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这样不可冒犯,她就越是想要冒犯,想要看他被情欲玷污不能自持的样子。
尤其是他现在被手铐铐着,衣襟敞开露出白玉般的健壮肉体,简直是赤裸裸的诱惑,如果不是怕吓到他,白姜还想做更大胆一些的事情。
她欣赏着他的模样,手揉乱他的头发:“你这个发型不够完美……好了,现在好多了。”
随即,她的手重新握着他的阴茎,缓缓用力摩挲,指腹有针对性地抚弄龟头的冠状沟。
感觉到那根性器在她的手里更加粗胀肿硬,她笑得更可爱了:“学长很喜欢听我说骚话是不是,我才说了几句而已,你就硬成这样了,好欲,我,好喜欢……”
贺兰拓就那么静静地冷冷地看着她,不说话。
她垂下眼眸,用指尖抹了一把龟头马眼分泌的透明腺液。
贺兰拓的龟头呈伞状,鹅蛋般硬圆硕大,被腺液浸得水润亮泽,冠状沟的边缘摸起来尤其硬。
白姜从小见过很多根鸡巴,从前她觉得男人的这玩意儿很丑,可贺兰拓这根,就让她觉得粗硕漂亮,头部略有弯曲,龟头的形状也是她喜欢的,就像他的其他部位一样,是美神的杰作。
她心里喜欢,但不愿意再说喜欢,表扬之后,应该打压他,于是她嘴硬地点评:“啧,你的鸡巴长得真丑,狰狞。”
说着她抬起手指,看了看指尖的腺液,分开手指,拉出银丝,然后把手指伸向贺兰拓的唇,将他自己分泌的腺液涂抹在他好看的唇瓣上,接着伸进自己嘴里,舔了舔。
尝了他的前列腺液,白姜接着点评:“味道有点腥咸,是不是很久没发泄过了?你多久自慰一次?”
“……”
“嗯?学长,回答我嘛~我在关心你的生理健康问题。”
她用力地捏住贺兰拓硕大的龟头,贺兰拓终于忍不下去,他做事情习惯是主导方,哪里有纵容这种调戏的道理,他终于眉头微挑,反怼回去:“你没撸过男生是不是?你的技术太差了,弄得我很难受……不是你那样撸的。”
“那是怎样撸才对?你教我?”白姜微微偏头,“你平时怎么撸自己的?”
“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教你。”贺兰拓道。
白姜露出犹豫之色:“我挺想让你教我,我求知若渴,可是……我怕我一松开你的手,你就会掐断我的脖子。”
贺兰拓凝视着她,眸中洇出从未有过的柔和:“你知道,我现在身上没力气,你还绑着我的腿,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硬得要爆了,你松开我一只手,我演示给你看怎么撸……”
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我也会让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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