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魔王和狼人族自交战以来,恐惧魔王是连连败退,场中的另三位迟疑不决。
瓦里马萨斯被巴拉那落了面子战起来道:“你这是莽夫之见,我们和狼人族交战以来,我们的每次进攻都被他们击溃,我们三人的部队损失惨重,如果贸然进攻,我们不仅将防守上的优势丧失殆尽,如果丢了血翼堡怎么办,炎黄团长不过是区区一届贪财之辈,打仗厉害而以,我族再多聘请他几次不就得了!”另两位魔王连连点头,瓦里马萨斯越说越得意,挑衅的看着巴拉那,似有所指道:“贱民永远是贱民,不要仗着自己有几分蛮力就和我们贵族平起平坐,贱民天生是为我们劳碌的命!”
巴拉那似乎被什么刺痛,猛然站起身上杀气四溢,瓦里马萨斯三人惊的从座椅上站起,瓦里马萨斯惊惧道:“巴拉那你要干什么?”
巴拉那双手握着桌沿,桌沿已被抓下两块,巴拉那如一只发怒的雄狮吼道:“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血性,做为以战闻名的我族,竟然要靠外人来为我们守疆护土,你们玷污了祖先的英明!”
瓦里马萨斯尖叫道:“巴拉那你算是什么东西,你这是在教训我们吗,你只不过是个低贱的杂种,我、得瑟克罗和阿卡莎大人在此,你算是什么东西!”
这句话如一把利剑刺穿了巴拉那的心脏,巴拉那拳头握得吱吱作响,额头青筋爆出,他不是纯正的恐惧魔王血统,他母亲是吸血鬼,而他的父亲是谁就连她母亲也不知道,在吸血鬼眼中困局魔王都是高高在上的神,而吸血鬼天生是恐惧魔王的奴隶,巴拉那从小受到歧视,但是他天赋异秉,从小天资卓越,在战场上立功数,他现在的一切都是用双拳打出来的,他的勇武受到两届黑暗魔王的赏识,但是在恐惧魔王的高层人人视他为杂种,为了避开这些目光,他常年领兵在外。
巴拉那咆哮一声,血爪上涌出一阵空间波动,一个虚的手抓住瓦里马萨斯,这是巴拉那的成名绝技‘虚空魔爪’,巴拉那天生有扭曲空间的能力,能控制空间扭曲如一只形的手将对方捏成粉碎!巴拉那手一挥瓦里马萨斯飞过来,一爪捏住瓦里马萨斯的咽喉。
瓦里马萨斯十几年来整天花天酒地早已没了血性,下的脸色发白瑟瑟发抖,咽喉被掐住喉咙格格作响,得瑟克罗二人大惊,得瑟克罗不敢上前厉声道:“巴拉那你难道要杀黑暗天王指定的军团统帅吗?”巴拉那猩红的眸子瞪了一眼得瑟克罗,吓的得瑟克罗魂不附体。
巴拉那手一用力将瓦里马萨斯摔到一旁的壁炉上,砸了个窟窿,瓦里马萨斯捂住喉咙不住的咳嗽,巴拉那冷笑道:“杀你们这群鼠辈我怕脏了我的手,我族迟早会亡在你们手中!”
巴拉那推门走出议事厅,阿卡莎神情莫名的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宇文烈坐在舰首展开双臂,呼吸着夜间清的空气,望着东升的明月,看到血翼堡下一片寂静叹道:“浪费啊!那天下第一的空军,恐惧魔王一族已经不复当年,一群被糖衣炮掏空的贵族,是时候给你们一个惨痛的教训了!”宇文烈遁入尽的黑暗,他要去狼人族的世界去看看,宇文烈用晦阴遁向两个世界的入**界处潜去。
血翼堡的瞭望台上,巴拉那独立在城边,此刻他内心全是孤苦和凄凉,他为恐惧魔王族出生入死,却换来的依旧是鄙视和嘲弄,当年上届黑暗魔王被杀后,他心灰意懒离开恐惧魔王族,是艾勒瑟隆亲自请他**的,巴拉那想到艾勒瑟隆的知遇之恩看着山下狼人族的营帐道:“这群贵族已经失去了血性,不知如何击溃狼人族,炎黄团长似乎并非真心帮助我族……”
“怎么,我以为你经历上次,已经对这些态度不放在心上,我族的战神也会在意别人的闲言闲语?”阿卡莎走了过来语气略带嘲弄。
巴拉那似乎很不愿意看到阿卡莎,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转身离开,瞟都没瞟阿卡莎一眼,阿卡莎此时已没有了平时的那种媚态,盯着巴拉那道:“怎么?我族的战神会惧怕我一个小女子吗?”
巴拉那目光如炬道:“今晚是攻击狼人族的最好时机,你不会看不懂,为什么不赞成用兵!”
阿卡莎神情复杂的盯着巴拉那,突然发出狂笑,笑声充满凄苦道:“哈哈!好!巴拉那果然忠勇双,你难道忘了当年是这个你为之拼命的族群差点要了你的命吗?他们留下你,就是让你为他们继续战斗到最后一滴血……”
‘嗖’巴拉那化为一道幻影,如瞬移般闪到阿卡莎面前,血爪抓住阿卡莎的咽喉,凭空将阿卡莎提了起来,猩红的双目杀机闪动低声咆哮道:“别跟我再提以前……”
阿卡莎呼吸困难发出艰难的喘息声,但却怡然不惧盯着巴拉那的眼睛笑了起来,笑声艰涩异常道:“当年……你就应该这样扭断我的脖子……你为什么不杀我……让我如此的痛苦苟活在这世上,你对这种肮脏的族群却还死心塌地……”阿卡莎眼中留下两行清泪。
巴拉那闭上眼睛松开手,阿卡莎瘫坐在地上,巴拉那转过身离开了瞭望台,自始至终没有看地上的阿卡莎一眼。