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收手,但她的触摸好脆弱,像夏夜的微风,一下就要失去。
”阿义,现在说这个做什么?“,泰久霖难得他面前显出不悦,莫名其妙的幽微思绪自己都不能理清,却被他扯出晾晒。
”宝霓,“,他含住细嫩耳垂,清楚她敏感的位置,双手抚着曲翘线条向下,”你该谢的人是他......“
”够了!“
泰久霖轻挣开她的手,就要转身,柔软的身体却给泰乔义一推撞入,他不得不接,满怀幽香像一只手触进胸膛深处,紧紧抓着心脏,不能挣脱,若说世界上有一个人最懂自己,无疑是泰乔义。
”是你.....“,记忆恍惚,碎成片片,多年后重遇的爱欲情狂皆源于那只曾经给予自己安全感的手。
纤细手指重新爬上陌生的小臂,比泰乔义更粗壮些,”宝霓,这么多年,他都没忘记你。“
”我不告诉他......因为我不会放开你,但今晚他知道了,我也不舍得他难受。“
”你选吗?“
罗宝霓给他的话震醒,耳旁同时一声大喝,”阿义,你疯了?说什么话?我走了。“
然而同样一推,他重心不稳,直接摔坐在沙发上,要发作,怀里的人连带滚入,正坐在欲望压制的顶端,猛物狠狠一跳,抵上布料,毫无遮掩地触着女人嫩处。
记忆里宽大而充满安全感的怀抱曾如海潮将她护住,单车穿梭,今夜与过往,一瞬重合,她爱着泰乔义,无庸置疑,然而这一切的源头也许来自另一个男人。
心灵的奇异冲击让一切都不可理喻。
有如失魂,任熟悉双手拉开连身裙,热吻点点落下,而另一个男人疯狂又压抑的喘息徒令心头发慌,浑身抖如落叶,娇果一瞬挺立,红嫩晃眼,身后西裤底下突地暴胀,泰久霖近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由泰乔义主导的深欲漩涡,一瞬将叁人卷入。
”泰.....大哥......“,罗宝霓被他压开双腿,口中已是语无伦次,男人脱开袍,精壮身躯底下摄人心魄的欲念早已充血朋硕,洗浴后水气被微汗蒸出,而她躺在另一个坚如钢铁的胸膛上,整齐的衬衫衣料摩擦背脊,一双粗糙大手如此无措。
插入时,久违的充胀酥麻沿背脊狠狠窜升,湿润啜紧了他,阳物不得不退了少许才再度一挺冲入。
她软得不能平衡,被撞进身后之人怀里,迫他颤栗去接,抑着苦痛。
疯狂且完全脱出想像边界的性快感,抽插淫靡犹如恶魔低喘,粗糙掌心忍不住抓住女人腰间软肉,想推拒疯狂的一幕,然而一用劲她又疼得整个人一挺,双腿卡上泰久霖大腿,花心正中另一个男人的肉棍带出淅淅沥沥的汁水,淋的底下黑色西裤完全湿透。
这是在做什么!?脑中如惊雷。
他慌忙松手,娇躯随即下滑,她伸手向后攀住了他的脸,泰久霖眼睁睁看着自己一下握上两团根本不该由他越界掌握的嫩乳。
雪地中两团火焰,烫得他灼痛无比放不开。
笑意绽上俊容,身前男人操得更狠,一下一下,撞得肉臀磨着底下另一根几欲爆炸的悖德凶兽。
“没有阿哥,就没有你,宝霓.......“,他一下将她抱起,架在怀里深入,细密小缝被孽根肆意妄为的画面清晰暴露在另一双眼中,胸膛温度猛然冷凉,泰久霖呼呼低喘,脑子早已如浆糊混乱。
