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告诉我,我也会查到是谁的。”
源歆抬了抬眉毛,把那纸袋狠狠扔在贺兰拓身上,扬长而去。
贺兰拓进去反锁上门,把药递给白姜,给她倒水。
白姜服下避孕药,贺兰拓道:“如果两小时之内呕吐,就补服一枚。”
“你怎么知道这个。”
“刚才查的。”
“……刚才门外是谁?”
“源歆。”贺兰拓把药膏拿出来,“需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又不是你肏坏的。”白姜不想每次都在他面前这样娇气。
“没别的事情,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贺兰拓道。
白姜抬头望他,射完精之后的贺兰拓,跟她之间的那种暧昧烟消云散,他又变成了平时那个离她很遥远的高岭之花。
“等等,你……”
白姜觉得他们之间有话没说完,“那个……”
贺兰拓停下来等她说。
那个‘生理什么什么互助协议’的事情……滑到白姜的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贺兰拓不提,她也不提,她本来就不满意协议的内容,别跟她上赶着取悦他似的,就先这么着吧。
“没什么,你走吧,再见。”
贺兰拓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门“咔嚓”合上。
白姜打开手机,宴清都的消息跳进来:有同学跟我说你有事先回家了,你还好么?安全到家了?
她收起手机,起床走到窗边,推开窗,窗外雨已经停了,只有凉丝丝的湿润空气裹挟冷风迎面而来。
第二天上午第二节课上完,白姜发短信给贺兰拓:刚才有个男人给我打电话,自称是源歆源学长的助理,说知道我在找兼职,让我去他家里,给他和他侄子补课……这么突然,是跟昨晚的事情有关吧?
贺兰拓:他昨晚撞见我让人买的药,想知道我在跟谁乱搞,今天就查到你头上了。
贺兰拓:拒了,你别去。
白姜:可是他开的报酬很丰厚啊。
贺兰拓:我给你钱。
白姜没有再回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