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祁萝往斜坡下面滚出了十几米远,最后在一个被砍掉的树桩那里停了下来。
‘砰’的一声。
她脑袋撞在了那树桩上。
她没有被撞昏过去,脸上也不知道是雪还是泪,她疼得嘶哑咧嘴,能听到向北喊她的声音:“祁萝,祁萝,祁萝……”
直到声音离她越来越近。
“祁萝你没事吧?祁萝你不要吓我。”
“对不去对不起,是我没有拉住你,早知道你就该走,不该管我,现在还连累了你。”
“祁萝……”
听这声音向北貌似都有哭音了。
宁祁萝心说自己得赶紧吱一声,不然向北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生,真得哭出来不可。
“我没事,你不要哭。”
向北终于听到了她说话的声音,一时间又惊又喜,不知道该做何动作,手还是搂着她的。
向北问她撞到哪里了。
宁祁萝指了指头:“这里。”
脑袋后边点的位置。
“回去得拍个x光片,磁核共振啥的都安排上,哎哟老天啊,谢天谢地,我俩都没啥事。”
向北还说回去要烧个高香,好好拜拜。
这次大难不死,说不定以后必有后福。
宁祁萝说他迷信,向北一本正经反驳道:“有些事情你不得不信,我回去跟你也烧一下。”
“也行,我们宗教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