”你说我们该不该好好谢谢他?“
她早被淫色弄得疯魔,性的暴露是自我的全然暴露,亲密情事加多一份注视,无处可逃,只能湮灭。
罔顾预言,大欲薰心,浮士德让魔鬼催眠成帮凶,甘愿背弃天主,她喘着给放在泰久霖瘫坐的双腿之间,在暴乱之夜撑起一方安全世界的男人几乎是脆弱地看着她,用目光抵御眼前狼狈且不平等的折磨。
“小霓,别......“
小霓两个字,忽忽震碎一片记忆拼图。
手指抚上令一切起始的手臂疤痕,他眼睁睁看着拉链滑下,不可回避的欲念猛然弹跳在她唇边,猩红丑恶,给纯然清澈的淫念轻含。
下一刻,他狠狠抓上沙发两侧,趴跪的肉臀给身后魔鬼插开,冲得她猛将他的粗长吞入四分之叁,直抵入咽喉深处。
叁人俱是爽得一顿,难以含纳的巨物在嘴里,由身后折磨人的性物掌握节奏,一撞一含,一抽一吐,他们终于连成一体。
圆杏眼底激出了晶莹,泰久霖心头一疼,忍着爆炸的快感,伸手握住圆润双肩,不让她因另一人的冲撞吃得太深。
“衰仔,轻点!”
泰乔义看了他一眼,窗外灯火在河面闪烁,折在他们赤裸灵魂上,爱与欲,不能分割。
她的身子已经很热,怕是也被这疯狂的叁人纠葛刺激得无法承受,马上要高潮,他直接将她抱起,压躺在沙发上开始冲刺,一双长腿架在肩上,随棍物深入,柔软小腹给插得一凸一凸。
她狂乱吟叫,柔荑猛然抓住他,黏黏腻腻,泰久霖浑身都是汗,视觉幻象依旧不放过自己,亲眼看着两具漂亮肉身交缠,曾经的小女孩成了眼前逼人疯狂的爱神。
百下鞭笞,抽插水泽乍然而止,耳旁是她垂死般啜叹和男人射精低吼。
下身在爆炸边缘,他不得不闭上眼,制止心中更黑暗的沉沦。
然而不过片刻,怀中一暖,爬满薄汗仍在轻轻喘息的身体给抱上他的腿,她仍在高潮余韵中轻晃,软软靠在他肩头,泰久霖猛睁眼,却在泰乔义的目光中却说不出半句话。
若以往的泰乔义有任何的弱点,自己定为其一,但自己甘心为他征战,扶他上位,怎能说清谁守护谁?
心思瞒不过他,欲望亦如是。
“小霓......“
意志崩毁边缘他痛苦万分,但潋灧双眸抬起,”泰叔叔.......“,西裤裤头被拉开,彻底脱开回旋的可能性,
握上粗长欲根,就着小穴一挤便轻吐的浓精,缓缓坐下,“我一直想记起你。”
他泥塑般看着她动作,软肉锁得人发疯,浑身发麻,双手控制不住掐上润臀上,不小心便将她卡得皱眉的半截狠狠顶入,紧迫逼临。
若这不是地狱,何处才是?一个由亲弟构筑的阿鼻地狱。
她撑得难受,再度软靠,好精致的轮廓在眼底一瞬由女孩蜕变成女人,他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吻上红润的唇瓣,近乎虔诚地面对这场缘,浅尝剩余的甜蜜。
多年来,不是没找过女人,在帮会地位越来越高,投怀送抱不会少,但他多半自己解决,单纯不喜毫无感觉的发泄,徒增烦扰。
此刻,一瞬突破的心房不能回到原点,灵与肉翻搅在一起,他低吼一声忍不住开始抽动,却不敢太过粗暴,困着自己的娇嫩内壁是如此脆弱,狭窄致密的深渊里,叁人体液全然混合,像他们交缠的乱线。
适应了片刻,柔韧下体一点点扩张,终于将他深深含纳,令他们兄弟悖德沦丧也要泊入的港湾。
