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烈躲在地下开始实施他的第三个战略‘神谕’,宇文烈用风元石雕刻了一尊血神像,是雷霆巨魔族中记载的最古老的血神像,血神像的双眼上安放了两颗血珠,是他体内凝结出两尊魔神的血珠,两个血珠上带着两大魔神的气息,自然也有宇文烈凌厉的剑芒,让血神像如活物一般。
宇文烈将血神像放在一对巨魔打井的正下方,这对巨魔不久挖出血神像,被神像的气息惊吓的哇哇大叫,之后挖出血神像以为是找到地面发声的源头了,去禀报海克斯。
海克斯和中萨满长老赶来,由于巨魔族流传已久,最原始的血神像和现在邪枝族供奉的不一样,海克斯等人一时没有认出来,不过众人看着犹如活物的血神像眉头紧皱。
这是又一批人赶来,狄金到了现场向海克斯做礼道:“大祭司大人,我听闻找到了地下发生的原因了,就是这尊怪神像,看我不劈了他”
“等等!”一个萨满长老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年龄已经非常的老,牙齿有些脱落一脸愤怒道:“你这莽小子干什么!这是亵神,现在的萨满真是不像话,你们连血神像都不认识!”老祭司虔诚的跪在神像前道:“我巨魔族自古以来发生过数次动乱,各族祭拜的血神都不一样,但这种血神像只有在数百万年前,我巨魔族最强盛时祭拜的神像啊!是祖先们留下来的神迹啊!”
这就是宇文烈的高明之处,现在这个社会,不是你说是旧东西它就是旧东西,要有‘专家’证明,埋在地下的就是旧东西,这似乎是所有人达成的共识,然而宇文烈没想到自己埋到地下不到半个小时的神像能被说成几百万年的老古董,看来这很可能是跳发财之路哦!
海克斯惊呼道:“血神像!最古老的血神像,我族正逢大难,先祖祭拜的神像出现,一定是神谕!将血神像清洗干净别玷污了神灵!”通过这几天的暗中了解,海克斯不仅是邪枝一族的掌权人是血神的忠实信仰者,海克斯带领族人固守辛特兰这片几乎荒芜之地,因为这里是他们先祖的繁盛之地,海克斯认为不应该抛弃故土,当年血神能够庇护先祖繁盛,而先再邪枝族衰落,只说明自己对血神的信仰还不够,她一直相信血神会感受到她的诚意,带领族人重走向繁荣。
宇文烈的神谕正中还海克斯的要害,海克斯带着族人向血神像祭拜,然后将血神像请到自己的洞屋中,虽然引起很多萨满的不满,但不敢有异议,宇文烈没有采取下一步动作,他要循序渐进,战火又烧了七天,炎黄和邪枝巨魔族已经交战了半个月。
这日炎黄军帐中召开例行会议,这七天邪枝族又发起了两次攻击,炎黄军团伤亡了很多符兵甲,而邪枝族伤亡达到五分之一,连番的征战让炎黄众人身心具疲,罗兹渐渐的猜出宇文烈的用心,奥妮克希亚和摩金二人已经有些吃不消。
罗兹道:“大家再坚持一下,主公神机妙算,我们和巨魔交战数天将我炎黄的损伤减到最小,让邪枝族疲于奔命,身心受到摧残,大家都很累,而邪枝族累,我估计才坚持三天到六天,邪枝族会崩溃!”
奥妮克希亚听明白了罗兹的话,长松了有口气,她确实累坏了,摩金若有所思的垫着头。
莫妮卡怒火冲冲的冲进炎黄大帐,这几天炎黄和邪枝族交锋,邪枝族屡战屡败但炎黄不趁胜追击,反而停滞不前,她觉得宇文烈在敷衍他们一族莫妮卡指着罗兹等人道:“炎黄人呢,躲哪儿去了,成天缩在这鬼阵中当什么缩头乌龟,有本事打硬仗啊,我族出了那么多钱不是来雇饭桶的,炎黄人呢,一道打仗不见踪影,就是缩头乌龟……!”
“放肆!”奥妮克希亚拍案而起,吓了莫妮卡一跳退了几步,奥妮克希亚冷笑道:“我们团长不是你一个黄毛野丫头来指手画脚的,说我们炎黄惧战,你们恐惧魔王一族和邪枝一族交战屡战屡败,就算你族的最强战士巴拉那也不是龟缩在辛特兰城十几年,我炎黄自出道以来接下大战十余场,从未败过一仗,不想你们被人打成落水狗才聘请我们炎黄,你去天灾军团打听打听就连巫妖王也对我家团长礼让三分,你个败军之族有什么资格批评,你那个躲在恐惧之巅十数年的父亲没说什么,你算哪根葱,一个没上过战场的雏鸟,风吹两边倒的种族,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们炎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