起来了，就是在候场与宁祁萝刚见到不久，她给了宁祁萝脸色，之后宁祁萝给她名片，结果在宁祁萝走后，她转身就撕掉的那张名片！！！

然后……她还让黎巧蔓丢掉了。

“宁总，名片我当然保存着的，宁总给的名片，我怎么可能不好好放着，宁总……”

“说这些，还不如把名片拿出来。”

翁曦说了一大堆，极力想要掩饰名片被她撕了丢掉这件事。

可是现在，宁祁萝要她把名片拿来，她去哪拿来这张名片？更何况她撕得那么碎，更没有拼凑的可能！！

“宁总……”

“怎么，名片呢？”宁祁萝脸上的笑意又回来了。

那种笑，在翁曦看来，很刺眼，以及……戏谑。

她就是在看她的笑话，看到她卑微成这个样子，肆意的笑话她。

思及此，翁曦脸上有了冷意，微微弓着的身子也站直：“宁祁萝，看到我这样的结果，跟条狗一样求你，你高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