双腿卡在早前还不熟悉的双臂上,任凭粗长巨物将下身拓成一个抽出也闭拢不了的宽度,罗宝霓给激得挣扎,太深太大,像根铁杵,但他又极力克制放缓了速度,深怕捣伤脆弱嫩蚌。
她整个人禁不住轻颤,仰着头靠入身后亲密爱人的怀里,泰乔义的吻如风如露,将她柔软安抚,小穴被粗棒进出的更为顺畅,汁水疯狂泌出,到处都湿糊一片。
然而突如其来的另一处刺激将她惊得搂住泰久霖的脖颈。
“乖,放松。”,后方手指盛着水泽,一下按进柔嫩菊穴。
“衰仔,你会弄伤她。“,泰久霖抱着人退了一步,叁文治的玩法,极致淫荡,除了早年连美施那疯子提过一次,他们平常可没这样变态,兄弟俩个上同个女人。
泰乔义笑了,却没有收手的意思。
他熟知她的身体,大手托着肉臀,精液黏滑,细细抚弄那处就软了,泰久霖感觉怀中人越来越火烫,两团逼人成狂的白乳给她死死搂着的动作紧压入胸膛。
下一刻,肉棍深入的空间猛然被压缩,隔着软肉,另一根欲望也迫了进来。
”啊!啊......好涨......“,她剧烈挣扎,给极度刺激逼出瘖哑。
叁人猛喘,一人给撑到极致,两人被锁得胀痛,咬得牙龈酸麻。
“宝贝,再放松点。“
”小霓,放松。“
两个男人同时开口,娇躯给紧紧夹在中间,她狠狠颤抖,热烫快感却渐渐蔓延,身体飘荡在海潮之上,任他们揉捏,不知谁的手掐着胸乳,又不知谁的唇细密吻过锁骨,肌肉终于弛颓,欲望猛物深入,两根东西一齐操进最底。
她给他们缚在身上,于怒海挣扎,几乎灭顶。
让一人抛飞,又给另一人插起,一进一出,热汗交融,汁液狂泻,沸腾欲望只能失禁。
两人前后换了几次位置,她的肉体耗竭地仆在他们身上,灵魂却如一缕线香袅袅飘升,触到空明。
”泰!“,高亢鸣呼,分不清是在叫谁。
他们终于结合为一个整体,再也不能分开。
狂潮之后的春日海面,蓠蓠掩熄他犹自骚乱的内在。
“唔......泰,“,浅浅唇舌缠绵,”大哥在呢.......“
射精后的疲乏唤醒意志,恍惚睁眼,大脑仍未能运转,是一秒,还是两秒?
”喔,阿哥,睡着了?“,男人染着风霜,行李箱放在脚边,娇丽面庞倏地一红,跳下被他拥着吻的餐桌。
一瞬,他有如曝尸荒野的丑恶肉躯,冷汗霎那湿透背后,黑色西裤底下的狼藉又冰又烫,沙发左侧仍搭着厚重大衣。
”大哥刚刚踏单车带我回来的,是不是我太重了?“,美眸弯起,她颦眉一笑,”中城火灾,几条街都动弹不得,我赶着回来给你弄汤嘛!“
”单车?“,泰乔义微微一怔,随即又笑,”是什么可怕的老火汤?“
罗宝霓狠狠嗔他一眼,转身进厨房端锅。
”我......我先走了......“
他猛地起身,声音干哑,下身冷凉,幸而布料色深,然浓郁下流的气味再多一刻也许便要窜出。身体几乎僵痛不能动弹,被心底恐怖的虚妄吞吐着,自己怎能想像出一场如此悖乱的梦?
就是禽兽也不能。
”不急,“,泰乔义回头,”等一下,除夕一起过。“
”喔......不......”,他下意识敛住目光,竟不欲与之对视。
他盯着他看了几秒,天火灼心,“阿哥.......你知道了?”
(全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